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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好就是和街溜子,哪怕当上了这车间主任,一样不务正业的,谁知道他是不是找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干什么坏事!”

“谁说不是!自从昨天秦淮茹的事情,我是觉得这何雨柱是真的越来越不像话了,连个寡妇他都欺负,还是不是人了?”

一大爷,二大爷和傻柱三个人对昨天回大院的事情,一想到秦淮茹最后被贾张氏打的那叫一个惨。

几个人不免有些心疼起这个俏寡妇了。

恰好秦淮茹也赶路上班,听见了正在谈话的几个人,她那是热泪盈眶的走过去。

“一大爷,二大爷,傻柱,你们几个对我的好,我都记得呢!”

“我知道,我是个妇道人家,家里男人还死了,所以有些人总是想着要欺负我!”

“还好你们不像何雨柱一样,处处为难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办才好!”

傻柱看见秦淮茹的脸,到现在还肿着,想到这要是到了车间,一定会被人笑话的。

他不免心疼的问一句,“秦淮茹,你的脸没事吧?”

“没事!不疼的,傻柱不用担心我!”

“你这脸肿成了这样,这要是到了车间,你可怎么办?”

秦淮茹用手碰了下脸上肿着的地方,疼的她嘶痛了一声,想到她顶着这样的脸到车间,会被人嘲笑。

她双眼含泪,为难道:“那怎么办?我要是不去车间,以后谁给我挣钱花?”

傻柱差点脱口而出,说以后他给她钱花。

还是易中海想的周到,他问了秦淮茹的意思,“要不要我给你请个假?你在家休息一天?我到时候跟领导说下,就说你肚子不舒服,这种情况应该不会耽误工钱的!”

“那也行!就我现在这副德行,确实不适合去车间干活!一大爷,那我先谢谢你了!”

“说这些客套的话做什么,你先回去!”

“好!我回去了!”

秦淮茹转身离开时,看的易中海和傻柱两个人,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而且脸上还满是痛惜的表情。

刘海中看到他们这副德行,不由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我不等你们了,骑车走人了!”

“老刘,你先走,我和傻柱走着过去!”

“好!”

刘海中骑着自行车去上班了。

易中海和傻柱两个人步行赶往轧钢厂。

路上,两个人相视一眼,像是不谋而合的商量起一件事来。

管他们想要做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后在对付他们!

何雨柱这段时间找到了一个黑市,而且和这里的管理老沈,还有巡逻大虎子也和他交手过,不打不相识,也算是熟人,在锦风园认识的。

所以有的时候也来黑市里找点宝贝,也会卖点他得到的奖励。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离开后,本来也是路过了黑市街口,都这个时间了,这里不说是人山人海,也是络绎不绝。

他本来就是停下自行车看会儿,没打算长留,刚要再骑自行车走,就听有人喊他。

“先别走!”

“什么事?”

“你先别走!正好有事找你!”

“找我?刚才我不是已经来过了吗?”

“我觉得还是你去比较好!毕竟这件事和你有关系。”

何雨柱想到之前就来过了,这会儿让他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行!我跟你一起去!”

何雨柱本来想回家去的,也是看大虎子心事重重的,他这才跟着大虎子急忙赶去了黑市。

“大哥,你真的不知道吗?”

“不知道什么?”

“哎!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你还是快点去看吧!就在那边,你再不去,我总觉得要出大事!”

何雨柱没有在问大虎子,与其问出是什么事,还不如他自己去看了才会知道。

他顺着大虎子指去的方向走了过去,当看见那边最好的交易的位置上,围着很多顾客。

而这些顾客明显是心存不满,对着这交易的老板,那是出口不逊,看样子很是生气。

“你说你的老板是谁?何雨柱?”

“我们又不认识他,他算什么?”

“就算是老板,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做出这种事!”

“他说的那个何老板,我之前还在他的摊位上买过东西,不是这样的,怎么这会儿这样尖酸刻薄!”

