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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其痛打了一番后,军官叫停了那些佣兵:

“好了好了,别打死了,让他自己回去给这里的市议会看看,敢阻挡约翰大人是什么下场。”

此时趴在地上的桑德虽然看起来奄奄一息,但由于身材肥大十分抗揍,打了这么半天也只是显得青一块紫一块,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口。

“你……你……!”

趴在地上的桑德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你们这样,就不怕霍斯大人怪罪吗?”

军官掏了掏耳朵,有些疑惑地问道:

“霍斯是谁。”

紧接着他问向旁边的佣兵:

“你知道霍斯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霍斯吗?”

“我也不知道。”

问完佣兵们后,军官踹了踹桑德说道:

“我们不认识霍斯,你换个我们认识的。”

听着这里,桑德快要被这些人整红温了,他怒目圆睁,大声喊道:

“霍斯大人可以米特兰国王陛下的宫廷大臣,你们还有那个约翰敢违抗霍斯大人的命令,就是在跟陛下作对。”

“哦,这个认识。”

军官毫不在意地说道:

“那你让那个什么霍斯去跟国王说啊,哦对了,我们约翰大人也是国王亲选的总督,有什么事国王会亲自跟我家大人说,然后大人才会向我们发送命令。”

“更何况……”

说到这里,军官拿出一根棍子,对着霍斯就是劈头盖脸一顿乱打。

“就你这玩意,国王还能为你撑腰?还敢拿国王威胁我家大人,你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今天让我给你松松骨头!”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约翰的车队前来运输货物,军官才绕过他,转头就向负责车队的白狼骑士汇报了这件事。

“这些事我会向约翰大人转告,你们补给完之后就按照大人的命令返回贝尔纳斯吧。”

“是,大人。”

军官在得到回复后就向着船的方向走去,在路过地上躺着的桑德后,还不忘再补上两棍子。

很快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巴斯克,到了夜晚,无论是名流们的宴会还是平民小聚的酒馆内,主流话题都是在讨论桑德被打的这件事。

“你听说了吗?桑德在港口被一群当兵的打一顿。”

在一所人声鼎沸的酒馆内,众位酒客推杯换盏之际,有一位无意间提起了这个话题,很快便引来周围酒客的讨论。

“当然知道啊,这件事基本上整个巴斯克人都知道了。”

“我家就住港口附近,我能证明,早上刚起来那边就传来桑德的惨叫了。”

“不过桑德太胖了,那个军官打了三棍子桑德才疼得大喊。”

“不是打了三棍子桑德才喊,而是那个军官一秒就打了三棍子,桑德疼得都叫不出来了。”

这时一位酒客疑惑地问道:

“这些当兵的什么来历啊,连议员都敢打。”

“肯定不是本地的,本地没这么大胆的。”

“难道是米特兰来的?”

“好像也不对,米特兰的军队那天霍斯大人进城的时候我看过,没有纯黑的,而且那个盔甲虽然黑,但白天看上去直反光,一看质量就不错。”

“这个我知道。”

旁边一名商人打扮的酒客说道:

“以前拉纳跟米特兰没打仗的时候,我经常跑巴斯克到蒙德马桑的商路,在蒙德马桑进货的时候我曾经看到过这些士兵,好像是什么黑色守望佣兵团的。”

这时一名酒客反驳道:

“什么佣兵团敢打桑德啊,更何况他好像管着港口的守军,还养着一群黑帮给他收各种税和保护费。”

“不不不,这支佣兵团不一样。”

那名商人摇头说道:

“我看了他们的宣传,他们在米特兰各地,还有巴尔登,格兰特等国都有驻地,人数好像到了三万。”

听到这个数字,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三万人,也就是六个标准步兵团的士兵,这已经算是军队了吧。

“还有啊,这些佣兵团是有靠山的,好像叫什么约翰,是米特兰的伯爵,还是现任什么西南总督,管着山北边包括蒙德马桑那片地。”

“对对对,我好像听到那群士兵带头的一边打一边说什么约翰大人。”

经过商人这么一说,众位酒客的话题又从佣兵转变为约翰。

“你说约翰跟霍斯他俩谁官大啊。”

“我觉得应该是霍斯,人家毕竟是温达姆出来了,指挥米特兰国王的二十万常备军,论地位还是兵力约翰都比不了。”一位酒客言之凿凿地说道。

“我看未必。”

另一位酒客分析道:

“霍斯只是看起来强,但也只是虚的,我曾经打听过,那个霍斯是宫廷大臣,没有封地,手上的二十万大军虽然多,但不是他自己的,他的能力也无法指挥这么多军队,要不然早就打到罗格罗尼亚了。”

“而约翰就不同了,他虽然是伯爵,但领地比米特兰的伯爵大多了,手下的士兵虽然没有霍斯的多,但胜在他指挥有方,而且他的军队兵强马壮,出击迅速,一天就打通了边境山脉的南北两侧。”

“论官职,约翰是西南总督,地盘基本上跟拉纳王国差不了多少,而霍斯虽然是米特兰的主帅,但补给方面还得跟约翰协商,不会打仗又没有自己补给的渠道,他这个官感觉当得挺没用的。”

就在众人争相讨论之时,从门外走进来几名不速之客。

“诶呦,生意挺好啊。”

为首的一名男子环视周围,便径直走到柜台跟前,摊出手说道:

“交钱。”

柜台内的老板疑惑地停下了自己的工作,靠着柜台看向这群混混问道:

“什么钱,这个月的税我给市议会了,保护费我也给你们了,怎么你们又来要钱了。”

“给桑德大人的治病钱。”

其中一名混混装腔作势地说道:

“今天桑德大人病了,每家店铺都得掏一枚金币给桑德治病。”

“他病了关我什么事?你们抢钱也不至于找这么蠢的借口吧。”

酒馆老板刚说完,旁边的酒客便起哄道:

“什么生病了,分明就是被揍了一顿。”

“对啊,而且这件事不应该是你们出钱吗?你们不是桑德的狗腿子吗,桑德被揍得嗷嗷叫的时候,你们跑哪里了。”

听到这话,混混的头目立刻就火了,对着旁边的酒客就吼道:

“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们,那是他们跑得快没遇上我们,我们打不了那群佣兵我还打不了你们吗!”

酒客们一听这句话在结合他们之前做的事立刻就火了,借着酒劲,几名身强力壮的立刻起身,撸起袖子便喊道:

“好啊,今天不把你打得叫爷爷,你就别出这个酒馆!”

顿时酒馆内便传出一阵阵惨叫和酒客们的叫好声与欢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