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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台台长:“……”

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来,脸色骤黑,

正要张嘴为自己辩护 ,

下一刻,

又一名男记者手指着他嚷嚷,“我可以作证。我们台长是老色鬼,仗着手里的权和资源,潜规则台里的女同事。”

“没错,只要是女的,都被他睡过!”

“他私底下一直自诩曹贼!每一次开会,还当面拿女同事开荤段子!为了达到目的,满足他的变态欲望,台里六十岁的清洁工阿姨,他都染指过。”

“哗!”

此话一出,所有人哗然。

纷纷朝电视台台长望去,眼眸里带着鄙夷。

“不要脸!”

“人渣!”

“该杀!”

“对,这种人就该死!”

……

一个接着一个,

桩桩都剑指电视台台长,

气得电视台台长火冒三丈,一口气喘不过气来——

“噗!”

一口血吐出后,人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晕了就能逃过制裁吗?”刘凡看向县令,“此人,你觉得怎么处理合适?”

“下狱!”县令回答。

“好,就按你说的办!”刘凡冲傅红雪使了个眼神,

傅红雪抓来一副手铐,直接把电视台台长铐上。

“至于你嘛——”刘凡看向治安署署长,“身为署长,不为民着想,要你何用?按律,判你连坐之罪,你可服?”

治安署署长:“……”

连坐?

意思是自己要和西门清一样,被就地正法?

闻言,治安署署长慌了,立刻爬到县令面前,抓着县令的腿,“大人,救我,救——”

“砰!”

没等治安署署长说完,县令一脚把他踹开,“自己做的事,自己把屁股擦干净!别连累其他人!”

“县令,你——”

治安署署长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

边笑,头边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手指着县令,“好好好。真有你的啊!今日,我总算看清楚你的为人了!”

“你想舍车保帅是吧?嘿嘿,门都没有!要死,大家一块死!”

此话一出,

县令,县丞等一下子都慌了,

正要开口阻止,

可惜太迟。

治安署署长手指县令,“国医大人,我要举报他。我做的一切,全是他命令我做的!我有录音作证!”

县令:“……”

没想到治安署署长还留着这么一手?

一瞬间心慌的一批。

“还有他!”治安署署长又指着县丞,“是县令的帮凶。也是西门清的老表!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县丞:“……”

整个身子一颤,额头上全是冷汗。

一双腿虽然跪在地上,

却依然抖个不停。

跪在他身后的县里的人,

这会儿,

一个个也瑟瑟发抖,忐忑不安。

“还有吗?”刘凡淡淡的说。

此话一出,

跪在后边的其他县里的人瑟瑟发抖,忐忑不安,

一个个呼吸也急促起来,

一种不好的感觉从他们内心里油然而生。

“有。”治安署署长又指向第三个人,“还有他!”

接着指着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一个接着一个,

当他指完后,

陪同县令来的人,无一幸免。

静!

静!

静!

一刹那,

为民医院门口瞬寂。

所有人都愕然,呆滞。

不一会,

死者家属和路人们全都愤怒。

从上到下,

竟然没有一个好人,

全是西门清的帮凶,一直在包庇西门清。

这样的人占据位置,

难怪道霍县经济不振。

“杀!”

“对,全都该杀!”

“一帮蠹虫!留着只会害人!必须杀!”

“杀!”

“杀!”

“杀!”

……

一刹那,

死者家属们,路人们,就连看热闹的病人家属们,这一刻,也全都义愤填膺的低吼。

刘凡闻言,面色也沉了下来。

目光在县令们身上扫过,

双眼竖立,

“民为国之根本!尔等不为民做事,竟然甘做西门清的犬牙!好,很好,非常好啊!”

“砰!”

“砰!”

“砰!”

闻言,县令们慌了神,立刻使劲儿磕头求饶,

“我们知错了。愿意领罚。请国医大人网开一面!”

“请国医大人网开一面!”

“请国医大人网开一面啊!”

……

听着求饶的话,

看着求饶的人,

刘凡慢慢闭上了双眼,

这一刻,

他的心很痛。

边疆战士在边境保家卫国,

国内的国人们享受着他们用鲜血搏杀来的太平,

为什么不好好过太平日子,

一个个非要往歧路上走呢?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种局面,又该怎么破解?

难道真的要学朱元璋那样,抓一批,杀一批,以杀止杀吗?

“先生,他们怎么处置?”忽然,傅红雪请示。

此话一出,

寂静无声。

县令们都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一出;

治安署的人,则一个个匍匐在地上汗流浃背,心在疯狂的乱跳;

死者家属们,路人们,则一个个望向刘凡,等待着答案。

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惊扰刘凡。

而刘凡,

却把近来的经历一一回忆。

所到之处,

不平的事实在太多,

仿佛永远都割不完,今儿处理了那批人,明儿又要处理另外一批人,

仿佛永无止境。

他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得找出一条可以一劳永逸的好方法。

不然,

还是会有人前仆后继。

“先生,他们怎么处置?”

见刘凡没说话,傅红雪又一次请示。

刘凡慢慢睁开眼,

目光在匍匐在地上的县令们身上掠过,

每掠过一个人,

那人都心惊胆跳,

直到他的目光从最后一个人身上掠过后,

才开了口,

“全部流放边疆充军!”

死者家属们:“……”

路人们:“……”

治安署的人:“……”

县令们:“……”

一个个全懵了。

流放边疆充军?

意思是不杀?

“先生, 他们把道霍县搞的乌烟瘴气,民生怨道,为何不杀?”傅红雪不明。

“杀了他们,就能立刻改变道霍县吗?不能!”

“杀了他们,继任者就一定会和他们不一样吗?不一定!”

“与其发现一批杀一批,倒不如——”

顿了顿,

刘凡眯着眼,“让他们充军,去边疆为国效力赎罪!这叫废物利用。”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多谢先生不杀之恩?”傅红雪呵斥。

“啊?”

县令们先是一愣,

随即回过神来,

终于确定他们不用死了,

命保住了。

纷纷磕头感恩,

“多谢国医大人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