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就好,不过,你现在还不能回去,”叶霓棠从怀里掏出三千两银票,“林大哥,谢谢你当初的帮助,即便这钱还你了,你对叶家的恩,我们依旧会铭记在心。”
“你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银票?”林长河惊讶的看着她。
一旁的骆峻柠也很诧异,她不就出去几天嘛,咋就挣来那么多钱?
“大姐,你回来了!”
还不等叶霓棠给他们解惑,叶清泓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
他站在叶霓棠面前,怔怔的望着她。
她回来了,她没有抛弃他们。
今后,他再也不会怀疑她了。
他会好好的听她的话,永远的相信她。
见他不动也不言语,叶霓棠笑着拍拍他肩膀,“几日不见,你怎么变傻了?你的账本带了吗?”
“带了。”叶清泓回神,羞赧的点点头,从怀里拿出账本。
叶霓棠又拿出五千两银票,“这些是我从崔家讹来的,拿去还账吧。”
讹崔家?
三个男人脸色都僵住了,她这趟去县城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八千两银票可不是小数目,崔家怎么就那么傻的让她讹了?
叶霓棠也没有隐瞒,把钱的来路大致说了一遍。
也说了那两万两银票给了姚敏之的事。
因为那两万两银票,被她复印过了,暂时不能拿出来用。
不然等姚敏之发现银票是假的,顺藤摸瓜的查到真银票是从她手中花出去的,就会反咬她一口,说她造假币。
在这个世界造假钱,那可是灭九族的死罪。
听到姚敏之派人来杀她时,林长河和叶清泓同时愤怒了。
林长河猛的站起,捏着拳头,怒气冲天。
“姚敏之那个混蛋,我要去杀了他。”
“大姐,姚敏之就是蛇蝎转世,你今后别再到处走了,有什么事,让我去。”
叶清泓眼里是对大姐的担忧和心疼。
倒是一旁的骆峻柠看傻子似的看着三人。
“林长河,叶清泓,你们不觉着她很傻吗?两万两哎,就这么让姚敏之骗了去,不可惜吗?”
闻言,林长河和叶清泓对视一眼,是很可惜。
可他们相信,她那样做,肯定另有原因。
“我相信我大姐。”
“姚敏之他写了字据,赖不掉。”
叶清泓和林长河同时道。
叶霓棠鄙夷的瞥了骆峻柠一眼,“你果真是外人,一点都不了解我,姚敏之现在是崔家女婿,入秋又要去考举子,我拿着这张他写的字据,想把他搓圆还是捏扁,不都随我心意嘛。”
“哦,原来你还有这等心计啊!”
骆峻柠内心还是觉的她傻,那可是两万两银票哎,万一他当了官后,赖账了。
她斗得过官吗?
叶霓棠猜不到他的内心戏,她看着叶清泓和林长河,眉眼带笑。
“好了,你们都别担心我啦,从现在开始,我们齐心合力查出下毒一事,让爹娘早点回来。”
提到爹娘,叶清泓陡然红了眼眶,“等闲了,我去找找那三家人,看能不能通过他们找出线索。”
“棠儿,清泓,那三家人的原先住址我还记得,你们让我去找吧。”林长河恳切说道。
叶霓棠不赞同的摇摇头,“我们都不能去,在没有找到实质证据前,先不要去找他们,以免打草惊蛇。”
叶清泓迷茫问道:“那我们从哪里找证据?”
“从何继财和叶家康找起。”
叶霓棠说起叶香梅曾和何继财儿子何延宗闹掰的事。
又提了叶显宗的反常。
“他们两家一定知道些内幕,我们先从他们查起。”
叶清泓紧拧眉头,“大姐,我们和两家关系不好,只怕他们不愿意站出来替我们说话。”
“别担心,我自有妙计,现在,我们只需要好好赚钱,”叶霓棠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时间差不多,林大哥你好好养着,我们该走了。”
“棠儿,我好了,我不想住在这里了。”
林长河讨好又温柔的看着她,实在是他一个大男人,闲在这里,不止无聊还心焦。
叶霓棠把三千两银票放在他手里,“林大哥,你没事跟骆大夫学学认草药,等你养好身体,我有一件大事麻烦你。”
“好,我会好好学,”林长河把钱又还给了她,“不过这钱,你拿去用,等叶叔叶婶回来了,再还我不迟。”
“林大哥,你先把钱拿着,这钱我是还你了,但也是本钱,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大事,你不收钱,我就没法给你安排事做。”
她这话让林长河半信半疑,只得收了钱。
安排好林长河的事,叶霓棠又用灵泉水给她熬煮了一锅药汤。
去了前面药铺后,把租铺子的钱和药钱给了骆从善。
又给了骆峻柠一套手术刀,“这套手术刀送你了,若还想跟我学开膛破肚治病的手艺,没事买些鸡鸭兔子慢慢练习吧。”
“哇,这是银刀吗?真好看哎!”
望着能照出人影的银白手术刀,骆峻柠惊呼出声。
一旁的骆从善也是诧异不已,“这套银刀得不少钱吧?”
“是我用农具图和县里铁铺掌柜换的,不贵,别让外人看见给偷了去。”叶霓棠吓唬道。
“这可是一堆银子,我才不会傻得拿给外人看。”骆峻柠宝贝的把手术刀收起来,没再说不和叶霓棠学手艺的话。
骆从善一脸感激,“棠儿,谢谢你愿意收他这个徒弟。”
要说白娇娘那儿子胳膊凑了巧,可林长河实打实的好了。
这也让他不得不承认叶霓棠是真的摸索出了一套割腹救人的门道。
要是他孙子能跟着她学会这手艺,也是造福天下的事。
叶霓棠无所谓的摆摆手,“你老可别跟我说这些话,我这手艺也有一半是你老传授的。”
原主在骆家也确实蹭到不少医药知识。
说骆从善是她的师父,也不为过。
“哈哈,那我就占你半个师父的便宜喽!”
几人聊了片刻,骆从善说起济世堂马家。
“马征那个奸佞小人,看到我们这清凉膏和寒痹膏卖的好,也跟着卖,别人用了没啥效果,都不愿意再买二回,我担心他还憋着坏招。”
叶霓棠有些意外,“济世堂那么大的医馆,还能看上我这草药膏子,心真够野的。”
“哼,马家就是一群人面兽心的畜生,”骆峻柠怒不可遏,“他们把劣质的药卖给百姓,还打压别人的药铺,只要看到别人有啥好药方子,想法设法的来偷,总之没有一点医者仁心。”
骆从善听着孙子的话,深深叹口气,“唉,别说了,徒增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