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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春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吓了一跳。他知道再想躲也来不及了,于是装作没有听到继续向前走。
这时从前面的树林里“噌”的一下子跳出来几个人,站在旺春的前面。其中最前面的那个人趾高气扬的说:
“喂,小子,说你呢!没听到呀?”
旺春看见他们堵住了去路,于是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他们面前。笑着脸向他们拱了拱身,两忙用手胡乱的比划着。
几个人山下打量了旺春几眼,再看旺春胡乱的比划着。于是轻蔑的笑着说:
“我当时什么人呢,原来是个哑巴!你到外面干什么去了?你不知道吗,这里是不叫随便出去的?”
旺春笑着点了点头,双手合十放在耳边。意思是说:
“我去外面喝花酒了。”
旺春比划玩还装作喝醉了有点站不稳的样子,左右的晃着。一面晃还用醉了的眼光看着他们。
几个人上下的打量了旺春几眼,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有点不像是自己人。倒像是一个要饭的花子,于是把脖子一抬趾高气扬的说:
“小子,看你不像是我们修罗门的人呀。再说我们修罗门也从来都没有收过要饭的。”
说完回过头去,看了一下身后的几个弟兄。这时几个人也异口同声的说:
“是呀,虽说我们修罗门不大,但是也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怎么会收一个要饭的做门人呢?”
前面的那个人吊儿郎当的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旺春面前说:
“看你这样,哪里像是我们修罗门的人呀。再说还是个哑巴?”
他一面说一面围着旺春转了几圈。
旺春一看自己就这一关也不好过,于是笑了笑把手伸进怀里。围着旺春转的那个人看见旺春把手伸进怀里,“蹭”的一下子跳到离旺春四五米远的地方,用手指着旺春严肃的说:
“你想干什么?把手拿出来?”
旺春笑了笑从怀里拿出来一个信封,向着他晃了晃。
他一看原来是一个信封,连忙放松了警惕走了过去迟疑的看着旺春和他手里的信封问:
“这是给门主的信吗?”
旺春笑着用力的点了点头。
“谁写的?”
旺春用手比划着说:
“黄教!”
“黄教?我们速来没有跟黄教有过来往,黄教为何会给我们黄教来信?”
旺春皱了皱眉头,一脸不知情的样子。
这时有一个人走到他的面前小声的说:
“头,黄教在江湖上可是头号大教。这事儿我看我们还是带他去找门主吧?如果耽搁了你我都吃罪不起?”
这时这个看上去是个小头目的人,听了他的话有些迟疑了。他犹豫了一会儿后,转过头看着身后的那些人说:
“你们在此守着我带着他去见门主!”
说完转过头看着旺春说:
“走我带着你去见门主!”
说完头前带路,带着旺春向里走。
旺春跟着他向里走,一路走来注意着观察每一个地方。走过几道弯有穿过两个亭子,只见前面的的树林里面出现了一个高大的建筑物。
旺春看着这些建筑物,并不像是什么一个门派倒像是一个土匪窝。那个人一直带着旺春来到大厅。大厅的两面各摆着三副椅子,正前方是一把虎皮雕椅。虎皮上面坐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
左右个坐着穿着红蓝两种颜色衣服的人。
这时只见带路的那个人向前躬身说道:
“门主,这位说是黄教派来的使者。说是有封信给门主?”
只见这个门主看着这个带路的问:
“阿三,你说他是黄教派来的使者?再说我们和黄教素无来往,他们为什么写信给我?”
只见这个阿三弓着身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当我们发现他时他已经进了屏障!”
门主一听旺春进了屏障,就有些生气。于是责备道:
“他是怎么进入屏障的?”
阿三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门主更是生气了转过头看着旺春问:
“说你是怎么进入屏障的?”
这时阿三又说:
“门主,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哑巴?”
门主一听很奇怪的看向旺春。
“信呢?把信拿来?”
阿三连忙跑到前面,把信递给了门主。
门主看了一眼旺春把信打开看着。
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着阿三问:
“奇怪了,黄教怎么知道我们抓了一个女人?还叫我放了她,不然就踏平我们修罗门?”
这时在右面椅子上坐着一个彪形大汉,他站起来说:
“门主,我们从来都没有招惹过黄教。彼此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素来都没有往来。他们凭什么来这里要人?再说他怎么知道我们抓了个人?莫非这里有诈?”
这个门主一听也有些迟疑。
门主一听这个彪形大汉的话也有道理,于是转过头看着旺春问:
“请问贵教是怎么知道我们抓了个人?”
旺春一看他也有些惧怕黄教,看来黄教的威慑力还很大。于是把胸脯挺趾高气扬的用手比划着说:
“我们黄教遍布江湖各地,耳目众多。甭说你还抓了我们的人,就连你们的一举一动,我们都了如指掌!”
门主一听倒吸了一口气,心里暗想:难道我得修罗门里面也有黄教的耳目。那样自己的一举一动,不全都被他人掌握了吗?想到这里,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脊梁骨都有些发凉。
他环视了一下在座的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谁是卧底。
他心里这么想的,表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我们大小也在江湖上还有一号,就凭你一个小小的黄教使者就想从我这里把人带走?你叫我怎么还在江湖上混?”
旺春一听冷冷的一笑比划着说道:
“我们黄教的手段,想必门主也听过。不从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清楚!”
这时只听得右面椅子上面坐的那个彪形大汉“啪!”的一下子一拍桌子站起来说:
“黄教怎么了,以大欺小呀。我们才不怕呢?”
这时只见这个门主把手一挥,看了一眼他说:
“你先不要发怒,坐下!”
说完他转过头看着旺春问:
“给人倒是不难!但是,你说你是黄教派来要人的,可有什么凭证?如果有我马上放人,如果没有就凭这小小的一封信,怕是很难令人信服吧?”
“信物?”
旺春一听心里就是一阵紧张,自己身上哪有什么信物。他也不知道黄教的信物现在是什么呀?
旺春心里一阵紧张,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