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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现在暂时安全了,但实际上真正的安全还是要等到离开龙脊雪山,不知道出于何种缘由,深渊教团并不敢在龙脊雪山之外的区域大范围行动。

结合假阿贝多说的天钉是由天空岛降下,而深渊教团把寒天之钉成为信标,或许可以大胆猜测,其实天空岛上的神明一直都在注视着提瓦特,而龙脊雪山因为存在寒天之钉而并不被监视。

深渊教团想要重新启动天钉,就是为了转移视线,好在蒙德城明面上作威作福呢?

——这些是麟琅在靠着石壁,半睡半醒之间天马行空的想象,虽然无端,但是他觉得大概率是对的。

因为荧指名道姓要自己启动天钉,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力量,麟琅的力量再强,还能够强过整个深渊么?

“麟琅…麟琅?”

好像有人在呼唤自己…谁啊,迪卢克?不对……脑袋怎么越来越迷糊了。

“醒醒啊!”

“唔…”

随后就是麟琅感觉到有个人吻住了自己,往自己身体里面送元素力…是迪卢克的元素力啊。

在那之后,麟琅渐渐变得清醒了些。

睁开双眼,看到迪卢克和景焰两个家伙都凑在自己的面前。

“迪卢克…发生什么了么。”

“没什么,就是刚刚你愈发不清醒,呼吸也在减弱,现在好多了。”

看样子是内伤太重,差点直接昏死过去,在迪卢克的搀扶之下坐正,旁边已经苏醒的景焰递了水壶过来。

“麟琅大人,是我保护你不周…我释放罗莎琳他们应该快一点的。”

“你的伤怎么样?阿奈斯…你遇到了什么吗?”

麟琅的眼眸中满是关心,看的景焰不好意思了,明明在外人面前是种严肃可靠的形象,但是唯独在麟琅面前憨憨的,害羞的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哎嘿…麟琅大人给我上的药很有用,都是皮外伤,已经没事儿咯。

还有,麟琅大人,以后…叫我景焰吧,我似乎找回自己的名字了!”

景焰,『七杀众』中的火行者…麟琅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这个,闭着眼睛,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我现在真想看一看种在至冬研究所里的彼岸花啊,因果轮回,到底还是回来了。”

“我还没去过麟琅大人的研究所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去上一次~”

“当然能了。”

麟琅笑着伸手揉了揉景焰的脑袋,这回迪卢克并没有不解风情的吃醋,毕竟这氛围谁都能看出来不对劲。

虽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但还是会读氛围的。

在芬德尼尔遗迹里面休息了一段时间,他们的状态都恢复的不错,除了麟琅…似乎是刚刚在和荧战斗的时候受了什么内伤。

现在浑身都没力气了。

“麟琅大人,我来背…”

“景焰浑身都是伤口,背个人怕不是要痛死,让我来吧。”

“…你以为你多好似的?”

两个火元素的男人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争执不休唇枪舌战,这场面简直是难得一见,麟琅默默地看着差点笑出声。

明明自己对他们都没有多少真挚的恋爱感情,对于迪卢克可能逢场作戏更多,景焰…?哥哥对弟弟的怜爱算不算?

不过是不是该自己说话了。

“阿焰,就让迪卢克背我吧,我可不想给你伤上加伤了。”

“好吧,麟琅大人。”

“呵。”

迪卢克冷笑一声,小心翼翼的把麟琅背在了背上,景焰跟在他们的背后,寒芒似的双眼一直扎着迪卢克的脑袋。

偏偏,迪卢克不甘下风,咂摸了一下子,开始跟麟琅闲聊起来了。

“麟琅,距离上次在晨曦酒庄小住已经过去几天了吧,你状态怎样?”

“啊?怎么突然问这个…挺不错的啊,睡得挺好的。”

“那就好…我怕酒庄的床你睡不习惯。”

迪卢克的声音里面貌似有笑意,麟琅还是后面几秒才察觉到不对劲的,因为他注意到了景焰那集“不可置信”“怒火中烧”“悲怆”以及“想杀人”于一体的眼神。

“!”

麟琅直到迪卢克这厮是想干嘛了,这是在炫耀吧?

趴在他的背上虚弱的麟琅无声地嗤笑了一下,明明只是单纯住一晚上,被这家伙说的怎么这么奇怪?

抿着唇想了想,他给迪卢克递了一朵塞西莉亚花过去。

“迪卢克,给你的花,但愿我们还能来日方长?”

“…”

“还有景焰…喏,给你的日落果,谢谢你刚刚的水了。”

“嗯…”

新一届端水大师非麟琅莫属了。

或许是因为深渊教团从没进入过芬德尼尔遗迹,不熟悉环境,所以虽然时不时遇到魔物,甚至还看到了荧本人与那个假阿贝多,但还是一路有惊无险的,从地底离开了雪山的区域。

不知道罗莎琳什么情况,总不会死在芬德尼尔之巅吧。

在离开的路上他们看到了不少芬德尼尔的古壁画,上面甚至记载了灾难的全过程,其中画里面有个被特写的灰发男子,从芬德尼尔的公主手中接过了一把长枪,踏上远行的步伐。

其他的画上记录了一棵艳丽的宝树,从没在现在的提瓦特上见到过。

最后芬德尼尔遗迹的出口在雪山的西边,重见天日之时恰好是东方明日升起的一刻,位置比较高,甚至还能够远远看到河对岸的晨曦酒庄…

“麟琅…麟琅?”

迪卢克注意到麟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过去了,嘴角残留的血迹看着有些可怕,但是好在呼吸仍旧。

麟琅晕了,身后的景焰自然恢复了那严肃又隐约狂拽的模样,面对着迪卢克。

“我来照顾他吧,这是我们愚人众的执行官,就不劳你这家伙…”

“愚人众,在蒙德有医疗机构么?”

“……”

没有。

“没有是吧,让你照顾他,等死么?”

“迪卢克,你别以为我没有办法…”

“不放心。”

淡淡的留下了三个字,迪卢克便转身马不停蹄的离开了,景焰本想追上去,但是想到自己在蒙德人那里身份已经完全暴露了。

恐怕跟上去会出事。

最后,也只是他站在原地,目送着迪卢克有些急迫的带走了昏迷的麟琅。

“呃…记忆还没恢复完全,还不太知道自己其余的身份是什么样。”

景焰喃喃自语。

所以和麟琅大人的关系,他仍旧以图谋不轨的属下而自居,但麟琅大人说过自己不是任何人的附庸,就只属于自己。

该怎么办。

“呦~你看上去很迷茫吗,需要全提瓦特最伟大的吟游诗人,为你指点迷津吗?”

“嗯?”

不知何时,温迪已经站在了景焰的身后,随着竖琴一点点的波动,他心中的混乱也已经渐渐的消散了。

“吟游诗人?不…是风神。”

“你好像已经知道自己身份的不一般了,要不来听听我的一个故事吧。”

今日的龙脊雪山,不仅有风雪还有炽烈的火焰与诗和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