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晚念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装作神情认真的回答:“只要你练就出速算能力,就可以在心里迅速算出答案。”
她准备循循善诱:“我有一个速成的方式,你要试试吗?”
墨冥玄率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他魅力下降了?
但也可能战晚念是迫不及待想把账簿解决掉吧!
他把衣扣系好,一本正经请教:“我想试试。”
战晚念强忍自己把他衣扣解开的冲动,表情严肃道:“那我得先给你提个醒,这种方法会有轻微不适。”
“没问题!”墨冥玄拍着胸脯保证,他可是跳崖、被鞭抽、关山洞都经历过的人了!
还有什么接受不了?
更何况是为了帮战晚念看账簿!
“玄玄,我就欣赏你为了进步,勇于拼搏的决心。”战晚念先给他戴了个高帽。
“还好还好。”墨冥玄脸颊泛红,念念叫他玄玄了!
果然在念念面前他就应该表现的勤奋些!
还被夸了!
战晚念:“想要学会速算,首先能够心无旁骛,无论发生什么,都能记住心里算的数,这样可以避免如你刚刚那样重新算。”
“其次,你听过头悬梁锥刺股的故事吗?”
“知道。”墨冥玄询问:“但是我又没犯困,与这个故事有什么关系?”
战晚念站起身,拿出两条红丝绸,绕过房梁使其悬挂。
丝绸垂落的地方,缠绕上他两只洁白的手腕。
墨冥玄被迫站起身,半悬着胳膊,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战晚念勾唇一笑:“下面由我来随意说出两个数字,你在心里把两数相加,三息时间内说出结果。”
“那为何要把我手腕绑起来?”墨冥玄一脸茫然:“这与头悬梁锥刺骨有什么关系?”
“孙膑为了刻苦读书,能用针扎大腿,你算错了当然需要惩罚!”战晚念指腹顺着墨冥玄脊椎下移:“当然,算对了,我也会给你奖励。”
“把你手腕绑起来是为了防止你挣脱。”
墨冥玄沉默,怪不得战晚念总强调要心无旁骛,那只柔软的手,仿佛带着火星,以脊柱为引线,点燃他心中的火焰。
早上的余温还未褪去,他喉结滚动,声音多了几分沙哑,“那惩罚和奖励分别是什么?”
战晚念去外间拿回一个水盆,水盆里放着冰块。
她把手伸进盆里,随即贴上他的后背。
又倾身在他颈间印上一吻:“现在开始吗?”
墨冥玄理所当然的以为,惩罚是用冰水给他降温,奖励是念念之吻。
他欣然答应,“那快开始吧!”
战晚念随口道:“三,十四。”
墨冥玄迅速说出答案:“十七。”
“答对!”战晚念伸出手,拽下他一颗扣子,接着问:“四十二,三十三。”
墨冥玄顿了顿,奖励不是吻吗?怎么变成了拽扣子?
只是问题过于简单,他还是在三息内说出了答案:“七十五。”
战晚念又拽下一颗扣子,手伸进衣衫摸了一下。
肖想了好久,终于摸到了!
冰凉柔软的手触碰到墨冥玄心中早就被点燃的火焰,一时不察,呼吸变得凌乱。
战晚念借机问:“一万五千六百九十八,八千六百九十七。”
墨冥玄:“啊?”
“时间到了!”战晚念把手放冰水里,又用带着彻骨寒意的手,拍了一下他的臀部。
墨冥玄不由得嘶了一声,因着被拍的羞耻,脸颊泛红,眼中都是控诉。
战晚念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吐出两个数。
她保持着两道简单,一道难的出题方式,为自己谋福利。
墨冥玄察觉到战晚念的强硬态度,知道多说只会耽误时间,只能强行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听着她的问题。
渐渐的,他终于能答对那道难的题目。
战晚念表扬了一句:“孺子可教也。”旋即又出了一道更难的题。
墨冥玄:“……”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巴掌,只知道后面有些火辣,又有些渴望。
奖赏的快乐与惩罚的痛交替,速算逐渐变成本能,比较简单的题他甚至不用思考就能脱口而出。
让他更有时间回味刚刚的触感。
他呼吸变得灼热,皓白手腕想要挣脱,却徒劳的只留下几道红痕。
战晚念眸色变暗,每一次的惩罚,那翘起的地方都会弹几下,每一次奖励,她被冰水渲染的手都会变得滚烫。
再加上墨冥玄手腕的痕迹,被打的地方错落有致的红色巴掌印……
然而此时,墨冥玄突然回眸,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姐姐,我渴了。”
渴是真渴,说了那么久的数字,必然现象。
但是落在战晚念耳中,就变成了别的含义。
她把账簿放到他的手上:“一个时辰内速算完。”
“没问题!”墨冥玄想着他刚刚练就的本事,想必两刻钟就能完事,到时候再喝水也行。
却没想到温热贴于后背,冰凉的手自衣襟而入。
衣衫慢慢被撕裂,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
他拿着账簿的手开始颤抖,耳边传来她的声音:“利用红绸让身体悬于半空,别把账簿压坏了。”
此时他才知道,原来这才是他绑红绸的目的。
吻落于后颈,他再看账簿,发觉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呼吸随着吻起落,他把胳膊往前伸,企图借着红绸的力量,让软下的腰触碰不到桌子。
房间内的场景瞬间变得迤逦。
衣服撕成条的美男,悬于空中,身体前倾,露出翘臀。
战晚念解开他的腰带,被自己的巴掌印迷了眼,手揽上他的腰肢。
然而,门外的玄赤因为终于等到拍击声结束,开口禀告:“王爷,皇上听说您头疼,特意派了太医过来。”
“啪!”战晚念气得拍了一下他的后面。
“啊!”墨冥玄疼得叫出声。
门外并未多想的太医面色一变,低声询问:“赤侍卫,这到底是什么声音?”
玄赤脸颊染上红晕,这让他如何回答?
太医见玄赤的反应,倒吸一口凉气:“莫非王爷已经头疼到惨叫的程度了?那刚刚的拍击声莫非是转移头疼的方法?”
玄赤唇瓣嗡动,说不出话来。
毕竟他想不出来比太医所言更合理且正经的解释。
门外的对话一字不落的钻入了战晚念耳中,她揉了揉太阳穴:“算了。”
说完转身回床上假寐,墨冥玄的惨叫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