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起在饭店吃了晚饭,邹志平请客。
吃饭时,两个人趁着时欣然去厕所,头挨着头在商量着什么。
等着时欣然一回来立刻没事人一样立刻分开闲聊。
吃完饭回到家,时欣然刚脱掉鞋子就被谭云骞拦腰抱起,一直抱到沙发上坐下,“媳妇,你等着我去烧洗澡水。”
自从这家伙考完试就跟魔怔一样,直接给她照顾成了不能自理。
一日三餐、家里卫生全包了。
就连洗澡水都调好温度再叫她,连牙膏都给挤好了。
时欣然搂住他的脖子不放,笑着用头碰他一下,“行了啊,好几天了!”
谭云骞搂住她,认真地摇头,“不行,媳妇大人最近累到了,我得好生伺候着。”
时欣然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笑到了,她脱掉外套挺直腰故作傲娇地手一扬,“小骞子,把外套给哀家挂上吧。”
“遵命,我的媳妇大人!”谭云骞欢快地应着,躬着腰手一伸把外套搭在自己胳膊上。
还慢慢地退着往后走。
惹得时欣然又是一阵笑。
谭云骞看着媳妇笑得开心,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他把衣服挂好,转身又去洗手间把淋浴器插上。
等着时欣然洗漱完毕,再像伺候老佛爷一样贴身伺候。
让她趴在床上来个全身保健按摩,力道适中,解压解乏。
时欣然舒服的想睡觉。
要是没有后面的“加时服务”她就更满意了。
第二天一早,谭云骞说去找邹志平,时欣然猜到他肯定是为了结婚纪念日的事,心里还挺期待这家伙会搞出个什么花样。
虽然说两个人已经计划要去南朝旅游,但纪念日当天总要吃个饭搞个浪漫。
既然某人给准备惊喜,她就装傻子配合。
她也准备了,自己织的两件情侣毛衣开衫。
橘红色香蕉领,拧麻花图案。
明年是她的本命年,正好又赶上结婚一周年,她自己织的,这回总算有诚意了吧?
为了保持神秘性,都是在谭云骞每个月离开的那几天织的。
第二天一早,时欣然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大捧红色的月季花。
这家伙又跑去花鸟鱼市辣手摧花了。
“媳妇,一周年快乐!”
一张大大的笑脸也随之出现,把鲜花放到她怀里。
时欣然看着怀里的鲜花抿唇笑着,“老公,一周年快乐!”
她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等着我给你礼物!”
她将鲜花放下,去洗手间洗漱,洗漱完出来将情侣毛衣拿出来。
“穿上试试。”
谭云骞去换了件白色圆领衫,穿上橘红色的毛衣开衫,下面配上牛仔裤。
时欣然给他扣上扣子,再推开上下看着,“帅!”
谭云骞皮肤很白,属于小白脸那种,穿上橘红色的毛衫,显得皮肤更白皙了。
妥妥的小鲜肉一枚。
太招人稀罕了!
谭云骞摸着身上的毛衣,又看一眼女士毛衣,“媳妇,一会儿我们去拍照!”
周年肯定要有周年照!
“你等着。”他转身去屋里又取出一个盒子,“媳妇,你看看。”
时欣然打开,里面是一个木头摆件。
一个爬满鲜花的木头秋千,上面坐着一男一女,正是他们拍第一张情侣照时的场景。
木雕还上了颜色。
时欣然笑了,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你雕刻的?”
谭云骞点头,“回来做首饰那次就雕刻好了。”
“喜欢吗?”
时欣然点头,“喜欢!”
她摸着上面的木雕,她家的小骞骞还怪有才的呢!
虽说比不上大师的精湛手艺,但也堪称艺术品了。
在搞浪漫这条路上,看来她是比不上这个男人了。
谭云骞搂着媳妇,看着她手里的木雕,那天的场景他永远都忘不了,媳妇就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女。
和她坐在一起拍照都是亵渎她。
而他又何其有幸,娶到了仙女。
时欣然捧着手里的木雕抬起眼,眸子里的甜蜜就要溢出。
礼物不需要多贵重,用心才是最无价。
谭云骞低下头轻轻吻住她。
有人说,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不能让彼此变得更好,那就说明不是对的人。
对的人治愈你,错的人只会消耗你。
治愈和致郁,音同意不同。
人间最美好的爱情就是双向奔赴,你爱的那个人恰好也爱着你。
早饭是谭大厨准备的,连煎蛋都搞成爱心形状。
两个人穿着一样的情侣毛衣,又穿上同款牛仔裤和回力小白鞋,一起去照相馆。
纪美娟一看见两个人立刻笑弯了眼睛,“要拍周年照?”
“来来来,站这里!”
“用我的相机拍!”时欣然把相机递过去,又朝后面看了一眼,“做新道具了?”
后面是鲜花拱门,当然花不是鲜花,是仿真绢花。
还有几个大大小小的心形镂空灯箱。
纪美娟笑着点头,“对,新做的。”
等着时欣然一转身,她立刻朝着谭云骞一挑眉。
谭云骞低头抿嘴笑着。
两个人穿着情侣毛衣拍了几张,又拍了一组婚纱照片。
时欣然发现不但他们拍摄的场景道具是新添置的,连这套婚纱都是之前她没见过的。
看来小骞骞给她的惊喜远不止一个木雕。
晚餐是两个人一起准备的。
六个菜,每样菜量很少,时欣然做了精致的摆盘,放个小花,或者叶子。
谭云骞还给两个人倒了红葡萄酒。
时欣然就一杯的量刚刚好。
她今天高兴,还想再多喝点,被谭云骞拦住了,“一会儿还有节目要看呢!”
“还有节目?”
时欣然笑了,这男人花样还真多。
吃完饭,两个人穿着情侣毛衣下楼。
天已经黑了,面包车停在楼下,邹志平坐在驾驶座上,展天宇坐在副驾驶。
看见俩人立刻招手,“周年快乐啊!”
谭云骞咧嘴一笑,“大家都快乐!”
时欣然看向谭云骞,过个周年搞得人尽皆知。
“这是要去哪?”
邹志平发动车子,笑得神秘,“弟妹,去了就知道了。”
谭云骞也微笑不语,拉着她上车。
车子开到郊外的江边。
谭云骞拉着她下车,时欣然看着江边一捆一捆的烟花棒立着放在那里。
周围还摆满了她叫不上名字的花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