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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的水友们瞬间炸了锅。

【卧槽!亵渎大体老师本身就已经是极大的不尊重,没想到竟然还拍照留念,并且发出去当成炫耀的资本?这他妈还是个人?读书读那么多,结果礼义廉耻全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

【这已经不是人品有问题了,这根本就是一个变态!】

【我只想说,死!赶紧死!死得越快越好!】

【这种垃圾活着浪费粮食和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这种人还配求饶?呵呵,只能说不愧是一家人。】

【妈的,气得我拳头都硬了!这种人渣赶紧去死好吗!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啊!】

……

而此时的孙家两夫妻被这一消息炸得久久不能回过神。

拍……拍照发网上去?

还是有颜色的?

这……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听话儿子吗?

在缓和了足足一分钟后,孙父这才不敢相信地转过头看向孙楚峥,又重复地询问了一遍,“它们说的……都是真的?”

孙楚峥看着自己父亲那平静到骇人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越发的慌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心虚地不敢吭声。

孙父见他迟迟不开口,声音从牙缝中一字一句地挤了出来,“说话啊。”

孙楚峥见此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就是……一时糊……”

然而话音还未落下,就突然听到孙母一声惊呼。

下一秒“砰”的一声。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孙楚峥只觉得头上一阵剧疼,紧接着额角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淌了下来。

他下意识地朝着旁边的镜子看去,结果发现竟是一片刺眼的红色!

而此时自己的父亲的手里拿着的是一根沾了血的棒球棍。

“爸?”

此刻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竟然就为了几个已经死透了的大体老师,要置自己于死地?!

然而下一秒就看到他再次举起棍子朝着自己袭来!

他顿时心头“咯噔”了一下。

这要是再来一下,自己可能就真的死定了!

“爸,爸!”

他眼神里充满着惊恐,一边想要努力躲闪,一边想要用亲情唤醒自己的父亲。

可对此,孙父却面色冷酷得没有任何表情。

他高举的棒球棍朝着他的头部再次准备种种击打下去。

还好一旁的母亲这时连忙扑上前来阻止,哭喊道:“别!你这样真的会打死他的!”

这时,孙父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冷声问道:“不打死他,难道还留着这个祸害不成!”

孙母自然也知道自己儿子做的事有多么的荒唐恶劣。

可毕竟这孩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她最终也只能哭着道:“他到底是你的儿子……”

“从今天起,我没这个丢人现眼的畜生儿子!”

孙父虽然嘴上是这样说,但手上的动作到底没有继续下去。

他只是下颚绷得紧紧的,片刻后将棒球棍放了下来。

然而重新将视线看向了那几个女孩,然后道:“要杀要剐,随便吧。我绝无二话!”

这下孙楚峥急了,“不……爸……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不管我……”

孙父这时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儿子,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疲惫和苍老,“事已至此,我只能承认是我教育的失败,才会培养出你这样毫无底线,道德低劣的人。”

孙楚峥心中一颤,“爸……”

孙父目光一片死寂道:“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你准备好一口棺材,随时给你收尸。”

孙楚峥惊得连连挣扎,“不不不!不要!”

可孙父却只是面无表情地拉着孙母往门外走去,“走!”

孙母看着自己儿子那满身伤痕的样子,她还想要再求情一番,“老孙!”

结果却彻底惹恼了孙父!

他一把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妻子,暴怒道:“闭嘴!我不想再听到一句求情的话!他该死,你明白吗!他死的不冤!”

孙母红着眼,还想要再做最后的挣扎,道:“可是……他才二十……”

孙父冷笑了一声,指着飘荡在半空中的几个女孩,“你看看这几个姑娘!它们也才二十岁!她们在最好的年纪意外死亡,然后选择做大体老师,是因为想要为国家的医疗做最后的奉献!可你儿子呢!他二十岁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别人或许不清楚大体老师的重要性和稀缺性,你难道也不知道吗!”

……

孙母这下彻底绷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孙父只是咬紧了牙关,将人硬生生地从房间拖了出来。

被绑在床上的孙楚峥看到后,急得立刻挣扎了起来,“不……别走,别走啊……爸妈……救救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别走!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给我一个机会行不行!!”

“我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啊啊啊!”

……

他那撕心裂肺地叫喊声不断响起。

可惜,孙父不为所动。

反而直接关上了房门,将他的呼救的声音彻底隔绝在了里面。

随即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重新举起手机,对着姜一认真道:“姜大师,这件事就这样处理吧,谢谢你替我们找到了这件事的真相。”

姜一见他这样的反应,也只是点点头,然后友情赠送了两个健康符给他们两夫妻。

最后说了一句,“好自为之。”

然后就结束了通话。

而随着屏幕彻底一黑,孙母的心也彻底沉了下去。

她跌坐在地上再次低低哭了起来。

作为母亲,要在门外等着儿子的死亡,那种心如刀绞的痛苦让她几近晕厥。

而作为父亲的孙父则坐在客厅里,香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就这样,房间里的声音很快就从歇斯底里的喊叫渐渐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