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在玉兰老师家吃的饭。
即使老师家已经十分困难,但她仍然将仅剩的两枚鸡蛋做成了我爱吃的番茄炒蛋。
饭后,我帮老师收拾碗筷、收拾房子。
忙完后我一直和她聊,直到天色渐暗时才离去。
期间我得知了老师因为母亲的原因长时间没有工作,技艺的下降导致他在这竞争激烈的麦积市已经没有了当老师的机会。
憔悴的她被迫接受了一份清洁工的职业,可怜的工资仅仅能够糊口。
虽然我提出了想要给她一笔钱,让她不再过苦日子,但她却意外的拒绝了。
“你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未来!这些钱就是你的资本!”
这是玉兰老师的原话。
不过我在离开时,将一张20万的银行卡,用提前写好便签裹起来,趁她不注意时塞进了门口的鞋柜里。
我相信她明天早上上班时一定可以发现的。
我知道这些钱无法弥补我对玉兰老师的亏欠,但至少能让我心安一些!
离开玉兰老师家,我心中的两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一块,但玫瑰的死令我真的意难平。
我当时就想,自己可能要永远活在对玫瑰的愧疚之中了吧。
次日,我依旧和那些阔太太玩到一起,虽然我少了二十万,但其实身处上流社会时很多时候都是不用掏钱的!
那些麻将馆、咖啡厅、商场、酒吧等常去地方的所有权几乎都被这些阔太太掌握着。
我也渐渐习惯了这酒醉金迷的奢华生活。
直到那个晚上。
在我十九岁时的某个晚上。
张太太组局子到夜无痕会所嗨皮。
我们占据了中央的大包厢,舞台上各色美丽女郎。
张太太叫了好几个肌肉帅哥陪我们喝酒,我对其不感冒婉言拒绝了。
就在推杯换盏之际,我隐约间听见了让我感兴趣的话题。
“......你是不知道啊,当时那个代号玫瑰的娘们拿着砍刀架在劳资的脖子上!”
“然后呢?”
“然后劳资就妥协了啊,当然不是我怂啊,劳资能怕个娘们?只是一换一很不值当罢了!”
“所以那个叫玫瑰的妞从你手上拿走了五十万?你真逊啊!”
“逊?你知道那个娘们多虎吗?她绝对杀过好多人!换你的话肯定当场尿裤子!”
“切!扯犊子去吧。然后呢?”
“要说我们大当家的也不是个东西,为了区区五十万竟然在劳资还没有安全的情况下搞偷袭!还好劳资躲得快!那一刀,我至今都心有余悸。”
“武大山本来就是个老彪!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
“谁说不是呢!妈的,我这个二当家竟然还不值五十万?!真是气死老子了!”
“程哥你消消气,都过去了。”
“要说玫瑰那个娘们也真是虎,挨了一刀竟然能撑住回去搬救兵?!那一夜真是血雨腥风啊!劳资差点命都没了!”
“程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来来来,兄弟们敬你一个!”
“就是,大家举杯!等下我给程哥找个妞,冲一冲煞气!哈哈哈哈......”
“干杯!”
“干杯!”
我不经意的转向那边,只见一个光头上纹着蝎子的男人正在和周围人一一碰酒!
那人的模样已经深深印入我的脑海!
既然玫瑰是被你们杀的,那么血债血偿、天经地义!
见程哥那边的酒局先一步散了,我连忙将桌上叉水果的小刀藏进裙摆下,以自己不甚酒力为由先一步溜了。
程哥明显喝大了,他在两个兄弟的搀扶下被送进了二楼的隔音包厢。
我躲在二楼拐角处,待两个送他的人离开后这才缓缓朝那个包厢走去。
包厢门没上锁,轻轻推开少许,只听见里面传来女孩的求饶声和扇巴掌的声音。
“求你别打我,我都听你的!”
“呵呵呵,你赶巧了,劳资就喜欢打女人!你使劲叫吧,叫的越惨我越开心!”
啪!
程哥又是一巴掌扇在那女孩脸上,女孩的脸上瞬间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
程哥双手死死掐住女孩的双臂,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将女孩压在身下。
“痛!好痛!求你温柔点!”
女孩不断求饶声,给了程哥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温柔?劳资从出生开始就不知道什么叫温柔!”
程哥双手猛地用力,掐的女孩都快疼晕过去了!
我知道时机成熟了,连忙推开门,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前!
面对这个曾经欺负过玫瑰的恶心男人,我没有丝毫犹豫,将提前准备好的小刀狠狠插入他的右肩膀!
“啊啊啊啊!”程哥发出了杀猪般的惊叫声。
我没有停顿,直接将刀拔出快速插进他的左肩膀!
连续的两刀让程哥的双臂无法动弹,我接着落下第三刀,狠狠扎在了他的左大腿上!
我的动作干净利落,三刀时间不超过十秒!
我一脚踹开撕心裂肺的程哥,对着女孩命令道:“你,去把门反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