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接到了继她和老八一系列的操作后,关于小叶的任务。
【黏着小叶,小叶无论在干什么,乔老大你都得跟他贴贴。只需要坚持半个时辰。】
“只需要?”
【总比一整天或者几个月来的强。】
“你这么比较,我没法想不开。”
沈乔想到炽渊那个粘人精,琢磨该给他安排个什么活干,却已经感受到他站在了门外。
她等着他进来,严肃道,“徒弟,你表现的极好,师尊看你骨骼清奇是个符合我这一套修炼法子的天才。”
炽渊一来就被夸了个头晕脑胀的,正想潇洒的说没什么,却听对面美丽的人用漂亮的嘴巴,说出了令他难过的话。
“我觉得几个缸已经不能成为你的目标。这样,你现在去打满十个缸的水。”
炽渊,“其实我也……”没那么天才。
“为师相信你能行。”
“其实不是很……”行。
“走。”
沈乔将人扛在肩上直接扛到了后山,又一挥手出现几个带着洞的大水缸。
炽渊涨红着脸落地,“下次能不能不要将我扛在肩上,那样不好。”
“行。”沈乔爽快应下,而后鼓励的看着炽渊,炽渊无奈开始拎起了放在地上的水桶,开始一趟趟的打水。
沈乔看了一会儿,便快步离开了后山。
【等炽渊知道当人家徒弟不是那么好玩的,大概也就知难而退了。】
“确实,一举两得。”
沈乔回去,等老八说任务开始,便出现在了叶濯池的宅子里。
他正在打坐,沈乔便绕到他身后,从身后抱住了他。
说是抱,其实不过是用胳膊从后抱住了叶濯池的脖子,老八没说不合格,沈乔便没贴上他的后背。
虽然这个姿势不怎么舒服,但确实恰到好处。
在不礼貌的范围内,算是礼貌的了。
其实在沈乔出现时,叶濯池便知道了。
他虽然闭着眼,但那滚动的眼珠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所以这次。
她是为何来寻他?
感受到身后的温热,叶濯池忍了忍没动,想看她要做什么?
没成想身后的人也一动不动的,就那样停住了。
耳边一痒,她似是叹息了一声。
一刻钟后还是叶濯池没憋住,睁开了眼,“师尊?”
“嗯。”沈乔应了一声,眼珠子微转,“你该干嘛干嘛。”
叶濯池愣了下,慢慢站了起来,而后带着沈乔挂在他脖子上也起来了,但她没勒着叶濯池,只是脚下踩着灵力。
叶濯池无措的在原地站了半天,又选择坐下了。
他随意取出了本书看。
【小叶也太配合了吧。】
“可能是我时不时的犯神经,他已经习惯了。只能说不愧是他,格局大了。”沈乔在心中颇为感慨道。
【乔老大你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吗?】
“女流氓?倒也不算是像,而就是。”
【不,是缠人的鬼。你若是现在隐去身形,就这么趴在他身上,就更像了。】
“……”
沈乔正式结束了和老八的对话,毕竟暧昧戏份儿都像鬼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这是他两个的以为,其实若是外人看了,还是能对这场景生出些桃色幻想的。
【倒计时三十秒钟,乔老大坚持。】
沈乔昏昏欲睡抬起了靠在小叶脸颊上的头,正迷茫中,看到一个小身影从门口进来,而后手中摔落了什么东西。
她一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不能被外人发现。
她急急站起来却未料到裙摆被叶濯池坐住,一个踉跄,摔进了转身来扶他的叶濯池怀中。
“啊!”炽渊嚎了一声,朝着沈乔二人冲来,“臭小子 ,老子要跟你拼了!”
小短腿扑棱的特别快,没一会儿他便绕过池塘冲到两人面前,而后拿着捡起来的木桶就要打叶濯池。
沈乔下意识将凶悍的某位打开。
炽渊被灵力挥开,不可置信看着沈乔道,“你打我?”
沈乔站稳身子,“不算打。”
“你两个徒弟都护着,就不护着我??”炽渊眉心紧蹙。
这个女人打他就打了,竟然还在狡辩,真是不把他这个堂堂魔……堂堂他徒弟放在眼里!
沈乔清了清嗓子,意有所指道,“那确实不是,小叶是不一样的,你懂得。”
炽渊,“……”
不!他不懂!
心碎难道就是这种感觉。
炽渊将手中的桶一扔,踉跄着跑走,回自己宅子跑回屋里,就拿出了铜镜。
冰笠有些意外一直勤于修炼的尊上怎么在这个时间联系他,就见他们尊上眼眶、鼻头有点儿红,竟像个货真价实的小孩被欺负了。
冰笠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掐灭。
威武霸气如他们尊上,怎么会被欺负到哭,定然是吃了什么辣的东西或者是风沙迷了眼罢。
“清画竟然有相好的了!”
“啊?”冰笠一惊。
“一个小小人修有什么好的,要实力没实力,论相貌又没有老子威武!”
“呃,那确实是没有尊上您修为高。”冰笠只接前一句。
威武是他们尊上对自己的相貌,最大的误会。谁
“既然如此,您就……”
冰笠的话被打断,炽渊微微眯起了眼道,“既然如此,老子就拆散了他们,再追求清画。”
“这样不好吧。”冰笠迟疑。
“有什么不好的,不过是个小小相好,又不是结了契约的道侣。”
冰笠,“尊上,不要感情用事,破坏他人的感情……”是不好的。
这次,眼前的镜子里,直接映出了他的脸。
得,是尊上不想理他了。
不想跟冰笠继续话题的炽渊,跑去后山,怒打一缸水。
而此时的沈乔,正在遭遇惊讶、惊诧、震惊、恍然大悟等一系列的心情。
起因是刚才炽渊跑了,她正笑着呢,忽然身旁人凑了过来,照着她的嘴就是一顿亲,将她都给亲蒙了。
若不是老八的一声尖叫,她衣裳都要解开了。
“你……你你你!”沈乔退后好几步,抬起的手指颤抖着指着叶濯池。
脸颊染上红晕的人,眸中蒙上一层水雾。
他声音有些颤道,“既然那个男人可以,为什么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