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穿过窗户,照在墨冥玄身上。
他身披一层暖光,舞动着身姿。
他未把发髻挽起,任由长发随着动作飞扬,后背朝着战晚念,弯腰,显露出最完美的身姿。
他直起身,把手放在胸前,蝴蝶骨把白衬衫支起,又被长发遮盖,说不出的诱惑。
好似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战晚念进入房间,华丽转身,手还维持着颤胸的动作。
多日的练习,他的胸围比之前大了一圈,白衬衫的扣子掉落,露出一半的肌肤。
他笑得明媚,在阳光下格外蛊惑人心。
嗓音低沉,带着微微的踹,轻声问:“姐姐,这些招式好看吗?”
战晚念眸色变暗,点了点头,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他的身上。
墨冥玄接着问:“你觉得我动作还有哪些地方需要注意?”
战晚念定了定神才回答:“扭胯时再自然一些,手与身体还不够协调。”
“姐姐你真厉害,上次师父也是如此评价我的,只是我还是领略不到要领,那我再多练几遍试试。”
“嗯。”战晚念没发现墨冥玄的话带着陷阱,坐到椅子上看美男跳舞。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才,这场景真赏心悦目啊!
墨冥玄微微勾唇,这次是正面对着战晚念,不断重复着习武册子的动作。
汗水自额前流下,滑过颈上凸起的血管,隐于衬衫中。
白色衬衫逐渐被打湿,越发的透明。
喘息声一直萦绕在房间内,越来越急促。
战晚念终是坐不住,扬起长鞭,缠住墨冥玄的腰,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墨冥玄惊慌了片刻,须臾笑着瞪了战晚念一眼,拿起衬衫下摆,擦着额前的汗。
战晚念清晰的听到了墨冥玄如擂鼓的心跳声,感受到他身上的滚烫。
好似多个日夜,吃肉的时候。
她拿起手帕为他擦汗,简单擦拭了额头,轻抚脸颊,拨弄喉结,在锁骨处流连。
她的呼吸越发滚烫,美色当前,她真得把持不住。
那六十五个界面,身为女帝,遇到过无数自愿献身的人。
纯洁如白莲的佛子,拽碎了自小戴到大的佛珠。
铁面无私的将军,弯下了脊梁,只求侍夫名分。
清冷禁欲权臣,红了眼眶跪在她面前,声音凄凉:“女皇陛下,臣退了,这一退就是一辈子。”
面对各色美男,说不心动是假的。
但是她心中有对墨冥玄的执念。
修仙之人最忌惮的就是心魔。
她必须先与墨冥玄做个了断。
或被背叛杀之、或变心囚之、或双宿双飞。
在此之前,只能戒色戒躁。
所以每一次的拒绝,她都会在墨冥玄头上记上一笔。
也是长期的吃素,让她馋肉啊!
轻易的就能被墨冥玄挑起情绪。
美男拿着衣摆擦汗的动作太过勾人,像极了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少年。
而这少年还在她的怀里。
战晚念不想委屈自己,把墨冥玄抱起,轻声道:“出了这么多汗,还是洗洗比较好。”
墨冥玄低头闷笑,他已经能肯定战晚念就是师父了。
战晚念能因为他做这些动作乱了呼吸,那就不会毫不在意师父看过他做这些动作。
不过,身为师父的战晚念真的好狠的心!
眼都不眨的把他推下悬崖、给他下泻药、用鞭子抽他……
越想越气,他非得找个时间报复回去!
但此时,他得掩护自己察觉到她是师父的事情,调笑着开口:“青天白日,也阻止不了你想睡觉的心。”
战晚念眸色变得危险,把墨冥玄扔进浴桶中。
“咕噜噜……”墨冥玄一时不查,被呛了一口水,频频咳嗽。
战晚念摁着他的脑袋,微微用力,“来,我帮你洗头发。”
墨冥玄手扶着桶壁,废力的避免自己再次进入水中,发现根本挣扎不了,唯有求饶:“姐姐,我收回刚刚的话好不好?”
“晚了。”战晚念冷笑:“以为叫姐姐就能拿捏住我?”
她俯身,“突然想听你叫主人。”
墨冥玄瞪大双眸,这怎么可能!
他干脆闭上眼,表示自己的拒绝,随便吧!他也挣扎不了。
不过,忽然想到入师门时候的考核,战晚念让他念了四个词语,既然主人和姐姐都是她想听的,那爸爸和老公想必也是?
可老公是太监的意思啊!
战晚念这口味多多少少有点奇怪了。
战晚念察觉到墨冥玄不反抗了,一时间倍感无趣,她把人从水中捞起,扔到床上,拿起两根绳子,把他的手绑在床头,脚绑在床尾。
墨冥玄不禁又想起被春花绑架那次,既然战晚念和师父是一个人,那春花也是。
头突然有些疼,发生过的事情太多。
刚对师父请完假,随即跟战晚念说师父有事。
他当着师姐的面说只叫战晚念姐姐。
因为觉得被春花侮辱,咬舌自尽。
还有,他是不是说过,只要能让他拜师,随师父抛的话?
他闭上眼,不能再想了。
人要裂开了。
战晚念丝毫不知墨冥玄小脑瓜已经炸裂,见他被绑丝毫没有反应,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庞,仿佛看淡一切,任何事都不能引起他的情绪,勾起了破坏的yu望。
她蒙上他的双眸,让他的感官放大。
俯身,吻上他的喉结,随即往.下……
指尖裹上微弱的电流,顺着他的人鱼线移动……
墨冥玄深吸一口气,战晚念的指尖所过之处引起一片酥麻,那柔软的唇瓣勾起他阵阵的ke望。
手不由得想要挣脱,却发现越拽越紧。
只能如待宰的羔羊,静静等待审判。
不知过了多久,他控制不住的想要低.吟,身体微微躬.起,每一次的抚摸,都让他十分难.耐。
战晚念低笑一声,诱哄道:“求求我,你就能解.脱。”
墨冥玄紧紧咬住唇瓣,保留最后的理智。
可是疼痛与血腥之气,只能让他想到无数次缠.绵的吻。
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眼角逼出一滴泪痕。
渐渐地,他想:要不就求一下?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
他想:再如此下去,恐怕让他叫主人都愿意,这只是一个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