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折磨你?嗯,我真该好好折磨你。”
翩翩曲起腿用膝盖撞他,“季绍霆,你松开我,我现在不想做这种事。”
她挣扎的时候拼命动弹,本来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裙,此时胸前完美的轮廓让他眼底更加冒火。
他长指施力,直接扯开她的睡裙,她全身肌肤瞬间暴.露在他面前—鱿—
男人俯下.身,从温柔吮.吻到略带暴虐的噬.咬……
翩翩低低呼痛,“季,季绍霆……你弄疼我了,疼!瞬”
膝盖顶着她研磨……
季绍霆唇边的笑容残忍而魅.惑,轻轻飘飘的一句话吐在她耳畔——
“还有更疼的,想不想试试。”
翩翩被他骇人的样子吓着了,紧紧咬着唇,低低哭了出来……
*
林姒听说了昨天傍晚在季氏老宅发生的事情。
两年前那段被偷.录下来的视频,她早就了解部分,但顾翩翩一直没有完全说出这段历史。
她只是知道,当初顾翩翩是为了保护宋寅成,才牺牲自己,扮演了变心的角色,逼得宋寅成离开江城,离开她。
那么现在,乔家人竟然把让这段隐秘而沉重的历史再次浮出水面,不知道翩翩能不能挺住……
何况,季家的长辈既然都看过了这东西,那么季绍霆也该看过了。
翩翩上次半夜就找她倾诉过,说季绍霆阴晴不定,容易发脾气,甚至还想要对她动手。
而且林姒也知道,季绍霆是特别介意翩翩和宋寅成这段过去……
如此这般,真不敢想象他会怎么对待翩翩。
他本就是为了那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择手段娶到了翩翩,这不晓得翩翩会不会被他折磨致死。
周仲越眼见着林姒走到门口准备出去,她神色慌张,很不正常。
除了为顾翩翩,还真是少见这个大大咧咧的女人露出这副样子。
周仲越冷笑着,开口阻止她,“你现在要去季宅?去做什么?找死?”
林姒扭头狠狠地瞪他,“你什么意思?我去看看我闺蜜不行吗。”
周仲越从金色的雪茄盒里抽出一支雪茄,点燃,放在唇边吸了一口,似笑非笑,“人家夫妻间的事,你上赶着去搀和,有意思么?”
这种道理林姒自然是明白的,可是自从上次听周仲越说完那一番话,她整个人几乎要神经衰弱,焦虑到不行,脑补顾翩翩在季绍霆身边受着各种非人的虐待。
可偏偏她每次询问,顾翩翩又什么都不肯说。
林姒笑笑,“我没意思?是呢,在你看来,我这样的反应一定没劲透了,毕竟你们这种人,从来没试过不以利相交,对你来说,朋友的事也是别人家的事,不需要你来关心。”
周仲越却觉得这女人可笑之极,“以利相交?好啊,既然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要证明一下我和季绍霆的兄弟之情是多么天地可鉴,日月可昭?”
话音未落,他已经取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季绍霆的号码,再将其递到林姒面前,“为表关怀,你现在就打给季绍霆,‘关怀’一下他是怎么对待他的新婚妻子,是否因为顾翩翩曾经睡过别的男人而虐待她。”
林姒没有季绍霆的私人号码,举着他的手机手有些颤抖。
她真的太想知道顾翩翩的情况,也想当面对季绍霆解释那些陈年旧事。
因为她不知道内向寡言的翩翩愿不愿意主动解释。
但她前思后想,最终还是没能拨出这通电话。
她默默背下这一串号码,有点绝望地问周仲越,“坦白说,我不了解季绍霆……前阵子,有一天半夜,翩翩向我求助,说季绍霆脾气不好,阴晴不定,甚至,甚至像是想对她动手,翩翩太傻了,她什么都不懂,我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怎样……”
她紧张地咬唇,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季绍霆究竟是不是……抖S啊?”
