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它再次打开只有它才能看到的面板却惊奇的发现古月的身体正在极速修复并且曾经碎裂过的骨头也在愈合。
短短几秒间古月又重新回到了巅峰状态,不应该说超越了身体原本的巅峰状态。
而且看情况数值还在飙升。
强子并不准备把这一件事告知给古月,经过这件事后它也有了自己的私心,它不想古月在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后就可以忽视掉自身安危去拯救他人。
虽然它的目标是带着宿主站在巅峰,可如果可以,它想…或许晚一点到达巅峰也没关系……
虽然经历过今天的事情古月的武力值已经飙升到五万,甚至到现在还在上涨,但是一想到这是以古月生命为代价换来的后它好像也没有那么开心了。
【我们谈谈?】
强子耳边传来昔日好友的声音,自从那次事件后,两数据就开始了单方面的冷战,现在出声估计是察觉到了什么。
强子始终不愿相信一直给它排忧解难,还总是会帮助自己的朋友居然也是古月的系统。
这就像是自己的好友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觊觎着自己的宿主。
即使只是一团数据的它也不免有些怀疑它们的交好中有多少是为了接近小月?
虽然它不理会对方但这次不太一样,另一个古月留下了的东西被激发了,或许还有些没有搞清楚,它必须得和对方好好谈谈。
古月看着原本趴在自己脸颊上的小家伙面色凝重的回了空间有些疑惑,但是又想着自己应该给对方一点私人空间就没有多问。
毕竟比起对方显然她现在更应该关心自己该怎么让人放手。
“咳咳…山治我记得你最讨厌男士了,怎么?这是爱上我了?”
喉间似乎有郁气堆积,古月将它咳出后有些好笑的揶揄对方。
山治听着耳边的调笑心中感觉踏实了些许,是啊现在嘴欠的这个家伙才让人放心些。
刚刚那一幕实在是给他太大的冲击了,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就像一根悬在头顶的绳索让人窒息。
小心翼翼将人扶到座位上后山治这才回应对方的调侃。
他抬头目光真挚的看向对方一字一句声音缓慢到让人感觉像是在宣誓。
“我只是讨厌粗鲁的男士,你除了嘴巴欠一点外可一点都不粗鲁。”
他的话让古月一噎,仔细回想一遍后他好像确实没在对方面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所以说自己这是在对方那里有个良好的形象吗?
要知道一船的男性生物在山治那里可都没什么好脸色,有对比就有伤害,古月顿时觉得自己的腰板都要挺直了些。
不过一想到罗宾古月又再次蔫吧了,算上这次她足足在对方手上栽了三次了,其中两次都是差点要了她的命。
“唉……”
突然听见一声叹气,山治下意识的看向古月,她此时坐在座位上垂着脑袋看不清神情。
山治担心对方身体状况就走近了几步却正好听见对方的嘀咕。
“连我都有点想要生气了呢……”
山治突然怔住,他大概能猜到古月说的是谁了,刚刚那件事后就连他也有点生气了。
可他也清楚对方并没有要杀死古月的想法,从cp9的态度上来看就可以知道,罗宾只是想制造一些事情好让他们放弃救她。
只是她没有想过,第一次挺过她一击的人在第二次会差点去世吧……
一时间山治有些茫然,他似乎失去了某种目标看起来有些颓废。
确定,他踏上这趟列车的目的只有一个,可人家不愿意离开还差点杀了伙伴……
“不过我原谅她了。”
原本有些失落的山治冷不丁的听见古月的这句话猛的抬头对上古月含笑的眸子。
看着眼前表情有些可爱的山治古月浅浅笑出声,她张开双手俏皮的朝对方眨了眨眼。
“那么山治先生能把我拉起来吗?我的幸运精灵说路飞他们快到了,不过我现在暂时不想走路所以麻烦了~”
古月是实话实说但山治就想歪了,他看了眼对方被折断的脊椎眼底伤过心疼随后什么也没说就将人以公主抱起。
古月的双手搭在对方脖子上任由对方抱着自己跳到火箭号上。
她现在是真的不想走路了,闯了那么多节车厢,全心全意就是为了营救伙伴,结果到头来还差点死掉。
饶是心态良好的古月也不免有些自闭,就让她在傲娇厨师的怀里好好修复一下自己受伤的小心脏吧~~~
火箭号上因为没有带会罗宾伙伴几人的神色有些失落,但那些情绪在看清山治怀里的人后转为担心。
“乔巴帮她检查一下,刚刚的战斗古月的脊椎被折断了……”
山治将人抱到乔巴身边,虽然表情一如既往但是语气确是有些焦躁不安。
“唉?!这么严重!”
