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卓娅出去的时候,文蝉西已经走到了她的办公室里。
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水晶奖杯,看了看:“优秀青年企业家!”
他勾了勾唇角,他好像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女朋友。
‘吧嗒’一声,办公室的门又开了。
周卓娅拎着两大袋食物走了进来。
文蝉西一笑:“怎么买了这么多?”
“吃点好的,庆祝一下呗。”,她将所有东西,都放在了办公桌上。
又从储藏柜里拿出一瓶红酒。
“我珍藏了好久,一直舍不得喝。
“你要在办公室里喝酒?”
周卓娅试图打开红酒的软木塞,文蝉西见了忙接了过去。
“是啊,我经常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点上一些夜宵,然后小酌一杯,再找部电影看,我觉得这样挺自在的。”
“一个人待在公司里不害怕?”
她摇了摇头:“不害怕啊,这栋大楼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而且我们好几个厂房都是轮班制的,晚上也在开工,产业园里有着那么多人,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倒是你,真的是一个人待在那个学校里,你不害怕?”
“我是一个男的,怕什么?”
闻言,她狡黠一笑:“女妖精啊,她们就喜欢找你这样的强壮帅哥,吸取精气。”
文蝉西很无奈:“你这小脑袋瓜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呢?”
“想什么?当然想你啊!”
“行了,我说不过你。”,又被调戏了,他认输。
那可不,周卓娅看着娇软人畜无害,可在业界很多老前辈眼里,她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三个哥哥那么腹黑,她这当妹妹能有多差呢?
一个小时后,已经喝上头的文蝉西摆了摆手:“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
周卓娅又给他倒了一点:“男人呢,不可以说自己不行,这么好的酒不能浪费了。”
文蝉西红着脸,他早就看出来了:“你是在故意灌我酒吧?一瓶酒你才喝了小半杯,剩下的都倒在了我的酒杯里。”
“呀,被你看出来了?”,周卓娅倒是承认地爽快。
文蝉西笑笑:“说出你的目的。”
红唇微翘,将酒杯放到了办公桌上,双臂勾上了文蝉西的脖颈。
“我要吸精气!”
“小妖精!”
两人刚在一起,就算文蝉西也想做点啥,可他知道现在还不太合适。
最后,两人还是同盖一条棉被聊了大半夜,虽然中间也有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
......
“董事长早!”
“董事长好!”
“董事长您来了?”
谈容易问了一句:“周总在吗?”
女秘书:“周总还在休息,她今天还没有出来过。”
谈容易点头:“好,我自己进去找她。”
“吧嗒”一声,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开了。
由于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毯,所以休息室内的人,根本听不见高跟鞋触地的声音。
又是“吧嗒”一声,就看到自家女儿还躺在床上睡觉。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都十点了还睡。”
走到窗口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刺眼的阳光立马照射了进来,床上的姑娘被迫醒了过来。
周卓娅艰难地睁开了双眼,看到了站在窗口的谈容易,吓得彻底清醒了过来。
“妈,你怎么来了?”
“都十点了,还不起来?”
昨晚和男朋友聊到凌晨三点才睡,直接导致了她今天睡过头起不来床。
谈容易看着还赖在床上的女儿。
“我就是来看看,新车间那边试产的怎么样了?你赶紧起来洗漱一下,待会咱们一起去厂区走走。”
说完这句话,她便出了女儿的休息室。
周卓娅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男友发了一个信息,告诉他自己已经起来了。
正在地铁上的文蝉西,快速地回复了女友的信息,告诉她自己快要到他母亲的画廊了。
好不容易回一趟京都,总该去看望一下自己的母亲。
文蝉西一走进画廊,就看到自己的母亲,正指挥着画廊的工作人员,小心地取下已被人买走的油画。
“玉姮老师。”
听见喊声,玉姮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奇怪,我怎么听见了蝉西的声音。”
“玉姮老师,我叫您,您怎么不搭理我?”
玉姮猛地转过了身子,文蝉西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妈,我回来了。”
玉姮的画室里,文蝉西亲自给母亲倒了一杯茶水。
“怎么突然回来了?”
“儿子想您了,就回来看看您,原本该回来陪您过年的。”
玉姮执起桌面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道:“今年本就是轮到你,去你父亲那里过年的,你是不是又找了什么借口不去他那边?”
文蝉西笑:“您又知道了?”
玉姮笑道:“你爸打我电话了,问我,你有没有回来京都?”
文蝉西叹了一口气:“我一去他那里,他就在我耳边不断地念叨,让我赶紧继承他的公司,真是一刻清静都不给我。”
“你爸年纪大了,想早点退休也是正常的。”,玉姮替前夫说了一句。
文蝉西很不理解:“他完全可以找个职业经理人,干嘛一定要我去继承家业?”
“子承父业,是传统。”
玉姮的住所位于画廊附近,是一处雅致的四合小院,处处透着宁静、不浮躁,很符合她的艺术家气质。
刚才还在画廊的时候,她就已经和家里的住家阿姨打了电话,告诉她中午多做两个文蝉西喜欢吃的菜。
陪着母亲吃了一顿午饭,又在禅室里煮了壶茶。
“妈,我要跟您说一件很重要的事。”
“哦,什么重要的事?”,儿子说重要那就一定很重要。
“妈,我交女朋友了,是一个漂亮、善良、聪慧的女孩子!”
一听说儿子有女朋友了,玉姮自然也是很开心的:“是你们学校里的老师吗?”
文蝉西摇了摇头:“不是,她是京都本地人。”
这几年,儿子一直在当支教老师,怎么会认识京都本地的女孩?
见母亲面露疑惑,文蝉西便将他和周卓娅的事简单地说了一声。
“京都谈家的人?”
玉姮这边是不注重门第,可她知道,她的前夫在这方面一定有所顾忌。
既然是谈家的女孩,那么文天顺肯定也是赞成的,也会省去很多麻烦。
虽然蝉西不会完全听他父亲的话,但得到家人祝福的婚姻,总归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