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实验？有没有危险？”
凯莎紧张地抓住千牧的衣襟，迫切地询问道。
“放轻松。”
千牧轻轻拍了拍凯莎的玉手，出声安慰道。
“我的出现就是因为这个实验的，否则你根本见不到我的。”
“我的出现就代表了这个实验前半段的完美成功，后半段的话，”
讲到这里，千牧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后，才继续说道：
“对于我来说其实是有一些无所谓的，对于卡巴拉文明也只是一个添头。”
说到这里的时候，千牧还无声的笑了笑。
“你确定吗？”凯莎抬起上半身将自己的视线放在和千牧的双眼同一水平的位置，紧紧地盯视着千牧的眼眸。
凯莎想要从千牧的眼神当中看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
而千牧也是丝毫没有躲闪的直视着凯莎，表明自己的问心无愧。
凯莎选择了相信，或者说内心完全不希望自己猜测的黑暗面的情况出现。
所以，既然千牧说没有，那就是没有吧。
那个层次的事情，千牧不愿意与自己分享的话，凯莎觉得自己也没有办法插手的。
想到这里的凯莎重新抱住了千牧，将自己靠了过去。
千牧也没有拒绝，直接伸出了手臂，没有丝毫犹豫地揽住了凯莎，将头埋在了凯莎的金发之间。
等到香了个够之后，千牧才抬起头来说道：
“放心，即便后半段的内容要进行的话，主动权也是掌握在我的手中的。”
“只要我不同意，实验即便是进行下去，也不可能得到答案的。”
“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嗯~”
凯莎点了点头，算是相应了千牧的回答。
“所以说，你的来历非同寻常，或者说，并非是这片宇宙？”
凯莎不愧是凯莎，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思考千牧的来历。
“非常准确！”
千牧为凯莎的回答点了一个赞，并为其骄傲的伸出了大拇指。
“所以，在你之前的世界当中，我们所代表的是什么？”凯莎又问道。
“嗯……”千牧陷入了思考当中，才算是比较诚恳的说道：“应该算是一个烂尾了的动漫吧。”
“动漫？”
凯莎念叨着这个词汇，眼神迷茫的好像是吃了某雷神秘传料理的八重狐狸。
“对的，就是一部动漫，不过那部动漫好像因为主创团队的出走，已经无限期的搁置了。”
千牧讲述着自己所知道的消息。
或许在某个平行世界这个动漫依旧延续了下去，但是在千牧所在的世界，这部动漫确实是已经无限期的搁置下去了。
“真是莫大的笑话！”
凯莎面容平静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终极恐惧，凯莎终于明白了，千牧就是来自终极恐惧的存在。
让生命被废弃，让信念无意义，让恐惧被遗忘，让时代被断绝。
是已知宇宙不可能到达的彼岸，操控着已知宇宙一切的更迭。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们眼中的一个设定，一段剧情，一个因为没有利益就可以放弃的动漫。
“不过。”
凯莎的神情稍微清醒了一些。
“卡巴拉文明是拥有什么样的惊世智慧，能够把千牧从至高无上的观众席上面拉下来，甚至在这之前就已经把自己抬上去了。”
凯莎无法想象，但是她现在想要知道千牧的想法。
“那你对于卡巴拉文明有什么想法？”
“看法就是没有看法。”
千牧笑了笑道，“你以为的我在之前的世界是什么生活过得不错的人吗？其实我大学都还没有毕业。”
“大学还没有毕业？”
凯莎听到千牧的话，脸上的表情，仿佛是想要吐槽，但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语来抒发自己最真挚的情感。
大学没毕业就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成长为站立在宇宙顶端的大神，你这是身上带了什么bUFF吗？
“答案是并没有，我只是一个幸运的剧透者而已。还是卡巴拉文明太强了。而这个世界，对于强者总是过分宽容的，不是吗？”千牧一摊手，微笑着说道。
千牧如果没有卡巴拉文明知识的加持，即便在脑海当中把超神学院每一帧都记得清清楚楚，也不可能成为一名超级战士。
在超神学院这个超级基因宁有种乎的世界观当中，即便你是有开挂般的智慧加持，但是资源都已经牢牢地被上层搜刮完毕的情况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哪怕是生活在剧情中心的地球，也顶多是提前搬到北之星，在天使的庇护之下，避免被流弹的炮火送去轮回。
从零到一，才是最艰难的，因为这是从无到有的突破。
而从一到十，就只是简单地数量上的累积罢了。
所以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如果穿越到超神世界，没有挂可以开的话，还是老老实实的等死吧。
当然，如果有哪个美丽的天使小姐姐被你的魅力所折服，愿意收起翅膀，下凡来守护你的话，嗯……这种运气也算是开挂了吧。
“强者的余裕啊！”凯莎感叹的点了点头。
确实，如果千牧仅仅是从终极恐惧当中穿越而来，并没有任何的能力的话，即便再怎么彰显自己，也不会被放在眼中，甚至有生命危险。
但是有了足够的能力之后，千牧就成为了搅动风云的那个了。
“人性的丑陋就是：在无权、无势、善良的人身上挑毛病；在有权、有势、缺德的人身上找优点。”
千牧伸了一个懒腰之后，讲出了这句话。
“如果我来到这个宇宙，卡巴拉文明没有给予我任何的便利，我或许会破口大骂，但是卡巴拉文明给了我足够站在整个宇宙巅峰的传承，并且我还利用这些成为了如今的高度，我为什么还要不满意？”
“这可比大学毕业之后直接当骡马跪族社畜好多了。”千牧定下结论道。
“……”
这是凯莎的回复。
确实，如果事实真的像是千牧说的那样的话，还真的不如来一场紧张刺激的穿越之旅。
反正都要被人压迫操纵，为什么不找个更舒服的姿势呢？
至少千牧还获得了古往今来无数帝王将相都求之不得的长生不老呢。
嗯，再加上上辈子舔都不可能舔到的三个天使族大美人。
想到这里，千牧伸出舌头在凯莎光滑的脸蛋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你干嘛？”
凯莎伸出手擦干净千牧留下的口水，但是语气当中没有任何的不满。
“体验一下当舔狗的乐趣。”
感受着舌尖上感受到的滑溜溜的感觉，千牧甚至想再来一次。
凯莎这才是真正的科技与狠活，直接从基因层面上将自己身上的瑕疵祛除，调整到完美的状态，完全不需要任何的外物进行修补。
更不会舔一口，喷出一团粉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