周仲越蹙眉,把手中的雪茄随手掐了,脸色微沉,良久才道,“你问的这是什么问题,我怎么会知道。”
林姒显然不信,下巴微抬,“你和季绍霆是发小,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周仲越脸色有几分凝重,似乎很不理解她问的事情,“这种个人癖好……抱歉,我没和季绍霆睡过,我无从得知。”
林姒尴尬地立于原地,想要走出门冲去季宅,又想要从周仲越口中得到更多的答案。
但是面前这个男人的态度让她心生绝望。
其实,她日夜担心顾翩翩,又有什么用呢,她不但没有能力护她周全,甚至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曾经的顾家如日中天,林家也是众多缠绕着顾家这棵大树生长的藤蔓之一。
狡兔死,走狗蒸。
林家也只剩下一个
表面完好的驱壳,如果没有周仲越,这个驱壳也将不复存在。
周仲越见她表情微妙,心知她大约是想多了。拉她入怀,顺手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喂到她唇边。
语气缓和了几分,“顾翩翩会没事的,绍霆无论如何都会护着他的妻子。”略一沉吟,又道,“今天便罢了,如果你实在放心不下,过两日,我陪你去季宅。”
*
翩翩已经被吓哭了,男人却变本加厉一般,在她身上的动作愈发肆意。
她年纪本来就小,又是初尝情.事,原就还未放开。
第一次时季绍霆极致温柔,让她适应了那种气氛和状态,现在这种状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从身上散发出的暴戾之气。
她心里又委屈又不满,便口无遮拦起来,“季绍霆,你总是这样,才装了几天温柔体贴,你的变.态尾巴又暴露出来了……”
季绍霆低低嗤笑,她委屈惊恐的小模样看在他眼里可爱极了,便也不反驳她,顺着她的话,贴在她耳边低声恐吓,“囡囡真聪明,知道我装得多辛苦么……”
翩翩力气不敌他,双手又被捆住,直到全身被玩遍也无力反抗。只能紧紧咬着唇,默默承受。
男人将她两条小白腿曲起压在胸前——
翩翩突然承受,下意识低低叫了出声,忙窘迫地收住声音,咬住嘴唇,一点声音也不肯发出。
季绍霆距离上一次已有一个星期之久,先是等待她恢复,后是她各种原因的不舒服、困、累、闹脾气。
每个夜晚都如斯折磨,此时终于可以尽兴释放。
翩翩虽然半懂不懂,此时也终于明白和这次对比,她初次时季绍霆根本就没有放开手脚弄她,可能她还是舒服了一下,而季绍霆一定半点享受也没有。
男人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翩翩的手又被他按在头顶,想掐他掐不着,想挠他也挠不到,委屈地低低啜泣。
季绍霆笑意满满地吻着她汗哒哒的小脸蛋。
一边亲吻一边逗弄,“囡囡,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对老公说话态度要好,再敢冲着老公甩脸子,闹脾气,你会一次一次被我虐死……”
翩翩哭得更厉害了,哭着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老公……你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她越是祈求他轻,他的力道和速度便愈发过分。
翩翩心里慌乱害怕。
实际上季绍霆仍然克制着自己,保证力道不会伤到她,也不会让她觉得疼。
他心里很清楚,他的小女孩很舒服,太舒服了,反而不太适应。
翩翩脑子乱得很,身体的反应太奇怪了,很多感觉第一次的时候并没有体会过。
她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浑身上下的神经都被迫集中与一点,想要稍微转移注意力都是很艰难的事情……
左思右想,她竟然在开始默默背起中学时背过的语文课文……
从《阿房宫赋》到《项脊轩志》,从《项脊轩志》到《琵琶行》,再到《滕王阁序》。
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迷津,青雀黄龙之舳。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背到后来脑子已经成了一滩浆糊,迷失了知觉,低低念出了声。
季绍霆听见她在碎碎念,不明所以,重重撞了一下,“你念什么呢?”
---题外话---这么多篇古文,从头至尾念完有多长,你们造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