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事情就不要找任何借口!你和你的家族,都要为了这件事情负责任!”袁蝶儿拍了一下旁边的小木桌,在场有几个渡劫觉得没意思,走了。
就天音门和百花谷的渡劫长老都在。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徒弟,以后就是我百花谷普通内门弟子了。若是你想离开百花谷,我也不拦你。”袁蝶儿已经将她视为弃子。
“师尊,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求您不要放弃我!”谢净芝一下就害怕了起来。
“多说无用,你回去一趟,问问你们谢家这支的族老该怎么跟灵剑门和天音门赔罪!若是这件事没有解决,你也别当我百花谷的弟子了,我百花谷可供不起你这种四大家族的子弟。”
袁蝶儿一点面子都没有给谢净芝留,无视她的祈求,让人给她送回谢家去。
“我百花谷已经处置了她,至于谢家那边,就不是我能置喙的了。曾掌门和羽掌门若是想要赔礼,尽管找谢家要去。”袁蝶儿也光棍得很,她可以不要谢净芝这个弟子,但要她给赔礼,那不可能!
“也行,这件事始终是我们占理!”曾项点头,不过是一个在谢家失了势的谢家旁支而已。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应该也有些家资。
袁蝶儿离开得很快,看事情结束了,羽轻跟曾项说定了找谢家要说法的事宜,便起身对天音门两位渡劫长老行礼,让他们把一干天音门人带回天音门。
有邪修的暗中威胁,她们都不放心梁宜秋和风如意自己回宗门。
回到宗门之后,羽轻也赐给二人清心丹,并且告诉她们:“你们不用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修真要经历漫长岁月,时间长了也算不得什么。”
“谢谢掌门和长老们替我们撑腰做主。”梁宜秋和风如意低头行礼,十分真诚。
“你们是我天音门弟子,我们自然要这样做。如果你们真的闯祸犯错,我们也会按门规处置。经过这许多事,我们相信你二人的品行。秘境和百花谷谢净芝的事情我会在宗内发个公告,好让弟子出门在外时警惕邪修和小心百花谷弟子。”
“掌门师伯,谢净芝是不是没有参加过几年前的弟子试炼?”梁宜秋问。
“你的意思是,灵剑门的问心梯?”
梁宜秋点头,说道:“她当初若是过不了问心梯,要嫉妒的对象就可多了。她不可能把这些人都杀了,只会心中不平……”
羽轻点头,道:“我观那些过了问心梯的弟子品行几乎都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资质代表不了太多,你们俩也要戒骄戒躁。”
“是,掌门。”
二人先带着小奇暖暖去御音峰看了从秘境弹出来的那些灵兽。
像狮犼兽等阶有点高的,其实也有些傲气在的。不过来到御音峰毕竟是寄人篱下,刚来就打原住民这种事暂时还是没有的。
“你们先呆着,若是嫌这里住多了灵兽拥挤,过一阵子也可以去别的峰住。但是不可以伤人,也不可以对我们天音门的灵猪和灵鸡动手。”
小奇用兽语强调了梁宜秋的话,它们纷纷点头。
“做得不错啊!师妹!”
梁宜秋心虚地笑了笑,她这次出门并没有尝试以音攻御兽。
御人还是尝试过的,对象是司徒摘星。
别说,挺猛的。
“那我们这就走啦!”梁宜秋还急着回去看那两株红莲花呢,可别被偷了。
好在一般人不会想到,凭她们两个筑基修士,会在洞府种上这么贵重的灵药。
加上遮掩,纵然这两株红莲花经常会在吸收日月精华的时候释放火灵气,但有结界遮挡,加上这山顶位置不太好,少有人来。
梁宜秋一解开结界,就有浓郁的火灵力散出来。
小奇几个连忙吸收,梁宜秋和风如意观察了一下,一段时间不见,这红莲花长得更好了。
“真别说,这红莲的经历挺神奇。”梁宜秋想到自己落地就是粉莲池,都没想过带走一株,最后却为了红莲直接去挖粉莲。
“若是能生出火精或者异火来,那才叫赚大发了。”风如意看着两朵莲花,又问:“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并蒂莲?”
“不算,它们之间绝对是母子关系。”梁宜秋说着,也吸了一点火灵气,在体内转化为水灵力。
她没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可能是因为她不是兽类吧。
一回头,风如意已经坐下在打坐。
果然因为这次的事情,她有了危机感。
有点困,她回去睡一觉先。
最近不是紧绷着神经,就是睡着了被打扰,基本上都没有怎么好好睡觉。
她这一觉就睡到夜里,然后她叫上暖暖和小奇,偷偷地来到了灵音峰。
宫曳已经在主殿等了她几个时辰了。
“我就知道你会来。”宫曳柔和地笑着,说道。她早就布好了隔音的阵法,就是渡劫想查探,也得动用灵力。不过,她选择和梁宜秋传音交流,以防万一。
“宫师叔,那石几是否与我的身世有关?”
“你一来就问这个,倒是省去了好几个问题,偏偏这个问题我现在不能回答你。”
“那我换一个问题,您故意引我去不思城,是因为只有我的血才能进入那里的阵法,得到里面的东西吧。”梁宜秋原本也以为宫曳是想要那个石几。
但是她若打了这个主意,肯定会暗中跟着,在她得到石几的第一时间就直接夺走。
就算没有石几,木灵珠也同样诱人。
可是她并不,偏偏还只在闹出大事之后才亲自来。
“我的确是故意引你去不思城的,你没有让我失望,也比我想象中的更聪明。”宫曳说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难道我是你孩子的转世?”梁宜秋不觉得自己脑洞大,电视剧里面不就这样演过吗?
“你想多了。”宫曳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
梁宜秋也松了口气,她没有想过探究自己的身世,毕竟她原本就不是此界的人。
她对宫曳有些亲近的感觉,不是因为初见她给自己扎了头发。
“关于你的身世,我现在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与你的确有些血缘上的渊源。”
“石几的事情,你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