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河和彭秀秀在看够了这些东西之后,就把这些东西藏到炕柜里,并且还上了锁,之后才满心欢喜地去睡觉了。
佩瑜还没有睡意,她之前睡多了,感觉很是精神。
只是爹娘都睡觉了,她一个胎儿都不能听他们说话了,也没有什么消遣,实在是很无聊。
无聊的佩瑜,只能开始修炼她的神魂诀了。
说起这个神魂诀,她在每个小世界无聊的时候,偶尔也会练练,这么多个世界下来,她感觉自己的神魂比一开始强大了很多。
练着练着,佩瑜终于感觉到了疲倦,也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柳大河和彭秀秀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开炕柜确认一下昨天的事情是不是他们的一场梦,等打开炕柜,发现这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之后,心里的高兴和激动,那就不用说了!
一大早,夫妻俩就蒸了大米饭,炖了骨头汤,米饭就着香喷喷又有营养的骨头汤,他们整整吃了两大碗,那可是海碗啊!
柳大河:“秀秀你看这骨头,那上面还有很多肉呢!真好吃!我们上一次吃肉,还是咱们国家成立的那天了,现在都要过去了两个多月了。”
彭秀秀美滋滋地吃着骨头上的肉,只点点头。
她可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母亲了,孩子还没有出生呢,她就享受到孩子的孝顺了!
这样想着,彭秀秀的心情美得不得了!
不止彭秀秀,柳大河也是如此。
夫妻俩吃饱喝足,看着彼此的笑脸,只觉得这日子过得可真是开心,太有盼头了!
这次的吃饱,那可是真正的吃饱,是十分饱。
彭秀秀一脸慈爱地摸着肚子道:“孩子,你要好好地吸收营养哦!”
一觉醒来的佩瑜听到了这句话,动了动手脚,给了娘亲回应。
彭秀秀感受到了胎动,激动道:“大河,孩子又动了,孩子可真活泼,不愧是我们的孩子!”
柳大河也凑到妻子的身边,把手放到妻子的肚子上,佩瑜很是配合地再动了动手脚,柳大河惊喜道:“真的动了!孩子踢我了!”
夫妻俩和佩瑜互动了一下,就心情美美地去外面唠嗑了。
他们夫妻俩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他们这地方处于华国黑省的一个小村庄,村庄名字叫柳家庄,这村庄里的大部分村民都姓柳,这些人在几百年前都是一个祖宗的,只是慢慢发展成了如此规模,因此村子里的人家基本上都是同族人,彼此之间都有着或远或近的亲戚关系。
当然,这村子里也是有一些外姓人家的,只是不多而已。
如今国家成立,进行了土地改革,废除了地主阶级封建剥削的土地所有制,实现了耕者有其田。
如今村子里的家家户户都是分有田地的,黑省的土地肥沃,只要大家努力种地,大家在交了公粮之后,剩下的粮食还是足够大家吃个囫囵饱的,虽然基本上吃的都是粗粮。
柳大河和彭秀秀也分有田地,只是如今正值寒冬腊月,田地自然是耕种不了的,大家都猫冬呢!
猫冬没事做,夫妻俩自然是要去过屋唠嗑的。
他们去的是柳家村的村长家。
柳大河进了村长家的院子就叫道:“大哥!大嫂!我和秀秀来了!”
村长柳大山看到自己唯一的弟弟来家里了,连忙让弟弟和弟妹进来。
村长媳妇李淑芬见弟妹彭秀秀来了,连忙让彭秀秀上炕暖和。
彭秀秀坐在温暖的炕上,这才说道:“这天气,真是冷死人了!雪下得这么大,什么时候才会停啊?”
李淑芳让彭秀秀坐好之后,就拿出针线篮子来,穿针引线,然后开始给破旧的衣服打补丁。
这时候大家穿衣,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老大穿了老二穿,老二穿了老三穿,想要给家里每个人每年做新衣服,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衣服破了,就得打补丁去补,如今大家身上的衣服其实都是带着大大小小的补丁的。
李淑芬一边补衣服,一边回答道:“每年不都是这样吗?你应该习惯才是!而且瑞雪兆丰年,现在下雪冻死了土地里的虫子,等来年庄稼才能长得更好!说起来,你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吧?孩子会胎动了吗?”
彭秀秀连连点头:“会了会了!孩子可活泼了!”
那边柳大山也和自己的弟弟柳大河聊着关于孩子的事情。
柳大山:“你和秀秀成亲这么多年了,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你们可得把胎儿养好才是,我这边还有一些鸡蛋,你拿回去给秀秀补补!”
对于柳大河这个弟弟,柳大山真是操碎了心。
他们兄弟俩的父母已经不在了,柳大山自诩长兄如父,关心着弟弟的一切。
父母去世的时候,柳大山已经二十了,当时的他已经娶妻生子,孩子都有了一个了,而当时的柳大河才十五岁,还没有成亲。
等柳大河成年之后,柳大山就操心弟弟娶妻的事情,谁知这弟弟居然是个宁缺毋滥的,让他相看,他不去,说他只会娶喜欢的女人为妻。
柳大山拿这个弟弟没有办法,只能等弟弟遇见喜欢的女人。
这一等就是五年,这一年,柳大河已经二十三岁了,在柳家村已经是大龄未娶的青年了,就在这一年,柳大河对隔壁彭家村的彭秀秀一见钟情,此时的彭秀秀才十八岁。
幸好彭秀秀也对柳大河有意,两家亲人都不是难缠的,因此他们很顺利地成亲了。
成亲之后,两口子还真是恩恩爱爱的,日子过得很是不错。
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彭秀秀婚后多年一直都没有怀孕。
直到两口子成亲七年后,也就是在柳大河三十岁、彭秀秀二十五岁这一年,两人才怀上孩子。
这孩子得来不易,因此柳大山这个大伯也是很关心的。
没想到他都三十五岁了,早就有了五个儿子了,弟弟才迎来这第一个孩子,实在是太不容易了,由不得他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