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越之找个战神王爷做靠山 > 第136章 找麻烦的组团来了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清风楼的事终于上了正轨,演出第三日座无虚席。

京中大半的贵女都来看戏,沈时柒在后台笑开了花,终于体验了一把日进斗金的快乐。

然而这份快乐仅仅维持了几秒,余光在扫向三楼的贵宾席时笑容一瞬间凝固。

这个瘟神怎么也来了。

迎春脸上闪过一抹担忧,“王妃,瑞王殿下在楼上,是否要避一避?”

“惹不起就躲,我今日就在后台吧!”沈时柒虽然易了容,可她还是害怕。

这个人眼神淬毒的,每次她的伪装在他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

奉茶小厮匆忙跑进后台,“朱掌柜不好了出事了,瑞王殿下点名要见您,说是咱们抢了他的人?让掌柜的给他一个说法。”

朱越皱眉不解,“此话何意?”

小厮擦着额头的汗一脸惊魂未定,“小的不知,瑞王殿下说了若是今日掌柜的不给他个交代,他就砸了咱们清风楼。”

沈时柒无语望天,她就说怎么今天右眼皮总是跳,遇到这个瘟神准没好事。

真闹心!

“王妃不必担心,属下这就去问明缘由,想来是有什么误会,解释清楚了即可。”

“你不知道这个瑞王,他整一个变态,不是好对付的主,这样我与你一道去吧!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要搞什么鬼?”

三楼隔间里,萧焱一边看着台下的表演,一边慵懒的转动着手中的茶杯。

“瑞王殿下,小人朱越求见。”

萧焱放下手中茶杯,嘴角噙着一抹邪笑,“敢抢我万花阁的姑娘,朱掌柜当真是好手段、好胆识啊!”

沈时柒垂头站在一旁,脸上的嫌弃不能再明显。

原来雍京最大的青楼背后的主子是他,变态就是变态连经营的营生都是见不得光的。

朱越拱手赔笑,“王爷说笑了,就算借小的十个胆,小的也不敢啊!这一切都是误会,小的并不知道万花阁是殿下您的,所谓不知者不罪,还请殿下网开一面,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萧焱扫了一眼站在下首的朱越,眼神在瞥见他身边的女子时不由眸光微闪。

“既如此,朱掌柜开个价。”

朱越为难的看了眼身旁的沈时柒,“王爷恕罪,小的这戏才刚刚演了三日,这些姑娘小的培养了多日实在不易,不若小的再多出一倍的价钱买这些姑娘的自由。”

这些姑娘好容易才上手,若是卖了再重新找实在是耽误时间。

萧焱一脸冷笑,“本王说的是你的清风楼。”

啥?买清风楼!这个萧焱怕不是疯了吧!

她赚的钱还没捂热就有人要来抢,这谁能忍。

沈时柒气不过,“瑞王殿下这是要强买强卖吗?这些姑娘是我们拿真金白银赎回来的,走的是正规手续合理合法。

瑞王殿下如此轻飘飘一句话就要将我们辛苦经营的一切拱手让给你,这怕是不妥吧!即便您是王爷也不能如此目无王法。”

萧焱漫不经心的看向沈时柒,原本只是不经意的一瞥。

可在看到沈时柒那双喷火的眼眸后,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

是她!看来这清风楼背后的主人是他。

看来这出《白蛇传》的戏是出自她的手笔,每次见面她都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新奇感。

沈时柒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但还是强装镇定瞪了回去。

“这台上演的戏是你想出来的”虽是在问她,语气里确是已经肯定了这一猜测。

“是”

“你叫什么名字?”

沈时柒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怎么就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小女姓朱,家中排行七,朱七七。”

萧焱嗤笑一声,“七七姑娘当真好才情, 这样好的赚钱法子都能想到,不如你我合作如何?”

沈时柒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王爷折煞小女了,小女一介女子岂敢与高高在上的瑞王殿下谈合作。

况且小女不过是偶尔来此帮家父的忙而已,王爷的要求小女恐怕不能答应。”

萧焱装作一脸遗憾道表情,“那当真是可惜了,唉!本王这口气不顺可怎么办呢!”

