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自从我当上这个司长以来,就一直在被人盯着。”
我持续的输出,将所有自己的疑惑都说了出来,现如今,恐怕就算是莫锦怀也是焦头烂额了吧!
“童梓鑫,你说的这些可能会有关联,也可能没有,我只能尽力去想办法。你有什么其他想起来的,让那看守去找我,我已经买通好了。我现在要即刻去趟洛府。”
莫锦怀说完便匆匆的离开,段大风还等在典狱大牢外的。
“大人,怎么样?”
“那人就是冲着童梓鑫来的!因为那杀人簪子就是童梓鑫的。”
“大人是说,有人陷害童小姐,可谁这么和她有仇啊?前几日把她绑到慑令司,才出来又帮她送到典狱?”
“我们现在去洛府,看能否找到另外一支簪子!”
莫锦怀坐在马车里开始思考这几日发生的种种事情,但有很多疑点都说不通。
那陷害童梓鑫杀害闹事之人的和这陷害童梓鑫杀害洛夫人的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前一个人只是一种警告,那是毫无根据的。
而这一个人明显就是预谋已久,而且甚至对童梓鑫的一言一行都很了解。
这么私密的簪子都能找到,到底是谁呢?
很快,马车就到了洛府,只是如今的洛府已经挂上了白灯笼,整个沉浸在一种悲伤的气氛当中。
“你们洛小姐在吗?”
段大风问门口的小厮。
“小姐现在大堂里和典狱的人谈话,你们要不等一等!”
莫锦怀知道现在来问洛鸣恩的问题可能会有些残忍,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他和段大风刚走到这大堂前院,典狱的人就匆匆走出来了。
“大风,你去紫薇轩看看,我去看洛小姐。”
“是的 ,大人,”
大堂内,洛鸣恩哭红的双眼都肿了起来,整个人显得很是憔悴。
“洛小姐,不好意思,来打扰你了!”
洛鸣恩抬头看见是莫锦怀,一下子心情舒解了一些。
“莫哥哥,坐吧!谢谢你还来看我!”
“洛小姐,请节哀,我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莫哥哥,你问吧?”
“洛夫人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今早她为何会在紫薇轩?”
洛鸣恩原本已经很悲伤了,没曾想这莫锦怀开口没几句就开始像审犯人一般。
“莫哥哥,我母亲和往日都差不多,我不知,我什么都不知!”
“你好好想想,童梓鑫已经被抓到典狱去了,这关乎她的性命。”
莫锦怀这是关心则乱,明知道现在洛鸣恩已经很是悲伤了,他还这样急切的来询问,实在是非惹怒洛鸣恩不可。
“她的命就是命,我母亲的命就不是命了吗?莫哥哥,我知道你关心童梓鑫,但是你关心过头了。”
这话一出,那满是怨念与不满的神情,是洛鸣恩这样一个大家闺秀不曾表露的,随后她开始下逐客令了。
“我今日身体不佳,想必你还是回去吧,该说的我都和典狱的官员说了,没什么可说的了。”
“那洛小姐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这是洛鸣恩第一次用这么重的口吻对莫锦怀说话,谁不知道她洛鸣恩往日是有多看重这个莫锦怀啊。
回到大门外,段大风已然已经坐到了马车上。
“怎么样!大风,找到那个簪子了吗?”
“没有,大人,匾额后什么也没有。”
“洛夫人的尸体已经被典狱带回去了,我们不好查探。这几日,你派人守着这洛府,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人来往。”
“大人,慑令司那边怎么办?”
“既然宫里的人不让我们妄动,我们就只有找到铁证。我一直都不明白那个簪子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对童梓鑫下手。”
莫锦怀揉着额头,似乎一时间也没有了思绪。
只有陶子宇这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还是那个城楼上的角亭,还是那呼啸着的狂风,已然秋风快来,更加冷了。
“是那老头子搞得手脚吧?”
陶子宇披着披风,坐在桌边喝着新茶,坐在对面的东魁听着这狂风呼啸而过,不由得一阵厌烦加白眼。
“我说,咱们下次能换一个地方吗?这里实在是太冷了。”
可陶子宇全然没有理会他,一心只想让他快点回答自己的问题,他今日可是没什么心情开玩笑的。
因为今日他已经做好了进一步的谋划了
“我问过骁贵妃,童梓鑫被抓应该不是陶太师的手笔。”
东魁真的很讨厌这角亭,真的太冷了,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生硬。
“什么?那洛夫人的死一看就是阴谋,如若不是那老头子,还有什么人躲在暗处是我们不知道的!”
“那可多了,陶大人。慑令司那帮人后面的人我们从来就没查到是谁?如今又钻出个和我们抢那个簪子的人。”
东魁略带有一点嘲讽的语气,不过更多的是兴奋,可能是他觉得有挑战吧!
“那簪子我问童梓鑫她说就在她房间,陶文政后来就派人去洛府找过,可是没有找到,现在却让别人捷足先登了!真有意思!”
“若不是老头子干的,那我们现在就不清楚这个拿簪子的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若和我们目的一样,倒也好对付。若是不一样?”
陶子宇吹了吹杯中的热茶,似乎有些担心了起来。
“北云山的事情已解决,只是古栖街那边之前的一些部署现在全被缴获了,我们得现在最重要的是另外找地方。”
“这个地方,我已经找好了,时机到了我再安排你过去。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陶子宇这表面上任何事情都不足挂齿,但是内心的谋划比谁都多。
早在他派东魁去北云山的之前,他就已经找好了地方,而那个地方将永远不会被人知道。
谁又会知道,那个西郊的荒地将永远得不到征用了,曲莹莹的计划将永远都会是一个笑话,这所有的事情,桩桩件件都让曲莹莹无法安心的推动下去。
想必曲莹莹自己也有了察觉,只是她不敢往那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