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晚念随意的从储物手镯里掏出一条丝袜,刚想往墨冥玄腿上套。
却发现自己拿的竟然是渔网袜……
想必墨冥玄那娇嫩的肌肤,哪怕只是小穿一下,也能让他的皙白笔直的腿出现痕迹。
默默又收回空间,这她可把持不住。
她把他的腿放下,语气含着不满:“现在离我远点,不然让你的声音传到味品轩。”
“???”墨冥玄一脸茫然,发生了什么?
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莫非是腿的功劳?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腿长得挺好,笔直修长白皙,也难怪念念不光不忍心踩他脚,还起了色心!
唇角控制不住上扬,他并没有把腿伸回去,而是抬起踩在战晚念腿上,轻轻摇晃:“这是你不想踩的哈!”
战晚念倒吸一口凉气,面无表情的把窗户关上:“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墨冥玄表情一变,迅速把脚收回。
这家酒楼还未装修,桌椅都是之前酒楼留下的,窗户还露着洞,只要他忍不住必能被听到!
他急忙转移话题:“姐姐,你还没说我的想法如何呢!”
“什么想法?”战晚念也只是吓唬吓唬他,如此环境,她不想将就。
墨冥玄生怕战晚念兽.性大发,把之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还把刚刚玄赤禀告的砸脚事情点评了一番,主打没话找话。
战晚念挑了挑眉:“所以,你才想到了砸脚?但为什么会觉得我想砸你的脚?”
“因为我问你是否有想砸脚的人,你看向了我的脚。”墨冥玄悄悄松口气,看样念念yu火消了。
不分场合的人太可怕了!
战晚念沉默,拿出一条裤子扔给墨冥玄:“你先穿上。”
旋即打开窗户,拿出一根银针,好似随意的往外一扔。
只听对面酒楼响起了明王的悲惨声音:“啊!哪来的针!”
墨冥玄脸颊滚烫,念念这是在告诉他,想砸脚随便一扔就行,用不着那么费劲!
他悄悄瞪了她一眼,不领情就罢了,还藐视他!
战晚念笑眯眯地把桌子压在他的脚上,“你看我多好,你瞪我,我还满足你被砸脚的愿望。”
墨冥玄闭上了眼,他在心里瞪还不行吗?这人是后面长眼吗?怎么知道他瞪了她的!
战晚念趁着他闭眼,突然亲了一下他的唇。
墨冥玄倏时睁眼,表情惊喜(呆萌),笑得极甜(傻)。
战晚念勾唇,让小甲把账簿搬了进来,帮墨冥玄去去傻气:“玄玄,你说过你看账簿,我开铺子,就从今日施行吧!”
“什么时候你能练出,跟我一样,只要扫一眼,就能看出是否有问题……”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见墨冥玄清澈的双眸汇聚了星光,吐出下句话:“那你看账簿的速度就快了。”
墨冥玄面无表情的低头打开账簿,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有这时间他都能看好几行了!
战晚念忍着笑,在一旁悠闲的品茶,神识继续乱逛。
刚刚被针扎脚的明王,正在一名女子怀里撒娇。
她眼中闪过兴奋,这女子不是后宫的良妃吗?
良妃一脸心疼的安慰,还要用舌头舔……
战晚念移开了神识,味道太重,辣眼睛。
她控制着神识,进入蓝治所在的房间。
蓝治正在画伯王的画像?
是她想多了?
……
看热闹时间总是过得极快。
墨冥玄用完晚膳,又有了注意,让玄赤挑几个不同桌的幸运儿,趁着用膳时间把腰带解开。
这样,起身时裤子掉了总会恼羞成怒。
但是一人掉了是笑话,好几个人掉了就是事故了。
到时候再传个到味品轩用膳会掉裤子,一开始可能有人想看热闹,之后应当就会打消心思。
战晚念听着墨冥玄的计划,不得不泼冷水:“你这计划如何实施?总让玄赤他们几个做,一开始不会被发现,时间长了呢?”
“哪怕能实施,只要免了那人的饭钱,你确定没有想占便宜的来用膳?”
“而且,你想用流言搞垮味品轩的同时,必须面临着让更多人知道味品轩的弊端,你有想过当味品轩选择停业重新修缮后,会不会比现在更胜一筹?”
墨冥玄喉间一哽,心里泛起无边酸涩。
至今为止,他都不知道为何要学经商,为何偏要搞垮味品轩。
之前宁愿学刺绣也不想完成任务,主要就是因为不知该如何做。
他闭上双眸,很轻地冒出一句:“如果这个方法不行,我只有砸酒楼的方法了。”
“这个方法行!”战晚念打完巴掌后,开始给甜枣,更何况她让墨冥玄搞垮酒楼,本意就是不让他办事太良善。
“玄玄,砸酒楼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只要月黑风高时就能砸,而且这个方法可以长时间使用,反正修缮好再砸,也就是出出力气。”
她夸奖道:“有些时候,的确是简单的方法最实用,花里胡哨想太多,只会打草惊蛇,不过玄玄应该知道明王不是蛇。”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幅我看透你了的眼神看他:“所以你这小打小闹应该就是让我看个热闹吧?”
“玄玄,是我刚刚轻易下了结论,没想到你这么聪明。”
墨冥玄心里缓缓画了个问号,战晚念说的是他吗?
不过夸他就行!
他模棱两可回答:“还行吧。”
战晚念笑眯眯道:“那我们今晚就去砸?我算你完成任务。”
她握住他的手:“然后我们去崖山可好?你三日后就离开了。”
墨冥玄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他没想到父皇就是不答应让战晚念与他同行,一想到三日后的分别,他点了点头。
甚至有一刻希望,让他三日后起不来,就能多看念念一日。
战晚念爱怜的揉了揉他的头,真好骗啊!
这次要挑个穿渔网袜的衣服!
墨冥玄丝毫不知,自己晚上的衣服都被安排好了,心里还在想如何快速砸味品轩不会被发现?
他与玄赤四人哪怕一人抗个大锤,也得砸上一会儿。
五城兵马司既不聋也不瞎,兴许墙还没榻,人就来了。
突然发现,这比用流言还不靠谱!
然而他没想到,明王和掌柜离开酒楼时,随着念念扔了个茶盏,酒楼瞬间塌成废墟。
浓烟滚滚,断壁残垣。
脑海里不知为何会出现陌生的画面,心情也不由得沉重起来。
他没忍住问:“姐姐,我怎么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我们曾经一起看过吗?”
战晚念眸光深邃,他们的确一起看过,在神魔战场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