“我们才不稀罕买这种破烂东西!”

“对!”

何雨柱他人都没到场,没想到有人竟然用他的身份,在这里乱进行交易?

不管怎样,他要先去了解下状况再说。

等他从人堆里挤进去的时候,这才发现,在这里卖东西的人,竟然是熟人。

可以说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了。

他看见在摊位上的阎埠贵,拿着一只被拔了毛的鸡,看样子是处理好的,但却看起来瘦的很。

不但如此,这鸡肉明显就像是坏了的,闻到了一种腐烂的味道。

可阎埠贵就像是没闻见,还在这里大声跟那几个说他卖的不好的顾客们吵架。

“我说你们是眼瞎吗?没看见这鸡肉是多么的白,多么的新鲜,怎么就说臭了?”

“我看你们是怕我这鸡肉太贵了,故意说的难听,想让我白送给你们鸡肉吧?别做梦了!”

“再说了,你们到随便一个摊位打听,问问谁是何雨柱,你看他们知不知道?”

“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傻了!连他都不知道!还在这里张扬什么?信不信到时候我让你们有去无回的?”

“还在这里坏我生意是不是?信我是不是抽你们!”

听到这话以后,这些顾客们那是非常不满。

更多的人还是对这个叫何雨柱的人,很不满意,甚至以后都决定好了,不想在这个摊位买东西。

“喂!三大爷,你这是搞什么啊?”

何雨柱要是再不说话,怕是阎埠贵真的要将这里搞个天翻地覆了。

他也见不得阎埠贵在这里,弄得到处都是风言风语的,以后他要是在这里做买卖,岂不是也要被砸了招牌?

阎埠贵看见何雨柱来的时候,那是吓 的手中的那只鸡都掉在了地上。

“何雨柱……你什么时候来的?还是我看错了?别吓唬我!”

“三大爷,你没看错!哦!既然你是个生意人,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阎老板?”

阎埠贵听到这三个字,还真以为是夸他,那是笑着跟何雨柱打招呼,也不会像刚才一样害怕。

“我就说嘛!我们这么熟悉了,你不可能不帮我一把!再说了,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今天这种事情你是不是应该说句话,让他们知道你一下也好?”

何雨柱抬起手,示意阎埠贵不要再说这么近乎的话。

“阎老板,我倒是想问问你,我和你到底有多熟悉?还有你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声,在这里招摇撞骗?”

就后面这四个字,一出口就引来了不少人的议论。

“什么?这个叫阎老板的人,根本就没有和这个何雨柱熟悉?”

“他这是顶着别人的名声,在这里招摇撞骗,想要骗钱?”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鸡肉都已经坏了,还拿来卖!”

“我真想找人将他给抓了,让他去牢里,骗人本来就不对!还冒充他人,那就是更不对!”

阎埠贵和三大妈两个人真的是老脸都要红透了,阎埠贵还想跟何雨柱说话,却被何雨柱立刻打断了。

“阎老板,我要是没记错,这是过年左右的时候买的鸡,你没吃完就都给杀了,然后给冻上了!”

“这都天热了,这冻鸡早就化了,要是能不坏都怪了!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还在这里卖坏了的东西?”

何雨柱没记错,这是贾家的贾东旭死的时候,贾张氏让阎埠贵他们去黑市买猪肉,结果阎埠贵贪图便宜买了鸡想挣差价。

结果贾张氏都不要了,这鸡就退给阎埠贵了,阎埠贵怕他垫的钱白花了,就给鸡都杀了冻上了。

这是吃不完了,又舍不得吃了,不送人就算了,还要将坏了的鸡肉拿出来卖, 还要顶着他何雨柱的名声来卖。

当真是有些过分了。

“不是……何雨柱,你这是故意来砸我得招牌是不是?”

“你还有什么招牌?这种缺德事,你还是少做点吧!”

“何雨柱,我看你是真的不想跟我做邻居了?你不知道我现在真的缺钱,就靠这点钱好养家糊口,到时候还要给我家阎老大找媳妇!”

