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萨摩和金勇俊进入了身后的房间,在那个黄泥巴房子里,此时也有女人哭喊的声音。
看来不用问,这两个杂碎,是和那些白人马匪一样,他们是借着酒兴,想要去找点乐子的。
可叹那些嘎加拉瓦族活下来的女人们,她们今晚可真可怜。
在非洲,从古至今,女人就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在非洲的部落文化里,女人们更是等同于家畜和牛羊。
非洲的部落战争中,我想你们应该也听说过,男人们会不择手段的杀死敌对部落的男人和小孩,他们会像搜刮战利品一样,疯狂的抢夺敌对部落的女人。
因为这些女人对于他们来说,不仅仅是玩物,还是所谓的劳动力,饥荒时更是粮食。
他们会任意的欺负这些女人,压榨她们的精神和身体,直到她们在痛苦中死去。
回想着这些事,我对于非洲这些野蛮人的行径真是嗤之以鼻。
如今山下的马匪,他们还不知道哨兵已经被我清理。
他们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他们今晚的行径,简直和非洲原始部落的野人没什么区别。
“哈哈,来呀,干杯呀!”
“妈的,可惜今晚让那个漂亮的韩国小妞跑了,不然的话,我们今晚就更有乐子了!”
几个白人在酒桌边大吵大闹着,显然他们已经喝了不少的酒。
听见他们的话,其它酒桌上的白人也是变得表情嘲讽。
显然莫托姆先前又说对了一件事,今天红狼蛛杀了他们的人。
只是这些马匪可能不知道,他们现在讨论的女人有多么恐怖。
如果红狼蛛没走,呵呵,我想,现在我们所看到的,恐怕是一堆尸体,根本不可能有一个活人!
“一群该死的杂碎!”
“嘿,宾铁,杰克,斯瓦德,你们就位了吗?”
望着金勇俊和迪萨摩进入的那处黄泥巴房,我趴在潮湿的山坡上,装好了狙击步枪的弹夹,利用纳国军方的通话器,对着斯瓦德他们询问。
纳国给我们的通话器,是带着远程监控系统的,纳国军方的家伙们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件事。
听见我的声音,斯瓦德带着手下人躲在村子右侧,率先对我说道:“t1小组已就位,随时可以攻击,over!”
斯瓦德说完,宾铁在通话器里一愣,随后骂骂咧咧的说道:“t2小组也就位!妈的,斯瓦德,你怎么临时起名,也不告诉我们一声,Fuck!”
宾铁在通话器里抱怨,我趴在山坡上,不屑的笑了笑。
山下院子里,此时有五六十名白人马匪,他们在喝酒,在胡闹,彼此勾肩搭背,看起来就像一群醉鬼一般。
我转动狙击步枪的瞄准镜,盯住了先前陪着迪萨摩和金勇俊喝酒的那个人。
那个人,他看起来很彪悍,身穿野鹿皮做的斗篷,整张脸都埋在宽大的牛仔帽下。
这人是匪首!
凭我多年的经验,我此时很确信这个家伙的身份!
在他的身边,此时有一个嘎加拉瓦族的黑皮肤少女。
那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女人此时很害怕,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双手一动也不敢乱动的托着一个酒瓶。
嘎加拉瓦人的装扮,看起来和非洲大多数的土着没什么区别。
他们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赤着上身,用野草,或者藤条,又或者是兽皮,做成简易的“裙子”。
此时那跪在地上的女人前后是绑着藤条的。
她跪在地上,不敢去看那个白人马匪头目的脸。
那人手里有着一把弯刀,他一边从面前的牛腿骨上剔下肥美的牛肉,一边斜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地上的女人。
不多时,只见这名白人马匪突然手起刀落,“咔”的一下,他竟然一刀斩断了女人腰里系着藤条的麻绳!
“啊!!”
女人慌张惊呼,手里托举的酒瓶掉落在了地上,女人慌张的遮挡身体。
看着那黑皮肤女人慌乱的模样,周围看热闹的白人马匪们哈哈大笑。
有人大叫:“嘿,小妞,感激上帝吧,我们的首领看上你了!”
又有人叫道:“妈的,野人,还不快点把自己洗干净,一会耽误了我们首领的兴致,我们首领会宰了你的!”
在周围马匪们大呼小叫声中,跪在地上的黑皮肤女人害怕极了。
就在这时,我们注意到一件事,那个被捆绑在柱子上的老女人,开始目光愤怒的大叫了起来。
“畜牲,你们这群该死的畜牲,山神会惩罚你们的!”
“求求你们,放过她,她还是个未嫁人的孩子!”
“有种的冲我来,我今年六十七岁了,我一把年纪,不怕你们折腾!!!”
愤怒的嘎加拉瓦族老女人在大喊大叫。
周围的马匪用不屑的目光盯着那老女人满是褶皱的脸,还有她凹瘪的身体,嘴里一个个气愤的骂道:“妈的,冲你来?呵呵,老贱人,你他妈想得美,别想占我们便宜,呸!!!”
周围的马匪们大声的叫骂着,就在这时,酒足饭饱的马匪头目,突然一声冷笑,伸手抓住了桌边黑皮肤女人的头发。
那女人当场吓坏了,跪在地上仰着头,瞬间吓得一动不敢乱动。
白人马匪头目露出了邪恶的目光,他甚至在用舌头舔起了自己的嘴角。
“嘿,小妞,你看起来真不错呀!”
“哈哈,野人?今晚你是大爷的!”
“大爷酒足饭饱,我现在要去去火气!等明天这个时候,你和你的族人,都将成为火堆里的木头!”
“不!!这位大爷,求求你,行行好,请不要杀我,求求你!!”
听着白人马匪头目凶狠的声音,跪在地上的黑皮肤女人开始痛哭流涕。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狙击步枪瞄准镜已经锁定了那个家伙的脸。
按照我们的计划,由我开第一枪,进行正面狙击,争取引起敌人的混乱。
我的瞄准镜,隔着260米远,已经锁定了那个家伙的太阳穴。
那个藏在牛仔帽下的家伙,他有着一张典型的欧洲脸,棕色的头发,黑色的络腮胡子,还有一个大鼻子。
看着这个人的侧脸,我不由微微一愣。
我想不起我在哪里好像见过这个人,不是在现实中,而是在通缉令上。
那时我们的佣兵团还没有解散,我一定“见过”这个人!
“妈的,原来是逃犯?”
“我说你怎么这么嚣张呢!”
砰——!!
我心里想着,此时不用在隐藏,我直接对着山下逞凶的马匪头目扣动了扳机。
子弹再次划过黑夜,就像一颗飞速消失的光点。
那个餐桌边的马匪头目,此时正在吓唬那个可怜的女人。
他把吃肉的刀举了起来,正准备抵住女人的脖子。
周围的马匪们在起哄,“嘿,察贝利大人,干掉她,宰了她!”
又有人叫道:“就是,这女人太无趣了,也许死人比活人更有意思!”
在周围马匪们耍酒疯一般的大吼大叫声中。
咻——!!!
一颗8.6毫米的马格南狙击子弹,无声无息的飞进了下方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