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到周歌亮的刑房,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立即扑鼻而来,一阵强烈怨气也弥漫整个刑房之中!
吕宫徵心中暗示一颤,这得枉杀了多少无辜的人才得攒足这么浓的血腥味?以及这么强烈的怨气!这狗日的周歌亮,如果这次刘夭桃不杀他,说什么自己也得杀了这狗日的!
一进刑房,周长命和周石溅立刻轻车熟路将吕宫徵固定在老虎椅上,讨好似的对刘夭桃、江映雪说道:“美人儿,你们想让我怎么折磨他?抽筋还是扒皮?”
“站一边去,这事儿我们自己动手。”刘夭桃冷冷地说道。
周长命、周石溅两人听了,悻悻地退到了一边站定,冷眼望着江映雪,似乎在等着看江映雪如何折磨我这个“睡了她”的小贼。
“动手啊!”
刘夭桃见江映雪迟迟不动手,于是开口说道。
“啊?还……还真动手?”
江映雪不知所措地说道。不过,江映雪在说这话的时候,吕宫徵明明看到她已经将她的寻人蛊悄悄地放了出去,他也在刹那间明白了,刘采薇和孔雀的关押地点更有可能就关押在与这太尉府接近的那一片皇宫某处,因为这个地方易守难攻,还方便将人员经太尉府撤离出去。
“这小贼他曾经那样地对你,你当然得先打他一顿出出气。“刘夭桃说道。
江映雪看了刘夭桃那略带戏谑的笑脸,也弄不明白刘夭桃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了,只好银牙一咬,走到吕宫徵的面前,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条皮鞭,高高地扬起却轻轻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你还舍不得打?”刘夭桃轻笑着说道。
江映雪听了,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小手的皮鞭便在微微颤动,已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这一幕,直接将站在一旁看戏的周长命和周石溅两人看糊涂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不成那小贼将那美人儿弄得够舒服了,这小美人儿舍不得打他了?
正在这时,隔壁的房间中传来了狗的惨叫声和周歌亮的荡笑声。
“隔壁是怎么回事?”刘夭桃说道。
“隔壁的事桃儿姑娘最好不要知道为好。”周长命、周石溅一脸坏笑地说道。
“说!”刘夭桃轻声说道,同时小手暗中一挥。
周长命、周石溅两人神色忽地一呆,之后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出了一个叫人瞠目结舌的事来:
隔壁房间,原来是一个叫周翻腾的男人在操……母狗!那个叫周翻腾的人,原本也是周歌亮的家丁,并且还是最亲信的手下。但是这周翻腾不知是色胆包天还是精虫上脑,丧失了理智,竟然和周歌亮的原配夫人有了奸情,而且被周歌亮当场捉奸在床!
睚眦必报的周歌亮出人意料地没有杀周翻腾,而是将他关了起来,叫人牵来发情的母狗,要周翻腾操母狗给他看!更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看人操狗从此便成了周衙内继强奸妇女之后的第二大爱好!
就在吕宫徵瞠目结舌之时,江映雪放出去的那只寻人蛊飞了回来,潜入到江映雪的衣内,江映雪脸上一喜,冲着刘夭桃轻轻地点了头。
刘夭桃心领神会,开口说道:“好了,今天有些累了,我们明日再来拆磨这小贼。”
周长命、周石溅听了顿时喜上眉梢,双目之中也是喜意荡漾,他们早已等着刘夭桃、江映雪尽兴后的精彩后戏呢!如此看来,平日周歌亮吃剩下的残羹剩汁也没少给他们吃,因此这会儿正在幻想着心中的美事呢。
一出刑房,周长命、周石溅两人将刘夭桃和江映雪带到了一个大房间,那个大房间除了一张特别大的床外,并无别物。
两人正在疑惑之间,忽听到周歌亮边走边笑道:“美人儿,你们想死本公子了。”话音没落,人已走到了房内,纵身扑向了刘夭桃……
刘夭桃莲步一迈,身子已闪到了一边,周歌亮顿时扑了一个空,整个人滚落到了那张特大的床上。
刘夭桃小手接着又是一挥,周歌亮、周长命、周石溅三人身子同时一抖……
“畜生,杂种!”
周长命突然指着周歌亮的鼻子骂道。
“大胆!你骂谁呢?”
周歌亮怒气冲天地说道。
“骂的就是你呢!你这个杂种!你身份秘密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周石溅也像变了个人似的,指着周歌亮的鼻子骂道。
“没错!你这个老娘偷情生出来的野种。”
周长命又接着骂道,于是,两人指着周歌亮的鼻子一人一句地痛骂起来!骂声中,竟然将周歌良的那见不得人的身份之谜揭了个底朝天!
原来,周歌亮的父亲周逑年轻时父母早亡,因生活所迫,想进到宫中去做太监便挥刀自宫,结果还是因为没钱打点无法进宫,连太监也没有做成!他就在要饿死街头时却被晏殊的儿子晏几道所救,进晏府做了一个杂役,从此生活才有所好转。
周逑自进了晏府生活有所好转之后,曾经的自宫之举便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于是他便粘上胡须,假冒正常男人,娶了一个老婆,但必竟他已自宫早晚得在老里婆面前露出马脚,于是周逑便心生一计,每逢床题之事时便采用坐姿,手持木制阳具去捅,数年之后他老婆竟然生下了一个男婴!周逑便黑着脸给儿子取名声周歌亮,小名木生。
随着儿子的降生,周逑突然时来运转了,忽然有一天,皇帝在晏殊家宴之中意外发现了周逑颇有蹴鞠的才能,便将他要到了自己身边,从此周逑平步青云,辉煌腾达,直至做到了管掌管天下兵马的太尉!
当上了太尉的周逑,自然不再像当年的那个周逑那般细心待候老婆了,他在一次用木质阳具行房事时因用力过猛捅痛了其老婆,他老婆吃痛之后掀开了被子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不禁怒骂道:“老东西,合着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是在用木棒捅的呢!”
周逑听了也是大怒,说道:“是啊,我还没问你儿子是怎么来的呢!”
周逑那老婆听了,立即软了下去,但两人因家丑不可外扬,都采取了默然以对。不过,纸终究是没有包住火,木生一事还是成了洛阳城的一大笑谈,但慑于太尉权势滔天,众人不敢过于造次。
周长命和周石溅两人越骂越起劲,口水都喷了周歌亮一脸。
这时,刘夭桃小手一挥,周长命、周石溅、周歌亮三人浑身又是一颤,三人仿佛大梦初醒一般地呆住了!
周长命,周石溅两人一呆之后,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周歌亮的面前,颤声说道:“少爷,刚才我是被鬼迷了心窍,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那些都是胡话,您可别往心里去。”说罢两人各自狠狠地抽自己的嘴巴,一时之间,啪啪拍之声响起,鲜血也很快从两人的嘴角流了出来。
周歌亮脸色铁青,一双恶狼般眼睛死死地盯着周长命和周石溅两人,嘴角几动,寒声说道:“骂得好!骂得好!你们也给我操狗去!”
周歌亮语音刚落,一只硕大的母狗已冲了进来,刘夭桃小手又是一挥,牵过江映雪的小手,看也不看周歌良等人一眼,双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