朱越连忙上前作揖,“王爷恕罪小女年幼不懂事,女儿家如此抛头露面终究不妥,还请王爷明鉴。

今后我清风楼的大门随时向您敞开,王爷在此的花销都算我们清风楼的,就当是给王爷赔罪了,您看如何?”

沈时柒一脸肉疼,凭什么!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萧焱盯着沈时柒脸上一闪而过的嫌弃和心疼,心情莫名大好。

看来她不只是个小骗子,还是个小财迷。

“看在七七姑娘的面子上,本王就既往不咎。”

朱越带着沈时柒告退出来。

“王爷,您为何如此轻易放过他们”秦琛一脸不解的问。

萧焱一脸讳莫如深,眼眸中一抹温柔之色稍纵即逝,快的无人察觉。

“还看不出来吗?这个清风楼是秦王的产业。”

“秦王?”秦琛更是不解了,这个结论从何而来?

“朱七七,什么排行第七,她分明就是沈时柒,虽然易了容可那双眼睛本王是不会认错的。”

“什么?刚刚那位是秦王妃?”

秦琛此话换来萧焱一记刀眼,忽然的杀气令他不自觉的脊背僵硬,“属下失言。”

“回去自己领罚。”

有了今日的发现萧焱心满意足的离开。

翌日

沈时柒想趁着空闲去城外看看灾民返乡之事安排的如何?

孔笑匆忙赶来,“王妃,温管家让属下来传话,说是沈大人派人找来王府传话,说是您若再不回去就永远不用回去了。”

“这些人有完没完啊,找麻烦也要组团来,去一趟沈府吧!”沈时柒思虑片刻,“孔笑你去多安排些人手,王爷送我的东西还在秋院,今日去一并搬走,有些东西我也不用,卖了换钱捐给灾民就当回乡的盘缠,总好过便宜了他们。”

沈时柒刚走出福利院大门,远远瞧见云霜在初秋、立冬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阿姐,听说沈府来人叫你回府,你不能去,他们一定想好了法子对付你。”

“云霜不怕,你忘了,我如今是秦王未婚妻,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沈时柒拍了拍她的手臂。

自从云霜受伤以后,每每听到沈府她就会莫名的紧张。

沈时柒不想多说岔开话题,“云霜,你要好好锻炼乖乖养伤,许久没吃你做的饭了还真是想念的紧。”

云霜点头,她也好想快点好起来,看着她们每日都可以出门,她也好生羡慕。

“就这么说定了,你就乖乖在家等我的好消息。”

云霜目送她们坐上马车离开。

马车里。

沈时柒一脸严肃的问,“迎春,古代女子要和家族断绝关系需要什么个程序。”

迎春眼中闪过疑惑,王妃时常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时间久了她们也已经习惯了。

可王妃对大雍的律法和礼节似乎一窍不通这就有些奇怪。

虽有疑问迎春面上却不显,这些不该是她好奇的。

“回王妃,依大雍律,父母若无大错,子女不得忤逆、不得叛出家族、不得上告父母,否则要受牢狱之灾或杖刑;

父母有错的,则需要请宗族耆老们主持,双方签断绝书、下族谱、报备衙门方可断绝关系。

若子女忤逆不孝犯错,父母可将其逐出家族,去族谱断绝来往。”

“也就是说,我不能主动提,只能他们主动将我逐出家族。”

迎春点头不语。

沈府会客厅里。

沈言心正与瑞王萧焱对坐品茗,右下首位坐着钱老夫人。

沈时祎和沈时珊并排站在老夫人身后。

夏氏并未出现,怕是此刻正卧床不起。

沈时柒缓缓走进大厅,一脸冷漠的看向众人。

瞧着众人一脸找茬的架势,今日必有一场恶战。

萧焱从沈时柒一进来眼神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今日她一身大红色长裙,交颈和袖口绣有银丝梅花图案,头上一只金簪束发,行动间发间红色发带飘逸。

皮肤塞雪红润通透,五官精致小巧比之今日的太阳还要明艳。

这般冷漠高傲的模样与昨日那个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无论哪一面萧焱都觉得可爱至极,不由心里柔软了几分。

