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朝会上,差不多到了尾声之后,朱元璋朝着傅友德使了一个眼色,傅友德郁闷的站了出来,他们的代表蓝玉不在,现在只能让他上了。
于是傅友德开始把驿站改编,建立军政司的事情说了一遍,群臣脸色变了变,都跟变脸似的,一个比一个难看,这要是被搞成,那以后他们就插不进去了。
打仗所需的军饷,粮草等,不都是户部等文臣安排的,直接由军政司管理,那能当大将军的,终归是需要手底下的士兵流血的,也不能够压榨太狠,独立出去,于他们后世做这个位置的士大夫不利。
不过这也就算了,毕竟这种事情,现在的他们,也不敢有太多的想法,洪武爷的大长刀又不是摆设的,但是你带着军政司发财,这又是几个意思?
胡惟庸等人已经可以想象到,一旦驿站给整合成功,那就是源源不断的财物,他努力的想着脑海的措辞,并且朝着几个心腹手下微微眨眼。
被点到的人,只能无奈出声,“皇上,臣以为不妥,如果军队掌握太多的财富,岂不是埋下祸根?兵强马壮的。”
傅友德解释说道,“军政司盈利的资金其一用来维护道路,其二用来发放军饷,无需在向着户部伸手,另外一部分用来缴税,同时在保留两三成进入军政司国库,由天子掌管,以备将来有战事可调动资金收购粮草。”
“可臣还是认为不妥。”那官员又出声道,“谁又能保证军政司不会……”
话没有直接挑明,但就是贪赃枉法的意思。
反正你们富裕了,我们也不能苦哈哈,不同意就是了。
傅友德一声哼冷,“不就是你没钱分么?我这里还有一策。”
“哦?你还有一策?”
所有文官惊讶万分,这傅友德莫非昨晚通灵了,脑子开化了,得到仙人指路,仙人引导,仙人指点,仙人扶顶,还是说他兵书不看了,该读圣贤之道,脑袋换了花花肠子?
等到傅友德再次把朱长英所说的人行道,车马道以及残疾道路说完,全部沉默了。
这厮背后有高人啊,究竟是哪个高人?刘伯温转世到了诸葛亮的身上了?
“咦?”
看到大家跟见鬼一样看着自己的时候,傅友德突然间有些心虚了,莫非他们察觉到了,这里面还有一个漏洞。
众所皆知,世袭罔替,大部分都是武将,所以驿站建议成功了,他们最高层的武将肯定是世袭罔替这里面的收入,而文官则不同,今天你是宰相,明日你说不定得罪皇爷,被拉出去砍了,那你的收益则给了下一任宰相……
但是嘛,国难当前,冲杀在前面终究是他们军人占大部分,不同于他们的规矩,傅友德昨晚和一群老弟兄商量了,这没毛病啊!
“臣赞同,臣这就回去清理一下财产,准备投了。”
“臣投了!”
“臣投了!”
“俺也投了!”
胡惟庸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大变,但是已经迟了,那些年轻的官员都直接表态了,没有表态都是上了年纪的。
妈的,他们这把年纪还能担任几年,难怪刚刚觉得不对劲,可……
朱元璋没有想到,一致赞同啊,就几条老油条在那里摆着臭脸,可是你摆臭脸,跟咱大手一挥,没什么关系吧?
“既然如此,咱就批准了,不过你们凑得银两,找老四登记就可以。”朱元璋满意的点点头。
胡惟庸张了张嘴,终究是不敢出声反对,这要是真的出声反对,怕引起公愤,毕竟他们这边那群年轻和智商不够的士大夫都应承下来了。
但是嘛,凡事没有绝对,自己的好好去统计下,七大姑八大姨有什么子嗣可以当官吏的……
头疼归头疼,赚钱还是要的。
……
朱慡和朱棡坐不住了,自己都不知道招揽的是什么人,每天都是那一句,贫道掐指一算,两位王爷的运势由东北向西南延伸,那里将会是两位王爷最好的乐园。
但是你要是抓着他们问,究竟是哪个地位,他们却说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就不灵,气得他们小心翼翼,确定不会传出去的情况下,让人挑来黄金汁,先让他们洗一洗,舔一舔,想好了在算。
最终还是邓氏催促朱慡去询问朱长英。
没有办法啊,他们是挺害怕朱长英的,当然,这种害怕的因素是尴尬多一点。
“大侄子!”
“大侄子!”
“我怎么又变成大侄子了?”
果然是尴尬啊,两人浑身不自在,中间还站着一个微胖,却在他们眼里如同顶天立地的男人,他们的好大哥朱标。
“我们是来送钱的。”
朱长英急忙朝着小玉说道,“上茶,上等好茶,没听说客人带钱来了,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说完,眼睛在他们身上瞟着,手指戳着,似乎在说,钱呢?
朱标无语的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喏,这是你爹和你爷爷加盟的费用,五十万两,挤出来的,你省着点。”
朱慡和朱棡也是掏出一叠银票,“这是我们的,如果老四有出多,务必第一时间通知啊,大侄子,我们就要贵他那么一点点。”
“应当,应当。”朱长英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有钱好说话,有钱蛋糕就好分。
“对了,大侄子,叔问你一件事情。”朱慡余眼望了下朱标,见到他没有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品茶去了,压低声音问道,“那个……我有时候有点特殊小爱好,就是控制不了,老想……”
“咦?那二叔你要多吃枸杞和韭菜哦,那玩意壮阳。”
朱慡咳咳两句,“不是,大侄子,你误会了?我的爱好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我那暴走的青春以及脾气。”
朱长英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
“唉,老二,你磨叽啥,怕什么,大哥又不在这里,在这里的是干大哥,难道他会当场暴走吗?”
朱棡一个大嗓门吓得朱慡一晃身躯,朱标一愣,接着目光一冷,是啊,但是孤记得有个词怎么说来着?
秋后算账!
“就是我们控制不住想打人,就这么简单……”
朱长英眼睛一亮,“好啊,妙啊,这不是挺好的嘛?”
“不是,稍微会bt一点的。”
“滴蜡?抽鞭子?还是吊着来,亦或者吊着之后,一群人一起上???”朱长英疑惑不解的问道。
“啊……”
朱慡朱棡一声尖叫,眼睛放光,怎么,大侄子同道中人,他们都没有玩过这种方式。
“噗……”朱标刚喝的茶水直接喷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