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要是觉得钱不够,我可以在给。”
“但是,这山庄才刚建好不久,没有道长所说的邪祟。”
何辛甜说谎不打草稿,后院那躺着的叶婉清明天就要变成僵尸,还不邪祟?
但那也是陈星故意为之,算不得什么,如果真要说起来,陈星才是最大的邪祟!
还有,天擎山庄四周偏僻,唯一的一处玉山湖也距离稍远。
这老道能找过来,说明确实有些本事。
想到这里,何辛甜又拿出几张百元大钞,这会儿,老道却是不收了。
“姑娘,贫道是龙象山道人,在道宗挂职,你看,这是贫道的证书。”
“正规部门发的证书,可不是江湖骗子。”
老道一边解释着,一边拿出一本红色小本,这些年,被人当做骗子可太多了。
何辛甜接过证书一看,上面除了印有华国道宗协会的钢印,
还有老道的师门龙象山,和名字,刘庚申。
“你这山庄确实诡异,就连布局,也不是一般的风水局。”
老道目光往山庄内部一探,问道:“这山庄的主人,是姑娘什么人?”
“刘道长,我们陈总不喜欢外人打扰。”
“也没有道长说的邪祟。”
钱给了,话也客气说了,何辛甜不再废话直接掏出了手枪:
“还请刘道长不要让我难做?”
“这...呵呵,姑娘拿枪就犯不上了吧?”
老道瞥了眼何辛甜手里的枪,尴尬一笑,他被当做骗子赶是不少,
被人拿枪赶,还真是头一次?
“既然没有,大概是贫道看错,走了走了...”
看着老道士走远,何辛甜这才返回山庄,要是刚才老道士硬闯。
那她也只能下手杀了,反正她本来就是杀手,杀谁不是杀?
本以为,陈星可能会在明天叶婉清变成僵尸才会出来。
哪知刚进入大厅,何辛甜就看见陈星站在大厅中看着她。
“陈...陈总。”
“嗯,是不是有个老道士?”陈星问道。
何辛甜一愣,随后点头道:
“那老道说是龙象山的,想进来驱邪,我已经把他赶走了。”
“你确定把他赶走了?”
陈星皱眉盯着何辛甜,嘴角一笑:“那你去看看,后院那个老头是谁呢?”
听到这话,何辛甜一惊,心里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
连忙跑到后院,就见刚才被她赶走的老道士,居然不知从哪里进来了!
还就站在叶婉清的尸体不远处看着!
“姑娘,这是你干的?”
刘庚申指着地上叶婉清的尸体,面色一沉:“华国,可不兴玩炼制僵尸啊!”
“华国,也不兴私闯民宅啊?”
陈星这时,嘴角挂着邪笑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陈总,我...”
“与你无关,这糟老头子坏的很,骗你离开,从别的地方绕进来。”
陈星摆了摆手,并没怪何辛甜没看住这老道士。
相反,老道士从一出现,他在房间中就已经发现了。
如果这老道士识相的离开,他也就不用现在出来,怎么也得明天叶婉清尸变在下来。
“哦,看来你就是这山庄的主人?”
“你师承何门?居然还敢杀人炼制僵尸?”
刘庚申瞥了眼地上的法阵,这阵法,远比他知道的玄妙的多,也更邪门的多!
“如果贫道没猜错,秦家山庄那些干尸,也是跟你有关吧?”
陈星嗤笑一声,走到叶婉清尸体旁,
都已经即将完成人类跟僵尸之间的转换,要是被破坏,就得重来。
“不是跟我有关,那就是我干的。”
“你想多管闲事,我不介意多炼一具僵尸。”
听到这话,刘庚申脸色一变,他之所以潜入进来,
也是因为这山庄里面的阴气实在太过于强盛,远超之前所见!
可也没料到,这山庄内的人居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炼僵尸?
而且,还承认跟秦家山庄那晚的凶手是同一人!
活这么大,他是有自知之明的!
能使出这样的手段,可不是他能对付的。
“额...既然这样,那贫道走就是啦。”
何辛甜听到这话, 皱眉看向陈星,刚才这老头也是说走,不还是偷偷潜入山庄内了?
就在这时,刘庚申前脚刚转身要迈步离开,忽然整个人被定在原处!
“走?你以为我这山庄是风景区,说走就走,说来就来?”
陈星笑着,走到刘庚申的面前:
“我对你们道门很感兴趣,听你说太慢,就借你脑子一用?”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话说完,原本被定住的刘庚申身形顿时闪过一道黄光,
下一秒,已经不见他的身影,地上只留下了一个黄色小纸人!
“嗯?”
“替身术?”
“呵~有点意思啊?”
陈星目光闪过一丝惊喜,灵识眨眼间已经弥漫到老道士的本体所在。
一旁的何辛甜只是看了眼地上的黄色小纸人,陈星已经原地消失!
也就两秒钟不到,眼前又出现了陈星的身影,还有那个叫刘庚申的老道士!
“瞬移!你...你到底是谁!”
刘庚申内心崩溃了,他活这么大,只在道家古籍中见过瞬移这门法术,
想不到,今天居然在一个年轻人身上见到?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但你是谁,你背后是谁,我很想知道!”
说话间,陈星一手探向刘庚申的天灵盖,准备直接施展搜魂诀。
此时,刘庚申脸上尽是不可置信,
但随后就有一丝寒芒在他眼中掠过,一口鲜血喷出后,整个人就昏死过去!
“真是惊喜加意外啊?”
陈星扔下半死不活的老道士眉宇紧蹙,
这老头,居然甘愿自损一魂,阻止他施展搜魂诀!
人有三魂七魄,其中三魂中的爽灵这一魂,管的就是记忆与灵智。
也就是,老道士直接把这一魂掐灭自己弄成傻子,还是无可挽回的那种!
“陈总,这...他死了吗?”
何辛甜瞄了眼地上的刘庚申,脸色苍白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
就连眼鼻,也有血迹渗出。
“唉,这老头挺倔,死是没死,不过也废了。”
“把他扔到别的地方去,这事跟我没有关系。”
陈星说完,也不管何辛甜惊愕的表情,直接朝星宿楼走去。
跟你没关系?
人是在你手上这样的,居然说没关系?
何辛甜看着不知死活的老道士轻叹一声,要是刚才对方听劝离开。
不就没有这事了?
.....
这时间,在临海市隔壁的省会云州市,一处市区的道观内。
一名老道士正与一个中年道士在房中对弈。
老道是华国道宗在云州市分会的会长梁羽焜,与他对弈的是他大徒弟李恒。
梁羽焜捏着手中的棋子,迟迟不落,他今天总觉得心神不宁。
“师父,怎么了?”大徒弟李恒问道。
梁羽焜看了眼徒弟,干脆放下手中棋子,低眉开始掐算。
“糟了!”
“东临沿海,大凶,你师叔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