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秋梦白了师父一眼,“师父,徒儿已经筑基期三阶了,熟练地掌握了御剑。不知师父还有什么指示?”
赵洪君一看情形不对,马上道:“师父,我炼丹去了。”
半月后,赵洪君着手里的清心丹看了看,来到后山。
盘坐下来,细心地感应着自己丹田的灵气密度。
又和三宝如意炉里,睡觉的石莲天火灵,打个招呼。
放空神识,冥想之后,一仰头吞下了清心丹。
海量的灵力,冲破了通往结丹期的壁垒。
赵洪君正在洗涤,拓展结丹期一阶的经脉。
大量的劫云,聚集到迷雾峰后山。
大地规则一看是老熟人,也拿不出对付赵洪君的办法,胡乱轰下几次雷电,草草收场。
火灵大骂雷电欺弱怕硬,自己睡的好好的爬了起来,结果却没吃到什么能量。吃也没吃饱,睡也没睡好。
枣木剑仗着数量多,还捞了点好处。
老祖在闭关,其他八大峰主过来时,赵洪君已经回到了住室。
八人相互询问到底是谁在渡劫,怎么这么快?应该不是八妹渡元婴劫。结合赵洪君在大比时的表现,一致认为,是赵洪君。
不到十岁的结丹期,听都没听说过。七长老还想到迷雾峰看一下,宗主李天瑞想起老祖的话,况且老祖说的灵宝一直没找到,生怕没吃到羊肉还惹一身臊,便让大家各回各峰。
赵洪君这时的灵力,神识皆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发觉八大峰主都走后,马上出来,纵身一跃,飞上了空中。
在空中神识一扫,发现除了从灵丹斋讨要的赵小东外,别人都在练功。便一个飞身落入南宫玉兰的院子里。
坐到门前,用神识传音道:“兰儿,快开门,我来了。”
南宫玉兰听到赵洪君的传音,知道他要捣乱,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打开了房门。
只见赵洪君进来后,反身插上门闩,一个箭步窜到南宫玉兰身旁,紧紧地抱住她的躯体。
南宫玉兰望着,和自己眼睛差不多高的赵洪君,身体酥软了下来,娇声说道:“君儿,这是白天。”
顿感头脑一阵眩晕,再睁开眼时,发现已经身在玉盒中。
南宫玉兰闻着赵洪君身上散发的香味,不由地吻住了赵洪君的唇。
“君儿,如果我不收你为徒多好!”
赵洪君抚摸了下,南宫玉兰火热的身体。
温情地说道:“兰儿,不要紧,我会带你离开苍黄大地。到另一个地方,那时就没有人知道我们是师徒了。”
南宫玉兰问道:“真的还有别的大地?”
赵洪君刮了下南宫玉兰的瑶鼻,“真的,在我们上方是玄天大地,那里灵气更充足,物资更丰富,只是竞争更激烈。”
南宫玉兰娇喘一声,眼神迷离,柔柔地说道:“到了那里我们就结婚吧,我受不了啦。”
赵洪君捧起南宫玉兰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好的,那时我们生一堆的小宝宝。”
南宫玉兰不禁把赵洪君搂地更紧了。
“对了,兰儿,这是我给你炼制的化神丹,吃了它,在玉盒里突破吧。看到你被雷劫劈打,我心里难受。”
南宫玉兰很小女人的嗯了一声,顺从地服下了化神丹。
一日后,南宫玉兰顺利地晋阶化神期一阶。
出了玉盒,南宫玉兰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赵洪君的怀抱。
调整一下神态,对赵洪君说:“君儿,你帮我办件事情。出了晋阳城西南,十万多里有一个清风庵,庵里有一个刚出家的女子,叫刘秀凤。你把这个玉簪交给她,你就说,我二伯父南宫玉清,觉得当年很对不起她,现在伤心过度,卧床不起。无法来看望她,可是心里十分想念,希望她看在这个玉簪的面,能回晋阳见最后一面。”
“兰儿,二伯父好好的呀。”
“痴儿,不这样说,她会来吗?”
“可是,这是说谎呀!”
“好君儿,快去吧。”
赵洪君望着南宫玉兰撒娇的样子,只好应了一声:“那好吧。”
“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了,你一个人悄悄地去,悄悄地回。若刘秀风愿意跟你一起回,你直接把她带到灵丹斋你二伯父的房间。”
“好。”
赵洪君回到住室,想到好长时间,没给哥哥送丹药了。趁这次外出给哥哥送点丹药。
想到哥哥,又不由想起把哥哥打伤了的令狐英。
令狐英那俊俏妩媚的模样,又进入赵洪君的脑海,那声哥哥还仿佛在耳边萦绕。
唉,既然她叫自己哥哥,也给她点丹药吧,她的修为和哥哥应该是同阶吧。
收拾好东西后,赵洪君在晚上腾空而起,朝着晋阳西南方而去。
南宫玉兰感应到赵洪君离去后,心里陡然一空。过了一会儿,又想到不知君儿此去可否顺利。他已经结丹了,加上他的身法,能威胁他的人,也不多。
不知刘秀凤是否能和二哥破镜重圆,唉,愿天下所有的有情人,都终成眷属。
赵洪君现在是结丹期,灵力深厚,加上又是晚上,适合赶路,天微微亮时,便发现前面隐隐有一座庙宇,这么巧。
赵洪君便慢慢的降低高度,缓缓来到庙宇前。
庙宇青砖碧瓦,绿树成荫,一条整洁大道通往庙宇。
赵洪君正要找一个人问下路,却发现大道的树荫下,躺着一个头戴僧帽,身上穿着件赃破的袈裟,怀里抱着个大的酒葫芦,一只手拿着块熟驴肉,脚上穿着双露出脚趾的破鞋的破落僧人。
喝口酒,咬一口驴肉。
扯着破嗓子唱道:“世人都说少年好,一个情字缠身了。勘破情关踏仙道,通体轻松上九霄。”
赵洪君正要上前问路,听到僧人所言,若有所悟,竟怔立在路上。
良久之后,忽然听到那如雷般的鼾声响起。
正要转身离去,却发现那僧人怀里的酒葫芦,往外咕咕咕地流着酒。
赵洪君从来不喝酒,可小时候总听到父亲叹着气说,怎么又没有酒了,以为这酒很难得,如今白白地流在地上,很是可惜,便走上前,想把酒葫芦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