“不知沈大人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沈时柒语气客气疏离。

“你这孩子,当真是在乡下教坏了规矩,见了长辈连最基本的礼数都忘了。”钱氏觉得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面上满是不悦。

“可不是,如今人家有秦王殿下撑腰,越发不将咱们放在眼里。”

沈时祎不愧是补刀小能手。

沈时柒一个余光都不曾给她,看着沈言心冷冷开口,“咱们能有事说事吗?别那么多废话,我很忙的。”

“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一个女子整日不着家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你若乖乖回家认个错,为父便当一切没发生过,你还是沈府的六小姐,否则……。”

“否则怎样,将我逐出家门?若是如此,那沈大人就快些将我从族谱中除名吧!这个沈府我一刻也不想待。”

“你,怎可如此忤逆父亲,你若不再是沈家女,你觉得秦王殿下还会娶你吗?”沈时祎冷哼一声。

沈时柒未免太异想天开,竟然想着脱离家族,一个女子若无家族依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沈时柒嘲讽一笑,“你当人人都如你一般,只能仗着家世才能嫁出去。”

“你……”沈时祎一时竟无言以对。

“够了别吵了,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当真不认错、不知悔改?”

若是她愿意认错,看在她是未来秦王妃的份上,他也不是不可以饶了她这一次。

沈时柒一脸不耐烦,“若是没有其他事要说,麻烦你办事干脆利落点,别像拨赈灾银那样拖泥带水的,我这就去整理我的东西。”

“你……,好,好的很,我倒要看看你没有沈府的庇护,没有娘家可依在这雍京城你将如何安身立命。”沈言心站起身,眼神恨不能撕了她。

沈时柒本不想理会,可实在气不过,为着过去的沈时柒她也要分辨几句。

“沈大人莫不是忘了,我本就是没有父母可仪仗的庶女,沈府也从来不是我的依靠。

沈大人扪心自问你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吗?在沈时柒被送往乡下挨饿受冻,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时候你这个父亲在哪?

沈时柒被夏氏安排的杀手追杀跌落悬崖生死一线的时候,你这个父亲又在哪?

当你在京中享受荣华富贵的时候,可曾有一刻想起那个被你扔在外面的女儿?你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的死活。

可在你需要出卖女儿来换取荣华富贵的时候,你又毫不犹豫的想到她,将她推出去换取你的仕途前程。

我与你而言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联姻工具罢了,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沈言心被怼的哑口无言。

钱氏岂能容忍一个庶女如此对待她的儿子,出言呵斥,“不必再说了,你如今攀了高枝,嫌咱们家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要走就走吧!你这般言行举止没得带坏了咱们家姑娘的名声。

只有一样,你回沈府的时候不过就一个包袱,哪来的东西要搬,沈府的一针一线你都休想带走。”

沈时柒气笑了,“老夫人怕不是得了老年痴呆,懒得与你说,当初我回府时你赠我的那支簪子我卖了还钱了,放心不会赖你的账,十倍还你便是,至于王爷赠我的宝贝,你们也休想沾染一份。”

“你,你当秦王那是给你的,那是冲着咱们户部尚书府的面子才送你的,那些都是给沈府的聘礼。”

迎春一脸严肃上前,“王爷是先钟意的王妃,至于王妃是谁家的女儿我们王爷并不在意。

那些礼物只是王爷赠给王妃把玩的物件,它们只属于王妃,若是有人想据为己有,王爷第一个不答应。”

“你……”

“走咱们去搬东西。”沈时柒潇洒转身。

萧焱一言不发坐在一旁看戏,直到沈时柒离开,他才起身跟上。

“沈大人本王想起还有要事处理先行告辞,各位不必相送。”

沈言心心知肚明,瑞王不过是去追沈时柒那个贱丫头罢了。

他都忍不住怀疑瑞王殿下不过是打着商议赈灾银事宜来看沈时柒的。

沈时祎满眼愤恨的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沈时柒这个贱人,一来就勾搭瑞王殿下。

沈时珊一脸向往的看着潇洒离开的沈时柒。

沈时柒做了她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有个有权有势的夫婿撑腰自然硬气。

她心里酸的冒泡,秦王殿下那般芝兰玉树谪仙般的人物,怎么能看上如此粗鄙无礼的沈时柒呢?

