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来就没想过与皇室为敌,大皇女殿下为何一直要扣这么大的帽子,江前辈说了,只需要见到九皇女,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为什么要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呢。”
“呵呵,你越是这么说,我越不能让你们去见小九了。”
长孙安容冷笑一声,对方既然不珍惜她给的这个机会,那就别怪她残忍了。
长孙安容手上忽然出现一把血红长鞭,她要让对方知道,她这个大皇女为什么会是大皇女。
她可不是整日龟缩在深宫,什么都不懂的病弱公主。
“殿下,小心,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裴凝雪犹豫了下,还是开口提醒道。
“是的,殿下,此人确实有些邪门,不能和一般的修士相提并论,要不我们还是等陛下他过来吧。”
王五同样忍不住提醒,不怪他谨慎。
主要是这人打了他太多次脸,由不得他不谨慎。
再加上刚刚对方的那一剑,他其实已经彻底被对方折服,不过现在当然不好在大皇女面前表现出来。
长孙安容瞥了二人一眼,没有说话,不过向前一步的脚步已经代表她现在的决定。
“不用,我已经知道了他的弱点,我会让他知道,正统长孙皇室的厉害之处。”
长孙安容很少出手,但每次出手都不会失手。
她很谨慎,不如说她要比在场的其他人都要谨慎。
早在江流来到这的那一刻她便已经察觉,至于为什么要等到王五落败的那一刻她才出现。
自然是有她自己的考量。
她仔细观察过这人,他绝对是剑修没错,而且实力比她见过的那些剑修都要强,她可以确定。
可是他也有几乎所有剑修都有的毛病,太装了。
竟然在和裴凝雪对战完后就将佩剑丢了回去,王五这时也已经将剑收回到了须弥袋中。
这下想要借剑已然不可能,而没了剑的他和有剑的他自然是两个人。
这是她与多位剑修对战后的心得。
当然这只是一点小的细节而已,对方要是又从哪里掏出一把剑,她也不意外。
不过那已经无关紧要。
现在的她已经有十足的把握去击败眼前的这个男人,这就是她的自信。
“喜欢玩鞭子,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江流看到她拿出鞭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没有理会江流的调侃,长孙安荣冷哼一声。
“那你等下就会知道这鞭子的厉害之处,这可是专为你这种人准备的。”
“我这种人,我是哪种人?”
看着不断放狠话的长孙安容,江流总有种怪异感。
为什么同样是一个妈生的,两个人的差距怎么能有这么大。
就像是放大版的小灵儿在说话一样,这太违和了。
“真别放狠话,我有什么弱点我自己都不知道呢,别等下被打脸,承受不住哭鼻子了,到时候我可不会安慰你。”
江流忍不住提醒。
对待小灵儿的亲姐姐,江流还是有点宽容的。
主要她的出发点没啥问题,只是她对他们产生了一点小小误会。
而这个误会,需要打一架,才能友好的和对方解释。
“找死!”
这种对小孩子一样的说话语气,只有她父亲说过,他凭什么敢这么和她说。
长孙安容话落,数十米长的血红长鞭已经朝江流甩去。
长鞭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样,以一个诡异的弧度朝着的江流缠绕而去,并且封锁了他的所有逃跑路线。
江流倒是没躲,他想看看这小灵儿plus在看过自己人落败两场后,还能这么自信的原因是什么。
是什么让她觉得自己能打赢现在的江流。
要知道他刚刚那一剑还是挺吓人的,如果没留手,杀掉她们所有人都只是他一个想法的事。
而她的修为甚至还没有刚刚的大胸怀女子高,皇室一族的人应该没无脑到这种地步。
不过也难说,小灵儿确实不聪明。
看着自己甩出的鞭子,对方不躲不避,甚至还主动走了上去。
长孙安容愣了一下,旋即冷笑出声。
就嚣张到这种地步,刚刚起码还躲了雪姨的进攻,现在面对她,连躲都不躲了。
就这么看不起她,那她会让他的嚣张付出代价的。
长孙安容用力,血红长鞭在缠绕住江流的身体之后,猛的锁紧。
像是一道道枷锁一般,直至将江流整个人都包裹成了一个粽子。
到了这里,长孙安容那心中的警惕才彻底消失。
长孙安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化神境修士。
还真不愧为他剑修的身份,自信到了极点。
几乎她遇见的所有化神修士,不说每个都心思缜密。
但也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在第一位,特别是在不熟悉对方的路数时,都会先试探一二,确定对方的深浅后再出真正的杀招。
这不是怂还是什么,这是对自己的负责。
雪姨刚刚就是这样,只想试探却是吃了对方根本不在意的亏。
境界到她们这个地步,基本上分胜负就是那一招两招的差距。
一点疏忽被对方抓住都是致命的,除非实力差距过大。
而她自然不会犯这种错误。
所以打从一开始,她就是全力以赴,她的杀招就藏在她那长鞭之上。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和我去见母亲,然后为今天的放肆之举道歉认错,我可以既往不咎,这是我们皇室的大度。”
长孙安容勒紧鞭子,长鞭上那血红荆棘将江流全身勒紧,丝毫动弹不得。
她不信这样对方还能拒绝,她这鞭子可不是一般的鞭子,可是经过长孙皇室精血浸泡过的神鞭。
除开无坚不摧,任意伸缩的特点之外,还有一个极其恐怖的功效。
只要触及身体,其上血红荆棘就会立刻扎根进被攻击者本身。
让其无法动弹的同时,更不能动用体内的灵力,让其直接变成废人。
不过这般逆天的武器自然也有致命的弱点。
没有修士会傻傻的站在那让你捆住,除了江流这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