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出来,沈乔被几个小神挡住,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说完,有些放心不下若铃。
若铃生得艳绝好看,万一有那个心大的想趁着她酒醉,上演一场上位的戏码,可不成。
沈乔晃晃有些晕的脑袋,跟着那个说看到若铃了的小神而去。
沈乔在花圃中瞧见睡得正香的若铃,她进去扶她,那个睡着的也迷迷糊糊的醒了。
沈乔的腰被搂住,若铃的脑袋在她怀中蹭啊蹭。
嘴中撒娇似的喊着,“乔乔,乔乔。”
别人喝了酒都是一身的酒气,偏她喝成这样身上还是香香的,就像是她喝的酒与众不同,喝的是花儿做的酒。
沈乔拍拍她的脸,教训道,“往后喝多了,别单独待着,幕风呢?”
然而某个根本不清醒无法回答她,只是乔乔乔乔的喊着她。
沈乔无奈,打算先送若铃回去休息。路上碰到少虞,少虞有解酒药。
两人吃下后,酒气散了,起码沈乔是这样的。
若铃还是迷迷糊糊的靠着沈乔,鼻子时不时的蹭在沈乔的脖颈间。
少虞叫了幕风来,都没能将若铃拉开,最终无奈一行四个一起去了尘殊那里。
尘殊准备了粥给他们喝,而后又去见了渊池。
沈乔和黏着她的若铃被埋在了花瓣中,渊池急急忙忙的解释,不是故意的。
若铃拉着沈乔倒在花瓣中,笑得痴痴傻傻的。
沈乔严重怀疑她将脑子喝坏了,赶紧拉扯着她带了回去,让她休息。
一番折腾,她倒是折腾出了一身的汗。
正好疲累,她便去浴池中泡着了。
这一泡,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
没一会儿,房门被打开,沈乔神识探出一看是若铃还有些意外。
若铃一脸疲惫沮丧的站在了屏风外,问到,“乔乔,我可以和你一起泡泡吗,喝多了出了大丑,浑身还好疲累。”
沈乔没多想,“进来吧。”
屏风外的人这才走进来,没几下将衣裳脱了个干净“蹭”得跳进了池子里,溅了沈乔一脸的水。
等沈乔抹去脸上的水后,便见若铃已经游了过来,眼中亮晶晶的凑过来。
“乔乔,你头发这么长,肯定不好洗吧?我有套手法洗头,可舒服解乏了,你要试试吗?”
“行。”沈乔心动,“能有多舒服?”
“来,你后仰靠着我。”
沈乔照做,若铃靠着池子边儿,她则往后躺,靠在若铃的肩膀上。
若铃的一只手轻轻的按着她头上的穴道,另一只手按在了她胳膊上的穴道。
别说,这不轻不重的手法,确实到位。
沈乔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跟丢了几斤负担似的轻快,一旁睡着若铃。
若铃的胳膊搭在她的腰间。
沈乔一看身上穿着的淡紫色纱裙,有些尴尬。
这……她在浴池里睡着,岂不是若铃帮她穿的衣裳……
她竟然睡的那般的死,肯定是解酒药不那么管用。
轻轻的拿开若铃的胳膊,沈乔起身,在外面走走。
幕风已经离开了,少虞见她出来,表情复杂,问出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没事吧?”
沈乔,“能有什么事,我还能醉死不成。”
“小妖帝的举止有些不妥,况且她不能总住在您府上。”
“你不也住着吗?”
“……”
少虞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误会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门口,若铃伸了个懒腰走出来,一张脸上不沾半分脂粉却美得惊人。
她走到沈乔一旁,情不自禁的碰了碰沈乔的发丝,见沈乔看过来她道,“乔乔,看我给你洗的头多专业、多干净。”
沈乔点点头,“确实专业。”
“乔乔,来来来,我再给你弄个发型,我的专业不止于此。”若铃拉住沈乔的手,带着就走。
少虞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她们两个的视线中,仿佛被隔绝在外。
镜子前,若铃已经给沈乔挽了个衬得沈乔极为柔美的发型,在配上一根玉簪,让沈乔美得摄人心魄。
若铃看着镜子里的沈乔小声道,“乔乔,你看你战场上气场两万米,但我这手艺活儿一上来,你像不像个小贤妻。”
沈乔脑补了下自己做贤妻的场面,脑补不出来,摇头,“贤妻不了一点儿。”
“虽然是贤妻模样,但男的却是无一个配得上你的。所以我说像嘛。
实在不行我给乔乔你当老公,你看我长得不差吧。”若铃下巴搁在沈乔的肩膀上,笑嘻嘻道。
沈乔嘴角抽了抽,推开她的脑袋。
“幼稚。”
若铃撅起嘴,没说什么。
等弄好头发,少虞准备好了饭菜,渊池和温辞也来蹭饭了。
饭桌上,看着那几个的视线都落在沈乔身上,若铃眉心皱了皱,有些后悔自己的挽发的手艺好了。
她若有所思。
次日,幕风急匆匆的来了。
彼时沈乔正和若铃躺着晒太阳,渊池和温辞各有公务办事儿去了。
幕风跟火烧着尾巴似的道,“帝君,最近属下听闻有人要刺杀您。”
若铃不屑的看他,“谁啊,我在乔乔身边,很安全莫瞎操心。”
“是上次您骂的那个蠢笨如猪的神,听闻他心中对您不满许久,我这一查发现他笼络了不少大臣,不知意欲何为!
您得跟幕风回去,将事情弄明白,暗处的敌人才是最难对付的!”
若铃从躺椅上起身,走来走去,最后道,“我回去。”
她又看向沈乔,“乔乔我回去一趟,你不必担心我,我知道打不过就跑,我往你这里跑。”
沈乔蹙眉,扫了眼一脸愁苦的幕风道,“不如我同你们一起回去,反正我也没事。”
“啊?”若铃眼眶有些红,“这样麻烦你不好。”
“你我之间何必说麻烦,见外。”
若铃抱住沈乔欢呼一声,“这难道就是抱上大腿的感觉吗?!”
沈乔被她的小表情逗笑。
幕风头低垂了几分,轻轻的吐出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