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见愁在这大牢也是呆了二十年,刚才就觉得这小子的玉佩怎么做的那么真,而且刚推进去前肉身过,他暗器哪来的?没有想到发生这种事情,而当他看到犯人腿上的伤口,脑瓜子嗡嗡响动。
“这哪里是暗器,这分明是……枪支?”能够掌控枪支,哪会是一般人,这回可把鬼见愁难住了。
而牢房的三个犯人都给吓傻了,同时也反应过来,这人,什么来头?
还没有弄清楚情况的时候,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来人似乎不少,还挺着急的样子。
朱棣带着老二赵峰,老三,还有老四,还有张玉等亲兵急急忙忙赶来,脑袋里全是纳闷,老爷子和大哥玩的是哪门子游戏,居然这么搞大侄子,唉,真难,但也刺激,不是吗?
“你们怎么回事!”朱棣说道。
鬼见愁回头就见到高大威猛的朱棣,从他的衣服上推断,应该是个勋贵,只是他却没有想到,朱长英突然间喊道,“四叔,徐姐姐给我的玉佩给这老小子拿走了。”
“什么?我燕王府的东西,居然也有狗东西敢抢?”朱棣瞪着大眼睛,他有些不太敢相信的提起刀子。
而朱长英直接先将左轮枪藏起来,然后指着鬼见愁,“喏,就他!”
鬼见愁两脚发软,直接跪下来,同时一股骚味从他下档流出来,他已经尿了。
那小子,不,那高贵的公子居然说的是真的,该死的胡惟庸,居然……可是他为什么坑害自己一个小人物?
一看他这个样子,朱长英瞬间没有兴趣,“四叔,算了,不过怎么回事,听说锦衣卫查抄我府上的银两?”
“可能是我爹听信了胡惟庸的谗言,不过你放心好了,本王会尽快把你弄出去,另外你府上的护卫,本王一起带来陪你。”
朱长英傻傻的问道,“怎么?我还不能出去?”
“我爹可能还在气头上。”朱棣说道,心里在开骂:让本王怎么处理?本王还想把这小子介绍给老二,坑老二一把,没有想到,人却进了刑部大牢。
朱长英一脸的无语。
“那个,大侄子放心,本王把你府上的下人带来,还有,即日起,这里将由本王的护卫队亲自守卫,保证大侄子过几天出去了,会发胖。”朱棣说道。
“行吧……那按照我的要求来安排。”
等朱长英把他的计划说完,老二都不好意思了,“那个王爷,我们家少爷从小就这样,比较会享受。”
朱棣张了张嘴巴,很无力的说个声,“张玉,还不赶紧去办,另外这几个人给本王拉出去砍了。”
“燕王殿下,我冤枉啊,我过几个月就刑满了,小老儿不是什么大恶人,小老儿就是画了些洪武宝钞才被抓进来的……”
那个身材矮小的老头猛然跪地磕头求饶。
而那个被朱长英打废了腿的男子也是顾不得还在流血刺痛他神经,也跟着磕头求饶起来,“我也是……我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类,只不过是帮他弄特殊墨水而已,都没干啥,我冤枉啊!”
另外一个更是不要命的连连磕头,“我最冤枉,我拿着他们的假钱去嫖娼,被姑娘举报了……我也是受害者。”
朱棣哪管几个人的求饶,直接挥挥手,但是朱长英眼珠子就直接放大了,然后震惊的望着这几个求饶的人,“居然是手艺人啊!”
他直呼,果然传闻没有忽悠自己,里面人才颇多。
“四叔,带他去治疗下吧,然后让他们洗个澡再送过来,这几个人有用,大用。”
“大侄子,什么意思?”
“既然都是手艺人,肯定有用,信我,用得好,可以颠覆你们的认知,全新的洪武宝钞就在他们的身上。”朱长英略微激动的说道。
朱棣满头的雾水,不就是几个造假的祸害,怎么一下子升华了?
再说,洪武宝钞基本都要停止了,即便捣鼓出新的洪武宝钞又有什么意义。
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能按照这小子说的,同时冷冷的朝着鬼见愁说道,“玉佩呢?”
“在这……”鬼见愁慌慌张张的从怀里把玉佩掏出来,本来想着,仿制这么真,应该能值点钱,当传家宝忽悠自己后代也成,哪曾想到,这玉佩竟然是真的,此刻他现在就怕被拉出去砍了。
果然,朱棣冷漠的说道,“这人拉出去剁碎喂狗,竟敢得罪大侄子。”
“饶命啊,饶命啊!”
可惜朱棣不鸟他,他只能朝着朱长英磕头求饶,朱长英冷哼一声,“怎么,本少说的话,现在信了?现在会害怕了?”
“朱公子,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命吧!”
朱长英却没有管他死活,如果不是自己有系统,自己有左轮枪,现在早就菊花残了。
一看他这个样子,老二赵峰就领悟了,身为少爷一号狗腿子,不用朱长英命令,上去就提起鬼见愁往外拖,他决定要让他尝一尝十八般武艺的滋味。
“等一下!”朱长英觉得自己还是心善了,他淡淡的说道,“饶他一命即可。”
“小的明白!”
之后按照朱长英的吩咐,将牢房清洗了整整三遍,隔壁牢房也被清空了,用来洗刷沐浴的,而张玉也急忙让人找来黄梨雕刻的木床,餐桌也是按照红木规格的,并且还找来戏班,让他们每天去唱戏一次,还有说书先生,小吃零食就跟不用说了,甚至府上马皇后那几个丫鬟,这几天得到的命令是早晚一次,要去给小爷捏捏肩膀,腿啥的。
当朱元璋得知的时候,吹胡子瞪眼,这小子是进去享受的吧?
朱标也是一脸的无奈,找遍了史书,怕是没有一个人这般做,这……
这算不算破记录?
“头疼啊,咱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孙子?”朱元璋捂着额头,“不过他所说的新洪武宝钞是几个意思?”
这玩意差点就成为他的心病,他还以为钞票一个劲儿的印制出来就能当银子使用,可是这两年已经到了不得不停止的地步,也不知道哪里错了。
朱标摇摇头,“孤不知。”
“咱爷俩明个儿找时间去看一看那小子如何威风。”朱元璋淡淡的说道。
“爹的意思是?”
“没错,先打压他的嚣张,在让他脑子里的东西给忽悠出来,让他将功赎罪,顺势放了他。”
朱元璋嘿嘿笑着,开始了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