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朱雄英发现这几个人神色不佳,不由问道?
赵峰嘴角一抽,心道,小爷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搞个什么抽血验血,硬生生抽个快精光,最后还告诉他们血型不匹配,倒是那个什么妇科大夫,好家伙,人家瘦不拉几的,岁数也大,一看没几年好活,这也不放过,愣是把人抽成半条命为该死的管家续命成功,还要让他休养几天才下床。
“哎呀,事关我们未来上半身和下半身的幸福,都精神点,拿出咱们高大上的口号来,洗头发,用英发,和尚洗头,用英发,英发卖给谁?卖给自个三姑六婆,四婶八叔哈喽kt小猫咪。”
赵峰下意识问道,“小爷,为什么分上半身和下半身的幸福?”
“你上面那张嘴要不要吃饭?”
“那下面没嘴啊!”
“没嘴,吃饭又不一定需要嘴。”
朱长英语重心长的开导他们。
赵峰等人目光一亮,顿悟了,悟了,立即来了精神,高举右手跟着喊起来,喊着喊着就变成洗银发,用头发,死秃驴,专搞三姑六婆小猫咪。
“算了,出去招人开干,顺便看看咱们的店铺。”
细节不必在意,反正洗发水一出,爱生活,爱英发,肯定能爆火。
出了门,朱长英还是挺好奇这个时代的一切,比如街道,这玩意在后世搞个玻璃就能开展览,让人付费进去看,还有街边的小贩,大致跟电视剧差不多,就是路面尘土飞扬,没办法,这个时代还没有水泥。
一行人还没有走到朱标口中所说的店铺,就听到一些零零散散比较激动的话,总结起来就是某个青楼某个花魁出了一首诗,只要对得上,今晚就与才子嘿咻嘿咻。
赵峰来了兴趣,“小爷,您兜里现在富裕了,要不,咱们也喝花酒去。”
老二却翻白眼说道,“人家要求是会作诗,你只会做love。”
“胡说八道,小时候我赵峰也是号称诗仙,最有名要求一篇两篇那首数落叶的诗句,当年我退出文坛的时候,村口的秀才都落泪了。”
朱长英一把敲在他的脑门上,“要是这样,小爷我也会作诗。”
“怎讲?”
“大鹏扶摇直上……”
“床前按到旧日,疑是地上霜,举枪……”
“还有千金散尽还复来等等,高达数百首。”
也许因为朱长英的嗓门大,又靠近一群赶着去见花魁的学子,他们听到之后,一个个惊为天人,目光带着无限的崇拜以及敬仰之情。
“阁下的脸皮如此之厚,在下深感佩服。”
“尤其是阁下那首床前更是千古绝唱啊,老李听了都得从棺材爬起来跟你喝彩。”
朱长英大怒,“什么意思?你们不信?我肚子里可有唐诗三百首。”
说完忽然愣住了,某一个时空刚死不久的李太白也愣住了,他个直娘贼,穿越异界,平衡世界,贞观年间白嫖老子的诗也就算了,你特么一个大明的也来白嫖加乱改,你这样有没有考虑几千年后学子背书的画面……
李太白气得死而复生,提起一把长剑冲天而起,出现在宇宙星空中:那厮,尝尝我李太白剑锋利否。
我老李剑术也是第一。
什么?有人敢言第一,我青衫剑客不服……
于是死而复生的老李正在宇宙星空与青衫剑客击剑,而朱长英这边也被人提剑包围住了,里外三层都是人。
“小子,竟然侮辱李太白的千古之作,跪下给我唱征服。”
“阁下何人,竟然侮辱圣贤之作,报上祖宗十八代来。”
“就是,竟然口出狂言。”
愤怒的人群直接将几个人覆盖,朱长英眼瞳一眯,居然想搞事情,草,他正待发飙,赵峰立马上前,抬出他那42码的大脚踹在最前面那个人的小腹上,只听趴的一声,这个人就倒在地上捂着小腹痛苦呻吟起来。
“小赵干的不错,以后你就是咱的一号狗腿子。”朱长英显得非常满意,上前非常嚣张的吐了一口口水在那人的身上,大脚一踩上去。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直接踩在那人的脸上,“老子吟诗,关你毛事。”
“你这也叫做吟诗,简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伤风败俗。”
“天子脚下竟然行凶。”
“报官,今天不管你是哪个武勋的子嗣,也得就地正法,洪武爷可不惯着你这等嚣张跋扈的二代,三代。”
朱长英的暴力直接让这群准备去跟花魁吟诗的书生直接围攻他起来,一个个慷慨激昂,愤怒不已。
“你们说我有辱斯文?我看在场各位都是垃圾。”朱长英环视一圈,神态自若的说道,但是内心慌得一批,谁特么想到人居然这么多,他开始沟通系统:别装死,来把ak47。
系统:他傻还是我傻?你怎么不给我要原子弹。
朱长英:总得给个武器吧!
系统:行吧,给你上天入地有史以来最厉害的武器,孔夫子见了都要流泪感叹懂我者朱长英也。
很快,朱长英的大袖里面有一个长方形四四方方的东西,他下意识的掏了出来,顿时红光闪闪,亮瞎了所有的眼睛。
这是一块红色的板砖。
这是一块正面刻有贴心德的红色板砖。
朱长英一愣,好家伙,这就是传说中震撼三界的贴心德板砖吗?
顿时,一股能源激荡在朱长英的心头,他仰天大笑,“板砖在手,天下有我,咱,以德服人,谁不服上来与我争辩。”
“在下扬州李……”
很快上来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抱拳行礼准备自报家门的时候,朱长英一把砖头拍了过去,那人话还没有说完,好家伙,人直接晕死过去。
“草,不讲武德!”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破口大骂,人家自报家门还没有说完就把人撂倒,就这,也叫做以德服人。
朱长英淡淡的说道,“我这叫做有朋自远方来,用板砖招呼之,怎么?有错吗?”
“孔夫子怎么教过这种话?”有人反问道,“你已经有损诗仙李太白的巨作,现在又来祸害孔圣人,难道你不怕他们晚上来找你聊天。”
朱长英哈哈大笑,“孔夫子身高两米,一身的腱子肉,长带佩德剑,你看咱虽然没有两米,也没有腱子肉,但是咱有贴心德板砖,看见没有,信不信老子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朝闻道,夕死可矣。”
赵峰凑过去,疑惑问道,“小爷,什么意思?”
“弄清楚他家里地址,晚上就让他一家子整整齐齐,可以去死了。”
“小爷,妙啊。”赵峰竖起一个大拇指,朝着那人问道,“有种报上名来,家住何处。”
那人瞅了瞅那发光的板砖,他勃然大怒,“君子动口不动手,有种把板砖丢了。”说完,他后退了一步。
“草,你说的。”老二直接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无师自通伸出脖子,张开血盆大口对着他脖子就是一啃。
咬的那人呼天喊地,“尼玛的,让你动口,不是让你动嘴,草,粗鲁,粗鲁小人。”
就在此时,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咱们人多,跟他单挑。”
场面顿时无法控制起来,个个撸起袖子直接开干,哪还有读书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