何雨柱可不管那些,他直接将大虎子和毛猴子他们找,让他们将阎埠贵和三大妈两个人赶走。

这些东西他们也不会留,也要将他们一起都给轰走。

可是最后阎埠贵还是和三大妈不肯走,在这里跟大虎子和毛猴子这些人打了起来。

何雨柱真的想将他们给踢出去,是老沈看见了,不让他这么做。

“雨柱!这件事交给我了!你不用这样着急!”

“好!”

何雨柱知道,他现在还没在黑市工作,不好这样给人给轰出去。

再说了他以后还要在这里做买卖,也不能做的太过火,好没有顾客在他这里买东西。

本来阎埠贵和三大妈被赶出去的时候,何雨柱都已经避开了。

可是他没有注意到,他身后还有人偷偷朝他靠近,并举起来手中的东西,猛地朝他后脑勺砸过去。

“雨柱……”

“大哥!”

老沈和大虎子等人看见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就见那人手中高举的一个瓷花瓶,朝着何雨柱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花瓶碎成几片。

等众人再看向何雨柱的时候,发现他竟然没了踪影。

“雨柱?”

“哥?你人去哪里了?”

本来他们都以为,何雨柱刚才是被人砸倒在地,可是在地上找的时候,却不见其人。

等他们继续找何雨柱的时候,发现何雨柱已经站到了刚才举瓷瓶砸人的那人身后。

而且他们都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见何雨柱已经揪住对方后脖颈衣领,抡起拳头,朝着对方头上一顿揍。

“啊啊!~”

一声声惨叫发出。

就见那人已经被何雨柱打的整个脑袋肿成了皮球,而后就见何雨柱松开他的衣领,一脚将对方踢出去几米远。

“老大啊?”

“解成!”

刚才要被拖走的阎埠贵和三大妈,当看见他们的儿子被人踢的要滚到他们脚边去了。

他们赶紧从别人手中挣扎开,赶紧去找阎解成。

当看见阎解成被打的不说面目全非,怎么看都要不成人样。

阎埠贵那是气的推了推鼻梁上眼睛,更不会端着什么教育知识分子身份,指着何雨柱骂娘。

“好你个何雨柱,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这是要打死他吗?”

“你说你,和我们住在一个大院里,一点邻居间的旧情都不顾,现在还伤了人!”

“我看你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三大妈这会儿也在一边起哄,扶着踉跄爬起的阎解成,对何雨柱出口恶言。

“何雨柱!我看你是存心跟我们阎家过不去,以前将我们家弄得差点那么月穷死!你不让我们卖鸡就算了!”

“现在还打的我家儿子,妈都快不认识了!”

“你说你多狠的心?我看你这是要蹲大牢的命!”

不用何雨柱收拾这帮人,大虎子和毛猴子两个人,带着兄弟几个人,当时就将阎埠贵,三大妈和阎解成三个人给按住了。

老沈也是看不下去了,站了出来跟他们对峙。

“我说,大叔大婶,还有你这小伙子!今天的事明显就是你们不对!”

“先是这大叔大婶吧!你们来这里冒充人家何雨柱的名义,在这里卖一些烂掉的鸡肉!”

“这些顾客们也不是傻子,谁会吃这种烂鸡肉?”

“再说了,你这种坏了别人的名声,难道就不是罪吗?”

老沈教训完阎埠贵和三大妈之后,就开始教训喝醉了又被揍的很惨的阎解成。

“小伙子,你先是拿着别的摊位的瓷花瓶,去袭击小何,本身就是不对!”

“还好没有出事,这要是砸伤了,这可是谋杀的罪名!”

“而且人家打你怎么了?这是正当防卫,没把你打死,都是他脾气够好,要是我们遇到这种事,不打死你,也一定要你半条命!”

老沈将阎埠贵一家三口教训完后,就问了下何雨柱的意思。

“雨柱,你说他们三个人,你要怎么处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