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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冤枉啊,属下一直干干净净的,从没有碰过女子和男子啊。”

程明怎么也想不通,他何时失身了。

叶霓棠冷笑,“那就是被你们太子碰过喽!”

“呜呜,更没有,太子他没有碰过我,不对,太子他只喜欢女子,不喜欢属下。”

程明说的语无伦次,几乎要哭了。

京白消化完叶霓棠那话,目露狐疑。

阿棠那意思是,静心师太让程暗找的不是玉佩,而是忘尘藏起来的金银?

可,静心师太又如何肯定金银就在碧月庵的后山?

不过,若能找到,倒是大好事呢。

思及此,他望着叶霓棠,满眼笑意,“阿棠,你说吧,你要怎样才相信程明和太子是清白的?”

叶霓棠拿出一根大针管,“只有把他阉了,我才放心。”

程明心里一凉,他还没有娶媳妇呢,可为了太子和自己的清白,也只能豁出去了,“好,我不怕阉,郡主,你扎吧。”

叶霓棠毫不客气,给程明注射解蛊药剂,片刻后,药剂起了作用,程明脑海里闪现出一些多余的记忆,还出现了一个模糊身影。

那个身影常常找他谈话,只是谈过之后,他又忘了和他见过,也忘了和他说过什么。

震惊的是,现在他也看不清那人是谁?更记不起和那人说了什么。

他看着叶霓棠,愕然的眸底是深深的感激。

叶霓棠望向恍然大悟的程明,唇角压着笑,“听说静心师太住在府里,带我去见见她。”

程明对她比以往更加尊敬,“是,郡主你这边请。”

叶霓棠跟着程明去了太子府后院,一个向阳的院子。

静心回来后,在景浔的照顾下,病情好转了不少。

此刻,躺在院子中间铺着厚实棉被的竹椅里,闭目晒太阳。

叶霓棠招招手,让程明把人全带走,她要和她单独谈谈。

程明颔首,把院子里外的人,全喊走了。

叶霓棠进了院子,拿出一坛子酒,扔在静心躺的椅子下面,迅速点燃了它。

火苗腾的一下子窜起,哪怕静心再好的定力,也不得跳离竹椅。

她怒目圆睁的瞪着叶霓棠,“你比你娘还要讨厌!”

叶霓棠坐在院中石桌子上,抬起一只脚踩在石凳上,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睨着她。

静心五官秀气,皮肤和头发一个颜色,灰白中透着暗黄,年纪和萧元瑛差不多大,同是四十多岁,却是满脸的褶子。

放在人群里,就一普普通通的道姑脸,实在是不打眼。

可直觉告诉叶霓棠,这只是静心的伪装色,她的心绝对不是她的脸这么简单平凡。

叶霓棠轻嗤一声,“你在为你的主子打抱不平,还是为了自己?”

静心身子清瘦,晃晃悠悠的把椅子从火焰里挪出,丢掉烧着的棉被后,继续躺在椅子里,眯着眼睛看向半空的太阳,

“你娘一定把我和公主描绘的很丑吧,其实在别人眼里,她也很丑的,若不是她,公主现在和墨太子儿女成群了。”

“所以,你恨大峪的女子,用她们的身体养蛊,没用了又把人杀掉吃了对吗?”

叶霓棠陡然坐直身体,沉沉的盯着静心。

静心只是怔了一下,唇角微勾,“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谁杀人吃人了?”

说完,她还艰难的坐起身,一脸悲愤的往叶霓棠走来,“郡主是见到什么没人性的事了?有没有让君云去查查?唉,这几天君云那么忙,怕是没有时间查,那让程明派人去查吧。”

叶霓棠知道问不出什么,今日她也不是为了问出什么的,而是来放感应器的。

在静心说话间,一颗微小的感应器,顺着她的气管进入她的肺里。

只要静心离开太子府和忘尘见面,她就能抓住两人相识的把柄。

“你说的对,萧弑那么忙,我怎能麻烦他?我自己去查,就从碧月庵倒塌的后山查起。”

“那辛苦你帮我找找玉佩吧。”静心一脸沉静,没有因她的话起任何波澜。

叶霓棠把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知这静心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师太好好养伤,等我闲了再来看你。”

“唉,我一个快死的老姑子有什么好看的,郡主忙去吧。”

静心颤颤巍巍的送了叶霓棠几步,等她走远,她的眼里闪过汹涌的厌恨和杀意。

叶霓棠从太子府离开后,去了贺西姄那,正巧碰到白娇娘用马车把她送回来。

这段时间朝廷不稳,各路人心也不稳,贺西姄的相术就成了众人心里的寄托。

一开始是一些商贾请她测命看风水问一些行走在外的亲人们的吉凶。

现在,在白娇娘的诱导下,那些臣子家眷们,开始找她给儿孙家人测姻缘前程。

叶霓棠便把那本头发检测结果复印了一本给她,这段时间,她帮不少“富贵”公子小姐找到亲爹娘,揭开了好几家人的丑闻。

因而在京城的贵人圈里,收获了一大波信任和尊敬。

叶霓棠来之前,特意乔装了,刚走进铺子,又有人来请贺西姄去府上。

贺西姄直接拒绝了,说今天三次机会已经用完,不再出卦。

她关了铺子,领着叶霓棠去了后院,“郡主,我发了,你快看,这里面全是金票哎。”

她拿出一个大木盒子,里面一叠子金票,目测十万两不止。

“我这有个大买卖赚不赚?”

叶霓棠从她随身带的黑包里拿出一个水晶球。

这个球是她改装过的投影仪,里面是金属材质,外面用的水晶纸包裹的。

“什么大买卖,只要不死人,我就干!”

贺西姄这段时间揭穿那些贵人家的丑事,自然会有人不想她好,好在高深都给那些麻烦解决了。

她的胆子也变大了。

叶霓棠把水晶球扭动一圈后,对面的墙上出现了一幅皇宫里的景像。

一个宫女诱导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去水边玩耍,然后趁其不注意,把小孩推进水里。

过了一会儿,小孩淹死了,他的魂魄追着那宫女到了一处隐蔽的角落,看到宫女被两个黑衣人杀了。

小孩又继续追着黑衣人,到了京城外的玄清观,在玄清观后院,他看到了和俩黑衣人接头的男人,那男人是傅太师家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