乔巴跑过去就要拿着听诊器检查一番,结果刚碰到古月就被古月的大手推开打断了检查。
古月从山治怀里跳了下来幽怨的瞄着山治。
“我的伤已经好,而且山治我不是说了只是懒得走路了嘛……”
乔巴挣开古月的手后依旧要给古月检查一番,美其名曰讳疾忌医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古月本就没事了自然是不想接受检查的,但是伙伴们担心的眼神就像一把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好了好了,本大爷检查还不行嘛……”
古月直接坐在地板上任由乔巴检查,等到毛孩子检查完毕后朝几人证明了古月的话她确实全好了几人这才放下心来。
路飞也终于可以跳出来熊抱一下古月了,那窒息程度就好像黏在脸上的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下来。
要不是最后古月感觉憋的喘不过来气了才把路飞给揪了下来。
瞄了眼众人后古月开始解释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罗宾折断她脊椎的事情她也并没有隐瞒。
一时间车厢内众人神色各异,但无外乎都是在对罗宾居然下如此重手感到震惊。
现场氛围急转而下,就连一向会活跃气氛的乌索普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古月再次开口打破僵局,她抬眼扫过车厢内所有人,眉眼中的严肃让他们都不自觉坐直了身子。
“你们知道屠魔令吗。”
古月压着嗓子沉声开口,几人脸上闪过茫然,但这并不会持续太久,因为很快那些茫然就会变为愤怒。
“屠魔令是烧尽一切的惨无人道攻击,由10艘战舰和5名中将以及海军的精英战力组成。
执行屠魔令的军舰是海军中最坚固且最具攻击性的,均由御用船厂水之七岛打造,其品质毋庸置疑。对付海王类基本不成问题。每艘战舰上大约有一千名海军士兵。
二十年前罗宾的家乡奥哈拉岛就是被屠魔令销毁,整个岛屿只有一人生还,而这件事情对于一个八岁孩子来说是永远也挥之不去的阴影,见识过无法撼动的力量后当cp9以这个作为威胁后她才会乖乖跟着他们离开,当然作为交易cp9不得杀害我们。”
古月将强子给她的情报全部告知几人,虽然不知道强子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不过古月也知道它不会骗自己。
在知道了罗宾童年的心理创伤后古月才会说出原谅她的话,毕竟有些东西确实可以影响到人的一生。
八岁女童背负着恶魔的骂名在这世界苟延残喘为的只是想要找回丢失的一百年历史。
她本不该相信任何人,但草帽海贼团一伙给了她家的温暖,漂泊的灵魂得到短暂的稳定后却因为一些东西不得不再次踏上征途。
只是这一次她要面对的征途名为死亡。
得知一切后船上窒息的氛围仍旧没有消退,娜美若有所思的低喃着,古月的话也让她想通了很多。
“难怪罗宾要退出海贼团,因为害怕我们受伤而选择独自面对……”
“可惜,她还是不明白。”
索隆在旁边悄然插入,他斜眼睨了一眼看似发呆实则思考的路飞。
“不论是她退出海贼团也好,还是故意伤害伙伴,这些事情都是要由路飞来决策而不是cp9,无论是天涯海角我们都要找回对方,是吧路飞。”
黑发少年点点头,可娜美明显对古月口中的屠魔令唬到,那可是五个中将接近五千人的部队啊。
一人一颗子弹都够把他们打成筛子的了。
娜美明显有些犹豫。
“噗……”
古月似乎也联想到了那个画面顿时笑出声,娜美娇嗔的瞪了她一眼橘色美目中闪着水光。
“笑什么古月!明明你也说了那可是毁灭一个岛的力量啊!我们先前对战个上校都够呛现在可是五名中将啊!”
