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辛穆卡便再次安排了大军前来攻打刘裕了。
刘裕站在营墙之上死死的盯着外面的大军,心中很生气,恨不得立刻灭了辛穆卡,但兵力不足,再加上辛穆卡只是躲在后面指挥又不出来露面,想杀都杀不了,实在是憋屈的很。
“坚守吧!”刘裕叹了口气便下达命令了,今日明显是没有百乘王朝的大将的,都是一些刘裕没见过的普通将领。
“是,都督!”众将齐声领命,然后便各自开始根据刘裕的安排进行守营了。
百乘王朝的士兵接连进攻了两个多时辰,结果都没有攻破营门,甚至连营墙都没有爬上去,最终只得撤了回去。
刘裕看到百乘王朝的士兵撤了回去,眉头一皱,这不太对劲啊,太不对劲了,今日的进攻和昨日相差甚远,太过简单了些。
“都督,这是军师让我交给你的,是关于百乘王朝的最新情报!”谢玄这时走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张纸,直接递给了刘裕。
刘裕看完之后大喜,怪不得今日的进攻如此拉胯呢,原来那辛穆卡得病了啊,而且还是重病,整个百乘王朝的大夫全部聚集在了百乘王朝的边城。
“哈哈,天助我也!”刘裕看完了情报上的直接就笑了起来,而且是狂笑的那种。
“都督这辛穆卡只是病重还没死呢,更何况辛穆卡还在城内,城中有四十多万大军,我们攻不进去的!”
谢玄直接在刘裕的头上泼了一盆冷水,让刘裕清醒了一点,最后刘裕叹了口气便召集全军将士前来中军大帐议事了。
见到人都到齐了,就连法正和贾复都到了,于是刘裕就公布了辛穆卡病重的消息,一时间大帐之内除了法正、贾复、刘裕和谢玄外都是狂喜,就像是刚刚得到消息的刘裕一样。
“都督,我们应该去攻城啊,此刻敌军定然是低迷得很,攻之必破!”曹宁第一时间就请命想要去攻城。
“末将愿担任先锋!”邓羌、萧摩诃、彭乐、傅弘之、蒯恩、高昂六将齐声请命,全部都想要担任先锋去攻打百乘王朝的边城。
看着众将请命攻城,刘裕倒是有一些犹豫了,因为刚刚谢玄说了城内有四十多万大军,是南北府兵的两三倍之多,想要攻城确实是不容易的。
就算是有贾复相助,刘裕都觉得不太可能,最终可能还会损兵折将撤回来的,那就就是一场大败了。
“城内有四十多万大军,我们去攻城岂不是送死吗,所以这城啊攻不了!”刘裕直接就拒绝了他们的请求,不过刘裕说完之后露出了笑容。
“不过嘛,等到明日他们再来攻打的时候,便让你们出营好好的厮杀一番,不管来多少人都务必全歼!”
虽说不能攻城,但是可以进行消耗啊,你辛穆卡都病重了,明日若是还跟今日一样的话,那么就可以用最小的代价来获得最大的胜利了。
“是,都督!”众将齐声领命,明日终于可以不用憋屈的守营了,可以好好的大杀一番了。
“唉!”刘裕看着刚刚议事完法正和贾复就离开了,也是叹了口气。
“都督啊,眼下或许军师有破局之法呢,要不然问问?”谢玄从旁提醒了一下,然后便离开了,剩下的自己也不打算在劝说了,就等着刘裕自己想吧,想清楚了或许就可以在冉闵抵达之前破城了。
刘裕沉默了,直接坐在位置上面开始了思考,这个思考的内容已经思考了很长时间了,从和法正争吵的第一天就已经在思考了,只不过一直都没有拉下来脸面去道歉。
同时法正又非常的傲气,再加上贾复相助,也是一直都没有低头的,现在的情况只要有一个好用的计策,这城就可以破了。
“是等着冉闵副都督来了后再去破城呢,还是去跟法正道歉然后提前破城呢!”刘裕很纠结,冉闵到来还有十几天时间,万一辛穆卡病好了的话,就是一番硬战了,死伤肯定是会更多的。
想通之后,刘裕就直接去找法正了,这一进去就看见了法正和贾复还有谢玄三个人正在那里品茶唠嗑。
“我错了,还请军师原谅!”刘裕对着法正行了一礼,这是刘裕可以道歉的极限操作了,若是法正还不愿意出谋划策的话,那么刘裕只能按照自己的法子来办了。
“哈哈,都督快请坐!”法正笑了,持续了那么多天终于是自己略胜一筹啊,这辛穆卡还真是病的很及时。
“不知道军师可有什么好计策可用?”刘裕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好计策,要不等着冉闵的话,不光是丢人,死伤可能还会变多。
毕竟谁也不能确定这辛穆卡能不能被治好,百乘王朝的大夫都去了,若是里面有一个神医的话,辛穆卡就会被治好了,这确实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计策早就已经埋下了,那就是里应外合之计,不过我说的里应外合并不是边城,而是我们在外,百乘王朝的第一谋臣诃罗在内。
这诃罗的智商很高,所以知道百乘王朝挡不住我们大秦的,因此数日之前就派人联系了我,现在诃罗已经在赶往边城的路上了。
根据路程推算,至多明日下午就可以抵达边城,等到诃罗到了边城之后,确定了辛穆卡是真的病重便会进行第二步!”
法正还没有说完,刘裕就懵逼了,这法正居然瞒着自己和百乘王朝的人联系,而且单单是这第一谋臣的名头,此人的地位就不低,这法正还真厉害的很啊。
里应外合的计策真是用的炉火纯青,至于诃罗主动联系法正,刘裕是不相信的,一是诃罗没有渠道联系到法正才是,要联系也是联系自己。
所以这诃罗必定是被法正给策反的了,至于用了什么计策策反的,刘裕觉得也就只有法正自己才知晓了,既然不愿意说,那么刘裕也不打算一路问到底。
谢玄倒是有些震惊的,因为他不知道这件事,而贾复则是很平静,因为此事是他与法正一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