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磷火,地阶异火,烧的修士越多,威力越强。
紫葫芦亦是地阶法宝。
是白脸中年人最珍贵的宝物。
现在没了,白脸中年人脸色狰狞,赤目盯着徐正清,恨不得喝其血吃其肉。
徐正清同样有点可惜,他要想出来,只能这紫葫芦毁了。
不过,不是自己的,心疼两秒钟就足够。
徐正清嬉笑道:“你还有没有别的法宝?”
“像七星宝剑、羊脂玉净瓶、晃金绳、芭蕉扇之类的。”
这都是什么法宝?
白脸中年人听都没听说过,听起来倒是挺高级的。
“想来你也是没有,那......”
“就没必要和你多比比了,对上反派,不能说太多的废话。”
徐正清上前一掌劈碎白脸中年人的气海,澎湃的灵力进入白脸中年人的身体内,搅碎了白脸中年人的五脏六腑,撑破了他体内的经脉。
白脸中年人咳出一大口鲜血,眼中无比惊骇:“你......你......”
“我?我怎么了?”
徐正清嗤笑道:“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金丹修士,也就是个元婴。”
“你......”
白脸中年人话还没说完就瞪大双眼噎了气。
死不瞑目。
常阴别人,这次他没想到自己被别人阴了。
徐正清随手把他的尸体一扔,擦了擦手。
“你去护送五皇子离开。”
忽然间,有一道声音闯进徐正清的脑海中。
声音浑厚坚毅,铿锵有力,命令的意思十足。
应该是一个军人。
徐正清向四周看去,看到不远处正在战斗的离方。
就是他了。
徐正清眼睛微眯,看来刚才他带着杜飞他们出来的时候,被离方注意到了。
离歌知道,那领头的祁老也会知道。
金丹修士是装不下去了。
徐正清展示出元婴前期的修为,向五皇子祁霄风冲去。
虽然离方是禁卫将领,没资格管玄衣卫的事,但是在这个时候,离方地位高,徐正清也不好反驳拒绝。
虽然有点背锅的意思,不过敌方的修为大佬都被牵制了,徐正清还是很有把握把祁霄风给带回戈州城内。
这做成了也是一件功劳,怎么也得升升职吧。
到时候就会离天材地宝越来越近。
......
“你想干什么?”
临近五皇子祁霄风身边,徐正清被祁霄风身旁的青衣太监呵斥,一旁的禁卫也拿起手中的长戈对准徐正清。
“欸,别紧张,是离将军来支援、护送五皇子离开。”
青衣太监盯着徐正清不说话,眼神突然放空三秒,然后才说道:“放他进来,保护好五皇子。”
徐正清想来他应该也接收到了离方的传音。
他上前抓住祁霄风的胳膊,带他后退:“走,我们先撤,撤到戈州进入传送阵就安全了。”
“撤撤撤。”青衣太监推着祁霄风的腰催促。
他这动作惹的徐正清一阵怀疑。
你个小太监敢对五皇子做这动作?
脑海中回想一下,从来到这奇华山后,好像还没听这五皇子说过话,只有他旁边的这个青衣太监在发号命令。
这五皇子不会是别人假扮的吧?
徐正清抓着祁霄风跑的过程中,扭头看了祁霄风一眼。
两人对视。
从祁霄风的眼中,徐正清看到了一丝慌乱。
是假的!
......
狭窄崎岖的山路上,一个穿着寻常青衣的少年和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在山路上行走。
少年应该是青春期过于青春,脸上坑坑洼洼的都是坑。
路过一个小水洼。
少年从水中倒影看到自己的模样。
“现在这副模样,猛然一看还真不习惯。”
少年虽小,说话语气倒是显的比实际年龄成熟。
少年老成。
这少年正是真正的祁霄风。
得到梼斛果,他在出罗刹坟冢前,就让人戴上百变面具假扮成自己的模样。
他则是戴上另一个百变面具假扮成一个宗门弟子,混在宗门弟子人群中早早地出来,趁机离开。
百变面具也是他从罗刹坟冢里得到的,总共得到了两个,都派上了用场。
“公子也戴不长,只要到了戈州传送回都城,就能把这面具摘下来了。”一旁的老者笑道。
他是宫内的暗卫,从来只在暗中保护祁霄风。
包括这次去罗刹坟冢,他都只是在暗处待着,没在正面露过面。
“这一次,公子可是立下了大功,老祖得到梼斛果必定很高兴,说不定会亲自教公子修炼。”
“这事还有点悬。”祁霄风遗憾道,“虽然有了梼斛果,但是这鸣梼丹成功率太低,就是汪丹师都不一定有把握把这鸣梼丹炼出来。”
“林伯,派人暗中寻找一下癫丹师的踪迹。若是国内有谁能把鸣梼丹炼出来,也只有他了。”
林伯面露难色:“癫丹师可不好找,他为了寻找天材地宝突破至合体境,去了别的世界后就没了消息。”
“目前已经消失百年了,无影无踪,一些传言他出现过的地方都被证实是假的,说不定......他已经死了。”
“尽力试试吧,也不必强求,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再想别的办法。”
祁霄风折了路边一小截树枝,捻着树枝说道:“被大雪压了一次,这树依然有生命,不到最后,谁又能知道这树挨不过这个冬天呢。”
“癫丹师虽是暮年,但是寿命还有一百多岁,若是他能等到现在。”
“这一颗梼斛果,能炼出两颗鸣梼丹,他就会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我们也不用像现在这般头疼。”
“公子,有点不对劲。”
林伯忽然停下脚步,一双锐眼审视着前方的山林。
他感觉到一股探查的神识。
有人在寻找他们。
“来麻烦了。”林伯凝重道。他感觉到对方,那对方也发现了他们。
一个戴着纯白脸面具的人化神中期修士,从天而降,挡在前方。
祁霄风右手背在身后笑道:“戴着面具,是怕我认出你来?”
“那看来我们还认识,还在某些场合上见过。”
“宫里的人是不可能的,这种时期,宫里的人若是出来,必定会被人发现。”
“那你就只能是宗门中的人了。大川六大宗门,不知道你是哪一宗?”
“说错了,不是六大宗门,是三大宗门。”
“能来这堵我,那对我的性格也是很了解的。”
“也就只有我那三个兄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