古月失笑着接住娜美敲过来的拳头一脸讨好的笑着解释。
“放心放心,他们应该不敢发动的,毕竟那里可是世界政府的中枢,为我们几个小海贼发动屠魔令来毁掉整个不夜之城司法岛显然有些异想天开~这种毁灭级的势力不可能说发动就发动的。”
娜美想了想似乎确实,他们这个海贼团目前总赏金去掉罗宾也才两亿四千万贝利还没有应该还没有到达穷凶极恶的地步吧?
这种毁灭行动难道不是应该去对战总赏金超过十亿贝利的海贼团吗?
这样想着娜美放心不少。
古月本以为车厢里只有伙伴们没想到还有几个陌生人,当她扫视到金发带着护目镜的巴里时视线略微停顿一瞬。
这人…脸怎么那么红?
而且他的视线一直躲避着古月这个方向,生硬的挪开脑袋看向窗外的动作怎么看怎么违和。
娜美见古月好奇就将脑袋凑了过去小声在古月耳边低语。
“他是船坞的工作人员也是我们一起去救罗宾的伙伴,不过他的性子格外纯情呢,只是穿了条短裙都要脸红大半天。”
说完娜美朝古月眨眨眼,整个人身上的俏皮和青春感在这一刻爆表了,古月这时才注意到她的穿着,那盈盈细腰仟仟玉腿,换古月也不敢多看啊!
这装扮但凡是对战好色之徒只要一个飞吻对手直接废一半,娜美果然恐怖如斯……
古月对巴里深表理解,只是对方不敢往她这边看的真实原因并不是因为娜美…而是她……
太耀眼了……
巴里压制住那颗想要飞跃出心房的心脏努力呼吸着想要平复心情。
再靠近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巴里努力控制着,可是身体本能的想要靠近对方,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能吓到对方。
说起来巴里也是在机缘巧合下认识的少年,那天的风很大不知道是谁精心裁剪后的照片飞到了船坞。
那天他本不应该在船坞,因为休息无聊就出来散步,谁知道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船坞。
当时他还嘲笑自己休息了还想着工作,下一秒他就被风刮来的照片糊脸。
照片上的少年仿佛镀了层光一般,虽然周围有很多厨师但是她的气质却好像个贵公子。
鬼使神差下他留下了那张照片并且将照片带回了家里夹在书中。
他本以为他们之间的交集也就止步于此了,谁知道下一次的见面还是因为无聊去瞅了眼海军贴通告的地方。
看着那么多人围着他也有些好奇,人群不知道在争抢什么动作,等到巴里走近后才看清他们争抢的到底是什么。
一张悬赏令。
巴里素来是知道无聊的女人会收集俊俏男人的悬赏令,原本他还有些不屑一顾,可看清楚上面的人后他也加入其中。
好在海军那边及时补发了不少少年的悬赏令这才平息了这次的争抢。
巴里抱着有些残缺的悬赏令回到了家中,看着照片上的少年露出傻笑。
原来她叫古月啊,真是好耀眼的存在呢。
悬赏令的下面写着草帽海贼团的地方争抢间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他只知道少年还是个副船长。
这么耀眼的存在居然不是船长吗?
他有些愤愤不平的想着,手上却拿那张悬赏令用相框裱好放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