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会有心脏病吧?”朱长英吓得不在躲了,赶紧跑过去,担忧的问道,“先别死,理好家产再说!”
气得朱标抬手就要一巴掌,可是想到李世民的忆奴欲死,他就心软了,毕竟还真的是自己这个当爹的亏欠了这个当儿子的,所以这个巴掌终究是没有落下。
“唉!”朱标叹了一口气,“算了,不跟你计较,不过……”
朱标指了指赵峰,“你刚才说的落水,脑疾怎么回事?”
赵峰上去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完,说完大家都愣住了。
朱长英也愣住了,他还不知道这一世原主人怎么死的。
闲着没事干,跑去跟小孩子在河边比尿尿,然后输了,耍无赖,被一群小孩推下水。
草,这得多大智商才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妙就妙在,这里面还个五岁小女孩,这也能输?
朱标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朱长英,然后在低头望着贤弟,是自己不行,还是他不行?
“你别往心上去。”想了许久,朱标觉得是朱长英不行,安慰道,“毕竟除了太监,还有天阉之人,爹能理解!”
朱长英嘴角一抽,“有没有一种可能,事情的真相不是你们想象中的,恰巧那会我没尿水。”
“别狡辩,只是你这脑疾应该不是落水后遗症?改天我请太医给你瞧瞧,爹还是有点门路的。”
“落水找大明太医?”朱长英一愣,脸色一变,“开玩笑,纵观大明二百多年,落水的皇帝,皇子皇孙都是给太医整死的,你可别害我。”
朱标原以为自己愧疚于这小子,能忍则忍,但是你瞧瞧他说的什么话,忍的了吗?能不动怒,能不提刀吗?
眼见朱标又提刀了,朱长英大怒,“君子动口不动手,拿什么刀,更何况我又没说错。”
“嗯哼?”朱标冷笑道,“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要以为爹当年没把你射墙上,今日就办不了你。”
“大明太医院的问题,你去问你的太医朋友,问我干嘛,我管的了吗。”
“行,那大明经由刘伯温推测六百半,又斩龙九十九,你说怎么就只有两百多年。”
“六百半?哈哈哈……六百的一半多少年,哦不,六百的一半都够不着,刘伯温?很牛吗?斩龙九十九,唯独少了辽东一条。”朱长英冷笑道,然后凑过去压低声音问道,“听说他打算挖了诸葛亮的坟墓,只挖到五个字:只有伯温到,是不是有这事?”
朱标一愣,瞪眼道,“你这厮怎如此八卦。”说完又补充一句,“那你说说辽东有龙?哪?”
朱长英一愣,瞪眼道,“你这厮怎如此八卦。”
父子两人都是一愣,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空气安静了一会,朱标笑道,“这样,我告诉你这事,你把上面的事情好好给爹说说。”
朱长英也笑道,“这样,你给我一千两,有问必答。”
“你不八卦了。”
“我又不是村口的长舌妇。”
朱标下意识就要提刀,但还是忍了,因为他看到院子的纺织机,想想这些年没给点钱,他们确实挺困难的,就当做善事。
“行,那你说说,大明怎么就两百年半。”
“这是要从朱元璋说起,他当过乞丐,和尚,后来投军,然后起兵抗元,建立大明。”
说完,朱长英手掌就伸出去。
朱标点点头,“然后呢?”
“已经一句了,先给钱。”
朱标脑袋向后一仰,深呼吸,然后挤出一口老痰,“呸的一声”,“你怎么不从洪武大帝他爸妈造洪武爷的时候说起,细节描述个几百万句,钱不就滚过来了。”
“那不成,读者会说我水的,细节这种事情还是简单明了饶过,再说他们也差流量。”
“行,给你钱。”朱标掏出一张洪武宝钞递过去,“小子,说重点,不然爹就要发飙了。”
朱长英接过宝钞塞进怀里,“大明,开局一个碗,结局一根草。”
朱标一愣,“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欠揍的,来人。”
他果断摇人,身边的几个大汉靠了过来,朱标怒道,“按住他,今日我就要让他明白什么叫做亲儿祭天,法力无边。”
“卧槽……”
尼玛还没有说出口,朱长英就被几个大汉死死按在地上,朱标又让人扒了他的裤子,白白的大屁股亮瞎所有人,朱长英府上的老四一看,舔了舔嘴唇,小声嘀咕着:又白又翘。
朱标可不管你有没有痔疮,白还是翘的,拿着鞋子就是往上面一抽,嗷嗷的抽,朱长英也嗷嗷的叫。
“还敢不不敢了?”
“爹,我不敢了。”
“行,那你说大明为什么只有两百多年?”
“因为小冰河时代。”
朱标一愣,扬起手中的鞋子,用力抽了下去,“汝能人言否。”
“天灾严重,党争不断,土地兼并严重,猪太多。”
朱标又是鞋子抽的嘎嘎响,“哪个朝代到了末期,不都是这样。”至于猪太多,直接被他无视,他觉得大明就是不一样,别人末代苦哈哈,大明末代还猪肉满天飞,只是肉那么多?为什么会亡?哦?对了?猪肉比较臊,不好吃,唉……
朱长英大怒,“我都说实话,你还抽,在抽我可要翻脸了。”
“行,这事先不说,辽东那鬼地方有什么龙脉?”
“鼠尾巴,那里有一个部落留着鼠尾巴,因为大明属于火德,后来他们改部落为水德,所以捡了个便宜,入主中原,代替了大明。”朱长英说道。
朱标听完,不屑的说道,“还有这事?”
“千真万确,爹可以放了我吧!”
朱标挥挥手,朱长英把裤子提起来,“你个老东西。”
“来人。”
“妈的,人家提起裤子不认情人,你他女良的,提起裤子不认爹,今天不把抽出屎来,爹就跟你姓。”朱标大怒。
“别别别,父子两哪有什么仇,别搞得要大义灭亲般。”朱长英立马就投降了,没办法,自己府上这群下人不行,都不知道反抗,对方有兵强马大,草,有机会找回场子,抽回来。
“你说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咱不太信,但是以防万一,还是让你爷爷上报朝廷把那伙人先砍了,如果砍错了,算你无功,罪孽你来背,如果砍对了,功德爹就帮你受了,那你说说看,原来是准备送什么国策给燕王朱棣的。”朱标冷声问道。
朱长英嘴角一抽,“爹,你这不地道。”
“不好意思,人称厚道仁德之君说的就是你爹我,赶紧说,别逼我抽你。”
朱长英冷笑道,“哼,今个儿我就跟你杠上了,偏不说。”
朱标闻言又是脸上涌现出愤怒神色,准备又摇人,但转念一想,露出一个诱惑的表情,“要不,你把国策给你爹我,由你爹我送上朝廷,朝廷如果有什么赏赐,咱分你一半?如何?”
“不如何?我只要现金,现钱。”
朱标直接从袖子掏出十张银票,“诺,如何?”
“爹,你早这样,咱们何必浪费口水。”朱长英笑嘻嘻的凑过去,伸手就要把银票给接过来,但是朱标反手把银票揣进自己怀里,“先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