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跟你说,现在正是你姐跟赵厂长交往的关键时候,你别闹出事儿来。”
宋乐怡非常不高兴,“就算她嫁得好,不一定会帮着咱们家。”
“你知道什么,赵厂长已经答应……反正他们俩的事要是成了,对咱们家是有好处的。
你就快要去读大学了,还跟她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宋乐怡想到自己以后读了大学,就是大学生,一出来就能分配工作,顿时消气了。
“我知道了。”
宋乐怡进到房间,见到宋可夏把自己的东西全给收起来,不解道:“你怎么把东西都收起来了?”
“当然是怕贼惦记,到时候再偷我的衣服穿。”
宋乐怡气得头顶直冒烟,指着她骂道:“你说谁是贼?”
“谁领骂,我骂的就是谁。”
“你……你个狐狸精,一看到男人就发骚,还跟男人一块儿上医院,是不是早就跟人搞破鞋了。
你的对象要是知道你跟人搞破鞋,你说他还会不会要你。”
宋可夏目光凉凉地看着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宋乐怡自从回到这个家之后,父母宠,哥哥疼,养成她在家里无法无天的性格。
昂着下巴嚣张道:“再说一次就再说一次,你去妇科看什么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怕是得了什么脏病吧。”
宋可夏双眼微微一眯,从旁边拿出皮带,狠狠一甩,发出“啪”的一声响。
“啊~~”
宋乐怡几乎要疯了,她怎么敢打自己。
好痛。
她又气又痛,浑身直发抖,冲上去想要跟宋可夏拼了。
宋可夏对着她就是三连抽。
这年头的皮带,可是货真价实的皮制品,而且皮带头是实打实的铁,打在身上,那叫一个酸爽。
宋乐怡的手臂被皮带甩过,立刻浮现出皮鞭的红印。
她一边躲,一边痛得求助,“爸妈,宋可夏疯了,她打我。
宋可夏,你疯了吗,快给我住手。”
住手?
呵呵,她早就想抽她了。
趁着李云美还没过来,宋可夏趁机多抽她几皮鞭,把宋乐怡抽得嗷嗷直叫。
李云美跑进来,看见宋可夏拿着皮带,对着宋乐怡狂抽,怒道:“你在做什么,还不快给我住手。”
“我在教育她,省得她出去胡说八道。”
她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宋乐怡又被她抽了两鞭。
李云美见自己光说拦不住她,上前来抢她手上的皮带
宋可夏装作收势不住,狠狠一鞭子抽在李云美身上,疼得李云美只抽冷气,人都快气疯了。
“你疯了是不是,连我你都敢打。”
“我可没想过要打你,是你非要冲上去,我收鞭哪有那么快。
宋乐怡造谣生事,说我得了那种病,要是这种话传出去,我跟赵厂长的事黄了不说,连咱们家的名声也得被她败坏了。
我打她也是为咱们全家人着想,难道要让她一个人,害死咱们全家吗?”
听到她的话,李云美的眉头皱了起来。
刚刚才跟宋乐怡说过,不要去招惹宋可夏,她可倒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要是这话传到赵寅秋的耳朵里,那还得了。
她满脸怒容地瞪向宋乐怡,“我刚刚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宋乐怡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妈,是宋可夏打我,你不帮我,反而还骂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女儿。”
李云美虽然疼爱宋乐怡,可相较于宋征礼,她还是差了点。
这事儿关乎宋征礼的前途,李云美哪敢马虎。
“你好端端的说那些话做什么,要不是你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你姐能打你吗。”
宋乐怡哪里受得了她的责骂,抹着眼泪跑了出去。
“你们都欺负我,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我走还不行吗……”
家里的其他人都被这番动静吸引到客厅来,见到宋乐怡要走,宋征宇把人拦下,“天都黑了,你要上哪儿去?”
“我睡大街上,我睡天桥底下,反正这个家也不欢迎我,你们不要管我。”
“你说的什么话,我们怎么会不管你。”
宋征宇把她拽回沙发上,跟宋征礼一块儿安慰她好一会儿,终于才把人哄好。
李云美毕竟还是心疼自己的亲生女儿,一直留心外头的动静。
知道宋乐怡被劝住了,才放下心来,斥责宋可夏,“你也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动鞭子做什么。”
“我好好说她不听呀,动鞭子是让她闭嘴的最好办法。”
“……”
李云美差点没被她给气死。
这简直就是个孽障。
“我记得你以前很乖很懂事,可你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太让我失望了。”
宋可夏听到她这痛心疾首的语气,只觉得好笑。
以前她可能还会被她蒙骗,觉得她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可现在看她这一番表演,她只觉得好笑。
“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去洗澡,一会儿该睡觉了。”
宋可夏动作利落的把皮带一扔,拿着衣服去洗澡。
坐在客厅的宋乐怡看到宋可夏,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上又疼起来。
宋征宇看见宋可夏,怒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能对乐怡动手。”
“她欠教训,我为什么不能动手?”
宋征宇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宋征礼一脸失望地看着她,“夏夏,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乐怡年纪比你小,你更应该保护她,疼爱她,你却这么针对她,你简直太让人失望了。”
宋建设也坐在沙发上,满脸不赞同地看着她。
宋可夏忍不住在心里暗笑,他们还真是一家人呢,一致对准自己这个外人。
“既然我让你们这么失望,我没脸待在家里了,我还是搬走吧。”
这话一出,本来淡定的宋建设开了口。
“你在说什么胡话,这大晚上的你要搬到哪里去。”
宋可夏看着他们冷笑。
他们当然不舍得自己走了,自己要是走了,他们还怎么压榨自己身上的价值。
“我是不想走,可家里人都这么不欢迎我,看我碍眼,我留下来做什么。”
“谁看你碍眼了,你大哥二哥不过说你两句,你又在闹什么。”
“他们骂我不叫闹,我才说一句怎么就叫做闹了,你说话也太偏心了。”
宋建设也有些动怒了,“你适可而止,家里没人欠你的,还得处处让着你。”
宋可夏冷冷瞥了他一眼,“好,我知道了。”
他们怎么不亏欠她。
他们可欠她一条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