为什么当初先遇上秦王的不是她,沈时柒凭什么有这样好的运气。

她沈时珊究竟哪里比不过沈时柒了。

沈时柒站在院中指挥众人开始搬东西,这个破败的小屋刚来时杂草丛生,如今走时院中却一派欣欣向荣。

墙角的花正静静的怒放着,可她却是要离开了,从今往后她就是只自由的小小鸟。

“若是不舍,本王可帮你说项让你留下,本王保证无人敢为难你。”

萧焱走到沈时柒身边站定,语气从未有过的认真。

迎春满眼戒备的看着萧焱,唯恐他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沈时柒身形未动,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我谢谢你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舍了,能离开这里,我别提有多开心了。”

“何必口是心非?如此对你毫无益处,女子若无娘家父母兄弟可依,便如浮萍一般一身凄苦,死了也只能是孤魂野鬼罢了。

更遑论今后你在这上京将如何立足,但凡有身份的,都不愿与你多来往,抨击你的出身,将你贬的一文不值,相信本王你会受不住的,何必如此固执。

本王可是为你好,不若你就低个头认个错,如此你依然是尚书府的六小姐。”

沈时柒回头一脸认真的盯着萧焱,眼中满是审视。

沈时柒从未如此正视过他,萧焱本能的躲了一下。

“小叔子,你如此这般苦口婆心规劝,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是说你真的爱上我了?”

“你,究竟是不是女子?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怎可张口就来。”

萧焱本想否认,可他说不出口也不想说,“还有,谁是你小叔子,没成婚前,一切皆是变数,是爱妾还是皇嫂还未可知呢!”

沈时柒不理会继续问:“小叔子,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是真的爱上我了,此生非我不可?

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你皇兄珍爱之人便一定要得到,好叫你皇兄爱而不得郁郁终生。

若是前者我劝你放下,爱而不得的感受我明白很痛苦,可一时的意难平,总好过一生郁郁寡欢来的凄凉悲苦。

今后你会遇到一个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而你也爱重的女孩,两情相悦的感情才是这世上最令人开心之事,但那个人绝不会是我你明白吗?

但若是后者,我更要劝你乘早收手,须知伤人终伤己,一时的报复并不能使你快乐,何必画地为牢,将自己的心尘封!

这些年萧炎过的也不比你轻松,你有没有问过他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当初会丢下你离开,或者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呢?兄弟间有误会就好好沟通,误会解开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可不想成为你报复他人的工具人,更不想成为你兄弟二人关系决裂的导火索。

若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一步,我还挺忙的没时间与你聊天,你自己好好想想我的话吧!”

萧焱满脸阴桀的看着沈时柒,“你知道本王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不管出于什么样的苦衷,他抛下我是事实,我们母子因他母子二人受的苦也是事实。

你凭什认为就几句不得已的安慰话就能让本王放下这一切?”

沈时柒无语,这就是个心里变态,她要是再说一句劝解的话,她就是狗。

“爱听不听,只是别想利用我,我又没有招你惹你。

我就多余理你,跟你这种脑子里面长草的人讲道理,我真是闲的”沈时柒带着众人匆匆离开,临了抱怨了句,“话不投机半句多。”

萧焱双眸赤红,紧盯着沈时柒离开身影。

沈时祎躲在角落,将刚刚的一幕全都看在眼里。

沈时柒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有了秦王还不够,还要来勾引她的瑞王,实在太可恶。

丫鬟春儿也一脸气愤的看向沈时柒的方向,“六小姐居然这般不知廉耻,青天白日在大庭广众之下竟这般公然勾引王爷。”

“闭嘴,什么六小姐,从今日起她就是个叛出家族的贱人,她再也不是什么六小姐了,听明白了吗?”沈时祎双手指甲陷进肉里,手心的疼远没有心口的疼来的撕心裂肺。

她的未来的夫君对她从不曾多看一眼,却追着这个贱人不放,这叫她情何以堪。

“去,将今日之事传出去,就说沈时柒不敬父母公然叛出家族,最好是闹的人尽皆知,我倒要看看她今后如何在京中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