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冥玄低声问:“什么是香舌探宝?”
“就是蒙上我们的眼睛,在你身上放食物,我听从他们的指挥用嘴叼着喂你。”
墨冥玄双颊泛红,洞房都如此热闹吗?
他不由得问:“还有什么玩法?”
战晚念眸色变深,附在他耳边低声回答:“我最喜欢的玩法是在你后背写字,用什么写你自己想?”
她看着墨冥玄脸色爆红,轻笑一声,摆了摆手:“你们去外面等我,我先与玄玄说几句话。”
小金小银相视一笑,看样主人真的很高兴,竟然允许他们闹洞房。
战晚念看着所有人退下,从屋中暗格里拿出两个包子递给墨冥玄:“快吃。”
墨冥玄摇了摇头:“据说吃东西不吉利,我饿到晚上没事。”
战晚念默了默,“那包子就放这,我先出去了,等我回来。”
“好。”墨冥玄眉眼弯了弯,模样极为乖巧的回答。
战晚念没忍住又吃了一口胭脂才转身离开。
独留墨冥玄咽着口水看着面前两个大包子,艰难的把包子塞到看不见的地方。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要与念念长相厮守。
此时,战晚念来到了流水席前,小铜率先举起酒杯,吉祥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一看就是背了许久。
战晚念笑眯眯的喝下杯中酒,收下所有祝福。
紧接着,小金小银也举起了酒杯,两人好似编排过,你一句、我一句,跟说相声似的,让宴席气氛热络起来。
官员们不再拘束,吃流水席的百姓也敢笑敢闹,当然没有忘记时不时说一句吉祥话。
战晚念靠在王座上,对敬酒的人来者不拒。
反正又不会喝醉,多听听祝福挺好。
当然,她还可以用有些醉意为借口,离开宴席。
宴席的热闹继续,她穿着大红的婚服踏入了洞房。
入目是小娇夫眼巴巴瞅着桌子上饺子的模样,鼻尖轻嗅,闻到空中的包子味道有些好笑。
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会为了虚无缥缈的吉利,忍着饥饿。
她快步走到他面前,牵上他的手:“我们先用膳。”
墨冥玄任由她牵着坐到桌前。
战晚念夹起一个饺子塞墨冥玄嘴里,小银立即喊着:“生不生?”
墨冥玄下意识回答:“生。”他含着生饺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他盯了半天的饺子竟然只有外皮是熟的,里面是生的!
旋即听着众人的欢笑声,才意识到生的意思。
脸颊微微泛红,他默默把饺子咽下,如果能替念念生孩子,也没什么不好。
战晚念笑眯了眼睛,又拿起合卺酒递给墨冥玄。
两人胳膊交缠,同饮下杯中酒。
视线交缠,认定是相守一生的人。
小金和小银把自己归为气氛组,在一旁喊着:“亲一个!亲一个!”
墨冥玄头一次看小银顺眼了一些,眸光悄咪咪瞅着念念的唇。
战晚念揽上他的腰,唇瓣凑到他耳边调侃:“想先用膳还是先亲亲。”
墨冥玄不好意思要求被亲,眼神闪躲回答:“要不你喂我?”
“原来老婆喜欢当众被喂。”战晚念又调戏了一句,夹起桌子上的去骨排骨,递到他的嘴边。
墨冥玄不由得有些失落,薄唇微张,含了一半排骨。
战晚念直接吻上他的唇,抢夺了另一半的排骨。
小金和小银纷纷叫好,甚至连不苟言笑的小铜都傻笑着拍手。
一顿饭吃得墨冥玄面红耳赤,在这么多人的视线下被亲,他脸上的热度都没褪下去过。
用完膳,开始了闹洞房环节。
小银拿出了一个抽签桶,让墨冥玄抽签。
未曾想,墨冥玄第一个抽到的就是香舌探宝。
他躺到床上,身上摆了些水果。
然后蒙上自己的眼睛。
战晚念也把自己眼睛蒙上。
小银不由得开口:“主人,你可别作弊啊!”
“自是不会。”战晚念坐到床边,随口叼了一颗葡萄,随着小金、小银的指挥,一点点朝着墨冥玄的唇瓣移动。
屋内的氛围高涨起来。
“主人,再往前一点!”
“主人,往左面一点!”
小铜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主人就在这里!”
墨冥玄看不到眼前的景象,只感觉念念离他越来越近。
心跳也越来越剧烈。
随着小铜的话落,心彻底悬了起来。
战晚念落下自己的唇,没想到那最不苟言笑的小铜竟然使坏,在她松唇的瞬间,葡萄顺着脖颈滚到地上,而她亲上了他的喉结。
突如其来的痒意,让墨冥玄“闷哼”了一声,小声提醒:“姐姐,位置错了。”
战晚念描绘他的喉结,耳边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才松了唇。
她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今日到此。”
小金三人对视,“噗嗤”笑出声。
主人也太把持不住了!
屋内安静下来,战晚念却并未摘掉蒙着眼睛的红布,指腹摸索着他的衣衫,解开了他的衣扣。
当然,没有忘记掐了个清洁术。
随即唇瓣自喉结下移,探寻着水果的位置。
墨冥玄呼吸急促,肌肤染上粉嫩的颜色,他感受着念念唇的位置和水果的位置,沙哑开口:“主人,再往下一点。”
战晚念动作一顿,唇瓣改蹭为吸,脑海里浮现墨冥玄一身草莓印的样子,叼起最近的水果。
没想到小银竟然放了一根剥了皮的香蕉。
她含住一头,一点点塞墨冥玄唇中。
再也忍不住,用神识观看。
呼吸倏地急促,她开口命令:“吃快点!”
墨冥玄加快了吃香蕉的速度,感受着念念越来越近的呼吸,心再次染了期待。
以至于他把香蕉都含在了嘴里,塞得鼓鼓囊囊。
战晚念双手抚摸上他的脸,深深吻了上去。
胭脂彻底被吃干抹净,墨冥玄的唇却比擦了胭脂还红润。
战晚念摘下蒙着他眼睛的红绸,把人拦腰抱起,“走,我们去做些鸳鸯应该做的事情。”
墨冥玄枕着她的肩膀,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紧张。
明明做过无数次,总感觉这一次不一样。
他们终于有了夫妻名分,她成了他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