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谁知道你敢来真的。”车桃桃推开白亦的手气呼呼地要起来,却被腰住无法动弹。
白亦抱起人放到沙发上盖上了毯子,弹了弹歪向沙发角喷气儿的鼻子,
“好好,不说不说,这不赶上突破没控制住么,哪里来得及刹车。”
“还说!人家可是......”说着说着还真当自己受委屈了,眼眸红润又开始聚集水雾,抓起毯子缩了起来。
“知道知道,都看见了。”
“还说!”
“我先收拾下碗筷......再睡。”
一夜未眠,眼皮也不听话了,人的脾气伴着床气儿也就上来了。
等碗筷洗完想收拾了房间,见房间已经换了新垫子,抱起沙发熟睡打哼哼呼噜的家伙放了进去。
呼噜噜,真睡着了。
翌日12点。
白亦揉了揉毯子里猫出的小脑袋,
“在家等我,饭热好了,饿了自己吃。我去趟临海,太阳落山前我回来。”
“那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白亦换上了黑色潜水服套了羽绒大衣拿着麻袋,脚底起风疾奔临海,见无人处直接卷起雪花加速。
临海海岸线几百公里都是冰山,跟南极似的,还有破冰船和冻在海上的货轮。
见船想起了画女士,发了信息问好,很快回复安好,还发了张聚会温泉照片,灾难也果然难摧毁有钱人的安乐。
干活吧。
丹田内躺了两天的灵石倒没什么意外,于是又放了几颗下去,补充神识消耗的内气。
比用手炼化还要快,而且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浪费,产生的齑粉也被排除在丹田外入肠道。
上品灵石齑粉很淡很纯净,不是一般的肥料呀,得留着养药田。
沿着冰海逛了一圈,倒是有不少捕捞船躲在大冰山背风处捞鱼。继续赶路急飞到冰山千里之外,无船无人。
拿起防水袋装好衣物,潜入海底盘膝神识扫描。嗯?这些深海鱼没有受到污染,北极贝?居然游到这里了。
挪了下屁股,捡起一个北极贝,内气隔绝水层,吃了。试着把肉往丹田内移动,不行。
专心吃着贝肉一边干活儿,神识扫累了便移动位置赶路,恢复了神识继续探索。碰到生蚝群做了标记,也生吃了不少。
方圆千里没发现什么异物,倒是发现了不少陶瓷碗碟铁皮啥的垃圾,具体是不是文物也不好分辨。
正要出水时候有一物勾着神识,瞄了过去,是一大坨金疙瘩,大概一立方多。有些奇怪,海底也见过少量的金块没有主动勾神,难道是太大了勾人了?
跑去伸手摸了上去,是跟普通金子不一样,重量远远超过20多吨,密度极大,或许是天外金?
试着往丹田弄,不行。
白亦不用武力,光凭武体力量可以抬得起大型洒水车,运气的话跟扔大西瓜似的。
力分三种,一种是凡力或者叫体力,就是平时使劲的那种,还有就是武道力量和修士力量。
练武的人要控制好力量,不然生活很不方便,方便也是一样,小心拉脱了。
这玩意少说得有2000多吨,还是可以运气短时间内搬运。
先搬走再说,于是海底一路疾行到北极贝处,浮出水面寻的一艘船买了大渔网和大桶。
多给了钱,船长大气送了一桶海马酒。白亦更大气,告诉了几处扇贝地。走前船长硬是塞给一瓶特质海马酒和十多个带盖连成一起的特大桶。
桶很大,装牛都可以。
“这海马特酿的,好使的很,别多整,一次半两就够,切记。”文弱的船长拍了拍白亦肩膀,纸巾捂着口鼻咳嗽道。
“船大哥,有空一起哈!这里,还有这里,有北极贝和生蚝,给我留点哈。”
“好,给我地址,我给你发过去,到时候整两杯!”
北极贝生蚝什么的和金疙瘩全部装进了大桶里,忙活半天天渐黑,趁着天黑把东西弄到了城中村工厂里。
整个院子都堆满了扇贝之类,金疙瘩弄到了一楼仓库内,打电话给王老板让他安排赵四阿牛叫他们晚上弄走。
留守在厂里的就三人,老李和王老板员工夫妻。喊来老范夫妻烤生蚝,趁烤生蚝的功夫也把海鲜送到了马老板和桃桃爷爷家里。
电话响,
“白......那什么,晚上爷爷还有他们过来做客,你刚才送海鲜了?”
“嗯。”
“衰鬼,快回来啦。”
嘟嘟。
五楼洗漱换了身靓衣扛着烧烤炉和一大桶混装海鲜,闪烁之间回到小区。
车桃桃穿着居家裙扭着身子正忙里忙外收拾着东西,白亦一把横抱把人放好,“我来我来。”说着掀围裙。
“不行不行。”
“想啥呢,给我围裙呀。”
虽然很早和白亦有过大胆的接触,但毕竟初为人,车桃桃因自己的想歪歪羞愤的无地自容,把枕头盖在头上。
一脸正经的白亦还抬起来粗鲁的解开围裙,还拍豆腐似的拍了拍,套上围裙忙乎厨房准备晚餐。
闻到了从阳台飘来的肉香味儿时候,车桃桃这才丢开枕头拿来盘子背对着阳台掰蒜头。
家里已经装了电地暖倒是很热乎,一房一厅热气儿也跑得也慢。还有二楼的阳台够大,能摆几个大桌子,人多了也不怕。
刚准备好,二十多人顺着开着的门进入,红色塑料袋里装着好多玩意,吃的用的。
外面天寒地冻倒也不久留,吃完很快人手一条冻棒棒一百多斤重的马鲛鱼开心离去。
收拾洗漱完,车桃桃挡门,眼角浮起神秘的弧度,
“老白,等我哈......”
等呗,拿起酒杯闷了一口。
丝丝黑白晃眼,人影靠门框撩发弄耳,唇角玩弄手指。白亦一口干杯,“来了,淘气鬼!”说着猴急似的关灯。
车桃桃后悔自己找死心思花在衣裳上,以为自己喝了半杯顶得住,结过醉迷糊了。
只是依稀记得被人抱着去洗脸,迷糊睁眼的时候已经下午,身边人留下热饭早已不见。
好冤,拿起电话打给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