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印证了她猜想的那般,京市火车站出口处,出来了一行身高体长,
面容英俊的年轻男人,惹得送别亲人的大爷大妈垂涎不已,甚至还打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就在他们臆想、这么好的大小伙子,要是跟自家小闺女(侄女or外甥女)成了该有多好,
心动不如行动,一群老太太、老爷子脚步如飞的往出站口赶,眼看着就要追上得偿所愿时,
才发现出站口不远处的空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军用货车,然后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一个个快速的翻身上车,紧接着军用车缓缓驶离的火车站,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走了?
他们心目中最合适的女婿人选泡汤了,这一幕直接把老太太、老大爷给差点气哭。
枉费腿脚不便的他们,这一路跟着小跑过来,结果呢?昙花一现……
趁着这两天空闲,欧阳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从空间取出当初打印好的地图,
伏在书桌上就开始临摹,每一笔、每一个细节都反复的查看,尽可能跟原图做到一比一。
虽然自己能有意念消除一些记忆,但这法子不是每次都能用的,真要查起来容易引发怀疑。
第三遍确认书桌上,两张图纸相差无几时,欧阳卿刚伸了一个懒腰,就听到书房的门被敲响。
“小妹、是我。”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欧阳卿赶忙将东西图纸收齐一份,
确认这书房没有什么突兀的东西外,立刻起身小跑着开门去了。
“大哥、你来了。”欧阳卿嗓音微哑,就像是许久未喝过水的模样。
只听得欧阳柏还以为小姑娘是害怕了,想也不想的出声安慰,“没事的、
大哥这不是来了嘛!爸妈那边你放心,非常的安全。”
刚才在楼下时,墨寒南就将大致的情况,告知了他听,知晓家人平安后欧阳柏才上楼来。
知晓兄妹俩还有悄悄话要说,书房外的墨寒南和顾越泽面面相觑。
看着小姑娘安安全全,顾越泽内心那一丝的不安,也总算是放下。
欧阳柏将宝藏是上边一直在找,还找了还几十年的事,告知了欧阳卿,当然玉牌只会出现在有缘人手里的事,
也毫无隐瞒一一吐露,时至今日欧阳卿才知道,原来有些东西藏得再好也没用,
从根上论是怎么也不属于自己。
欧阳卿拿起这两天,她呕心沥血画出的地图,对着欧阳柏道,“那些东西要是不拿出来,
以后还不知会害了多少人,大哥、玉牌背后的地图,你把这地图交上去,
看看上边怎么说,最好能多找几位精通地理环境的专家,由他带路才更有可能寻到。”
看了眼上面连绵不绝的山脉和标记,欧阳柏只觉一阵头大,光凭这一张图确实很难分辨出具体的位置,
“老顾他们还在外边等着,我把人喊进来,再一块商量再说。”
话音刚落已经走到了书房门口,一眼便看到两人正站在,一楼到二楼的楼梯拐角处抽烟,
“老顾、老墨你们过来看一下。”
听到有情况两人赶忙掐灭手中的烟,三两步就走到了跟前,闻着两人身上的香烟味,
欧阳柏不由的眉头一皱,“我妹妹不喜欢这味道,你俩别进屋我拿出来。”
也不等两人回答,转身就进了书房。
原来小姑娘不喜欢烟味啊!该死刚才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呢?平时只有在部队训练后,
才会抽支烟解乏,既然小姑娘不喜欢这味道,那以后就不抽了,顾越泽眼神晦暗的看了眼给他香烟的墨寒南,
直把咱们的墨队长给看的莫名其妙,自我怀疑这兄弟是不是压力过大,这怎么还阴晴不定的,
问题刚刚还不是好好的吗?
瞧着自家大哥这幼稚的模样,欧阳卿直接出声道:“大哥、偶尔一次没关系的,
顾大哥、墨队长你们进来聊。”
小妹都亲自发话了,欧阳柏自是不再多言,将图纸平放在书桌上,欧阳卿才幽幽道,
“这是我这两天画出来的,目前只能确定的是,这一片山脉绵延说好找也不好找。”
三人端详了好一阵,还是败下阵来。
顾越泽:“还是看看上边怎么说吧!那些人找了这么多年,都没个结果,
那就说明这地方不容易找到。”
墨寒南:“十二处标记、很显然这张图纸上的山,至少有一大片,就咱们华国的地理位置而言,
绵延不绝的山脉不在少数,真要等一个个排查清楚,恐怕难如登天。”
“我小妹刚才说了,首先要多找几位,对华国地理山脉特别熟悉的人,先让他们看过图纸,
筛查一遍后就可以缩小一定的范围,到那时再找起来就容易得多,我想这时咱们得先跟上边报告。”
从刚才自家大哥的口中得知,这次找寻宝藏自己是一定要去的,不然那所谓的钥匙就没用,
这眼瞧着就要过年,看样子今年这个年是不能在家过了。
军区大院的保卫还是很值得信任地,除非那人是不想要命了,否则绝无可能来这里送死,
当然在山脉还没确认之前,为了安全着想欧阳卿不能离开,也正是因为她积极上报的这个举动,
从而给自己免除了好几次危险。
灯光昏暗的胡同最深处,有一处废弃的院子,地上躺着一个昏迷的年轻男人,
仔细看就能发现,男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距离男人的不远处,有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孩童,
同样被绑住了手脚不得动弹,也可能是用了药物的缘故,孩子和中年男人还都在昏迷中。
漆黑的环境下,一个年过半百满头白发的老人,正端坐在破旧的椅子上,
突地、一盆清水从天而降,使得地上的男人猛地被惊醒,还来不及环视四周,
就看到面前的男子,手里还拿着一个破旧的水盆,很显然刚才那盆水是这人泼的。
许是现在的姿势让他不适,男人试图想要换一个姿势,也是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
有人绑住了他的手脚,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兄弟、都是在道上混的,
你我素未谋面、应当是不认识的,可不可以先将我放开,有哪里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孩子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