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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晚念在最关键时刻停了下来,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般,端起酒杯。

墨冥玄眸光滟澜,媚眼如丝,顾不得矜持,直接把薄唇凑到她的酒杯前,叼起她的酒杯,把酒饮下。

他用嘴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又把带着酒香的唇瓣凑到她的唇边,声音带着撒娇和一丝不满,低声叫着:“姐姐~”

战晚念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唇,“叫姐姐干什么?”

墨冥玄并未回答,把另一侧的肩带也摘了下来,握住她的手伸进自己衣领,这才开口:“想属于姐姐。”

战晚念任由yu望侵袭,把他抱到床上。

红烛点了一夜,声音经久不息。

墨冥玄放下所有矜持,在念念怜惜他辛苦时,下床抬起一条腿压在墙上。

他回眸,声音微喘地问:“姐姐,你过来吗?”

……

二人在房间待了三日后,战晚念把墨冥玄踢出了房门,“三日婚假已过,去找小铜领差事。”

墨冥玄不由得嘟囔了一句:“哪个夫郎还要管事啊!”

回应他的是战晚念“嘭”得一声,把房门关上。

战晚念也无奈,小娇夫好像把她在战府的册子都看了一遍,这些日子她真是把持不住。

再如此下去,墨冥玄都得虚。

偏偏那该死的霉运换了套路,好像就为了让墨冥玄虚弱,刚穿上裤子,裤子后面都会崩开……

想想这三日的荒唐,战晚念抿了抿唇,房间真不够她发挥的,看样得快点转移到红袖国,她总不至于在沙漠里建一个类似崖山的地方,没有足够的海拔高度,琉璃窗户就没什么感觉了。

如今只能凑合凑合为墨冥玄置办几件衣衫了。

——

墨冥玄一脸郁闷的走进议事殿,如今琉璃国的官员并不多,一个大殿就能容下所有人。

所有官员看到墨冥玄,齐齐站起身行礼:“参见王夫。”

墨冥玄唇角倏地上扬,好像还不错?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念念的夫郎。

“免礼。”他走到小铜身旁,“念念让我来领差事,不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清风率先蹙了蹙眉,不屑地看了一眼墨冥玄,唇瓣微动,终是没说出反对的话。

小铜神态恭敬:“王夫您坐,不知您对琉璃国有何建议?”

战晚念之前给墨冥玄看账簿,就为了这一刻。

墨冥玄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琉璃国必须自力更生才是长久之计,我们解决不了这遍布的黄沙,但是能利用这黄沙。”

碧海率先开口:“王夫,我们不是没想过利用沙子,但是沙子的用途除了铺路、垒沙土堤坝、做沙袋没有别的用处,其余地方虽然没有我们这么多黄沙,但总归够用,此法恐怕不可行。”

小铜立即把茶放墨冥玄面前:“王夫,先喝口茶。”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表忠心:“琉璃国的局势严峻,什么样的办法皆可一试,女王既然把整个琉璃国交给您管,战铜愿意听从您任何指令。”

“我倒是想到了沙子别的用途。”墨冥玄端起茶盏,慢慢悠悠的品着,眸光扫视众人,观察所有人的表情。

既然这是念念与他以后的家,那他必须站稳脚跟。

念念不爱管事,他就不能让她操心。

碧海见王夫半天也不开口,不得不感叹,果然是皇家的人,天生的掌权者。

他唯有虚心请教:“不知王夫有何高见?”

落霞也跟着开口:“如果王夫能改善琉璃国现状,落霞必肝脑涂地。”

墨冥玄放下茶盏:“我只能说必尽全力改变琉璃国现状。”

他也不再藏着掖着:“你们小时候玩没玩过沙子?就是把沙子堆积成各种形状,我们可以圈出一块地,邀请漠北国人的人前来玩耍,如今我们刚刚投靠漠北,正是打着交好名义的时机。”

“谁会承认爱玩沙子?”碧海眼中皆是不赞同,“更何况要把沙子堆积成各种形状,必须要用水,而我们黄沙城缺水。”

墨冥玄轻轻握拳,这一点他倒是没想过。

毕竟他从没有缺过水,自到达黄沙城就在最繁华的地方待着,一切对黄沙城的了解只靠想象和账簿,想法难免有纰漏。

沉默片刻,他表现的镇定自若,不能让外人小瞧了他:“这一点我当然想到了,但是你们也知我还未出过王宫,今日我需先四处转转,才能肯定自己的想法。”

碧海眯了眯眸,探究的视线落在王夫身上,旋即淡淡一笑:“那臣期待王夫的办法。”

墨冥玄笑了笑,再次不紧不慢的端起茶盏,摆出一副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样子。

小铜见状,不由得感叹,魔尊就是魔尊,之前能把魔族的思想硬生生转变,如今也聪慧至极。

想到思想转变,他不由得开口:“女王有能让男子生育的办法,此方法一出,必定轰动全国,朗月、落霞,小银当时对你们的承诺,也该想办法落实了。”

“清风、碧海,之前邀你们进城,就告诉过你们,这里虽然赚得多,能大权在握,但必须给予女子尊重,我不要求你们跟朗月和落霞一起实施,但是捣乱者杀无赦!”

墨冥玄不由得问:“要实施什么?”

“男女平等。”小铜笑了笑:“其实与其说是男女平等,不如说,所有人都有机会往上拼。”

“男子体格大,但不代表女子在多加练习后,会输于男子,更何况还能利用小巧的身形。”

“女王一直认为,是我们定义性别,而不是性别定义我们。”

“男子最大的幸运在于无论何时,都必须踏上一条极为艰辛的路,而女子总会被灌输,努力有什么用,不是还得嫁人之类的思想,太多诱惑和依靠,让女子很容易迷失在路上。”

“朗月、落霞这条路虽然看起来对女子极为友善,但是意味着女子不能再依附,需与男子同样在布满荆棘的路上行走,实施起来可能不易,你们先好好想想。”

朗月和落霞应是,陷入沉思,这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墨冥玄听着小铜的话,突然想到念念曾经说过:“男子也有被宠的权利,男子也可以喊疼,可以哭。”

而他在面对种种诱惑时,念念永远在催他进步。

回想当初,他哪怕自知棋艺精湛也不敢与人比拼,他不会武功,被绑架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如今,他能在霉运使他腿软的情况下,打过大哥二哥;能耍着刺客玩儿;能胸有成竹的与人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