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绝缘披风也裂开了许多道口子的,足以见得这劫雷破坏力有多强。
好在,最后历劫成功,梁宜秋拿出娃娃,道:“大家都听着,我飞升之后,凡是来攻打天音门的,都是挨千刀的!凡是没有道德地联合针对我天音门弟子的,都会变成傻子!”
“卧槽,她飞升了还在点其他宗门呢!”
“这话就过分了,我们又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
“她好厉害啊!直接绝了天音门的后患,就是有点缺德了。我灵剑门怎么没有这样的人才?”
“谁敢欺负剑修啊!”
本来大家讨论的兴致很高的,但是梁宜秋的娃娃开始唱歌了。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顺着少年漂流的痕迹……”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也沉溺于其中梦话……”
好多人清醒过来,他们是来送别偶像的啊!
不少人听着听着就哭了,这样的人,再难出一个了!
这是最好的时代,她飞升之后,又是最坏的时代。
如果说有那么一个人,曾经惊艳过少年时光,那么梁宜秋绝对惊艳过不少人的少年时光。
就算她本人没有,她的歌也惊艳过几乎后来的九宗弟子,还有外头那些散修和家族子弟。
别的大陆也有她的粉丝,不过消息滞后,等他们看到新的演唱会以及狼妖杀资源,中洲大陆这边好多人都在天音门食肆茶楼N刷了。
大家都觉得,不会有人能再创造梁宜秋这样的辉煌历史了。
众围观修者淋着甘霖,跟着唱《起风了》,看着梁宜秋飞升,嗯,还带着一条黑狗。
风如意早十二阶了,为了鲛人族,一直在压制修为而已,她的雷劫也快了。
司徒摘星的目光追随着她和玉奇瑞,面无表情。
他也快了,不用不舍。
梁宜秋飞升之后,许多人迟迟不愿意离开,有的是因为不舍,有的是因为迟来的顿悟。
还有的,在痴痴地看风如意。
哪怕她遮住了一半的面容,也遮不住她的绝代风华。
司徒摘星注意到了这些人的目光,蹙眉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风如意。
走了,别让她再抢了先!
梁宜秋带着玉奇瑞飞升之后,落地点在洗仙池。
她明白,要多泡一会儿嘛!
还把暖暖和小二郎,以及云雀,不死族傀儡都放了出来,甚至阵盘也拿出来,让它吸收点仙液。
玉奇瑞变回原形,泡的面积变大,就能吸收更多。
有看守洗仙池的守卫在对话:“听说是九九雷劫上来的,这上来的画面真是热闹!她得是修炼御兽之法的弟子吧!”
“我看这只玉麒麟也没有跟她契约啊!看样子他们关系还不错!”
梁宜秋感觉在上界,也能收到许多信仰之力。
临走前,她已经定下了天音门的门歌《骄傲的少年》,灵剑门听说他们定门歌,也定了《倔强》当门歌。
后来陆陆续续都有宗门定门歌,甚至还让她出主意的。
她给天机阁定的是《圆周率之歌》 ,算啊,慢慢算呗。
门歌在,后来的弟子都会知道她,听说她的事迹,只要江湖上还有她的传说,就会一直有信仰之力。
那可不,珍宝阁在她飞升之后都搞活动了,买她演唱会的留影石,送她的画像。
就好像死去画家的作品,卖疯了。
为了能持续可发展地做生意,还请了说书先生,专门说她的那些事迹。
当然,再过一些年,有些事情会被遗忘,被后来的人歪曲事实,但她影响了太多修者,总有人知道喝水不忘挖井人。
他们在洗仙池泡了几个时辰,梁宜秋先带着灵宠上岸的,然后玉奇瑞起身,洗仙池的水位线下降了不少。
“哇,二师兄,好厉害啊!”梁宜秋拍手。
两个守卫无奈地扶额,也不知道是他们中的谁,好费洗仙池水啊!
这里是仙灵界,比下界高一个等级,他们上来后只是最低等的地仙,当然梁宜秋低调,她把刚刚的信仰之力暂时借给了石几,等没人的时候,得让它反哺回来。
上来之后,得提升实力了。
守卫问了他们俩是要加入某方势力,还是去附近仙城外的万草药园工作居住一阵,等了解了仙灵界之后,再决定加入哪个宗门,或者仙城势力。
梁宜秋又没有仙灵石,当然得先打工,不然连城池都进不去。
万草药园挺大的,虽然在城外,也属于此地一个叫做万丹宗的宗门,就连附近的几座仙城,也是万丹宗辖下。
梁宜秋一想到自己的炼丹天赋,就觉得倒霉。
所以进万草药园的时候,有管事的人问她会不会炼丹。
梁宜秋一脸为难,谦虚地说自己只会炼下界的基础丹药,但是她水木灵根,照顾灵药有一手的。
她不想去炼丹房,因为她不想当工具人,而且为了学炼丹,学了那么久,她都烦了。
药园多好,跟灵植沟通一下,打好关系,该浇水捉虫施肥都行。那不是有休息的时候吗?
她想抽空修炼。
玉奇瑞是神兽,在上界也是有优待的。
所以进了万草药园,他的职责也只是用威压驱逐那些闻着灵药味儿来的害虫。
那不就是吉祥物吗?
太爽了!
很快就不爽了,万草药园的园长竟然在试探玉奇瑞,想让他成为自己的灵宠。
玉奇瑞说想找同族,了解自己的身世,不会轻易契约。
这就是不给万草药园的园长面子咯,他就去为难梁宜秋。
梁宜秋是好欺负的吗?
看着几个为难她,给她多余活儿做的人,她笑了笑,说道:“初来仙灵界,可能还没有告诉各位,我在下界修习过咒术。”
说着,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故意娇滴滴地叹了口气,说道:“不知道咒术在上界好不好用呢。”
“你一个小小地仙境界,还敢威胁我们!”
梁宜秋笑了,他们不也是地仙境界吗?
修为稍长于她,也不过是多几个人罢了,她会怕吗?
“若是没有手脚做自己该做的事情,那长那一双手有何用?废了吧!”梁宜秋说话时带着灵力,话音刚落,几个人的手传来巨痛,随即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