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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最好看,她也喜欢逸哥,第一眼看到照片就说非他不嫁。”

梵冷莫嫌弃的摇摇头,“不行,太瘦了,抱着硌骨头。”

“那这个呢?”

“这个……胸太小了,我爸爸不喜欢胸小的。”

吴泰逸:?

(o'w'o)?啥?这事我都不知道,你是咋知道的?

呸!不对!这都哪跟哪啊!

“哎!你俩先等会儿,我没说要找老婆……”

“你别说话!”两人异口同声。

吴泰逸:“……”

我真服了,这两个老六!

他用力敲了敲桌子,“三个数!把照片给我收起来!麻溜吃饭!3……”

刚才还互相针对的两个人,此时动作整齐划一,默契的把照片往怀里一扒拉,拿起筷子低头干饭。

吴泰逸挨个瞪了俩人一眼。

小样,还拿捏不了你们了!

吃完饭,吴泰逸去结账,回来时,一大一小两个人已经握手言和。

周言:“我口无遮拦。”

梵冷莫:“我童言无忌。”

吴泰逸:“……”我就多余回来。

~%?…;# *’☆&c$︿★?妈了个巴子的!

看这电报文就知道他骂的有多脏。

反正不管这俩人咋想,他以后是决定不让这俩人见面了。

一个就够让人头疼得了,两人凑一起……

焯!双倍头疼!

……

……

回到家,吴泰逸打开电脑看了几封邮件。

梵冷莫在客厅和黑皮练摔跤。

玩的满头大汗,梵冷莫跑去卫生间洗澡。

出来时,主卧书桌后面已经没有人了,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噔噔噔!

电脑上登录的扣扣响了一声,梵冷莫飞奔过去查看。

发来消息的是周言,是个锤狗头的表情。

梵冷莫:?

两人之前的对话如下。

周言:【逸哥,我今天来h市谈生意,今晚请我吃饭呗。】

吴泰逸:【就咱俩?】

周言:【对啊。】

吴泰逸:【那多没意思,我带个女的。】

周言:【好哇好哇!(吸溜)】

……时间来到两分钟前……

吴泰逸:【今天吃的开心吗?】

周言:【挺开心,但麻烦你下次带个正经女的,别带你女儿。】

吴泰逸:【哈哈哈!】

周言:【笑!(捶你狗头)】

梵冷莫:“……”

她倒是第一次见爸爸这么皮,看来他俩关系确实不错。

电脑旁的紫焰花散发着莹润的光芒,火元素浓郁,导致屋里暖洋洋的。

好家伙,这玩意儿如果放在浴室里,那就是个不费电的浴霸啊!太实用了!

梵冷莫没有久留,用彩色的纸折了一个千纸鹤,摆放在键盘上,就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不过,凌晨时,梵冷莫抱着自己小兔子玩偶,可怜巴巴的爬上爸爸的床,拼命往他怀里钻。

“怎么了?”吴泰逸睡意朦胧,嗓音有些沙哑。

梵冷莫吸了吸鼻子,“做噩梦了。”

喵的,梦到十几个监考老师围着自己做题,试卷还是四级英语试卷,呜~太可怕了!

“不怕,爸爸在呢。”吴泰逸将她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言轻语的哄她睡觉。

梵冷莫陷入温柔乡,小手抓着爸爸的衣领,很快再次入睡。

……

第二天,吃过早餐的梵冷莫刚一下楼,就看到了单元门口停着的轿车。

“小姐,这里。”司机怕梵冷莫不认识他,降下车窗热情的挥了挥手。

梵冷莫确实对他没啥印象,但看着眼熟,应该是燕诀寒身边的保镖之一。

上了车,梵冷莫才发现副驾驶也坐着一个人。

再仔细一看,呦呵!这不是秦宇吗?

此时的秦宇胡子拉碴,满脸的颓废,正闭着眼睛睡觉呢。

“鱼叔这是咋了?一天没见咋就变成这德行了?”

“呃……”司机偷瞄了秦宇一眼,见他没有醒来的意思,这才压低声音说道:“鱼哥在刑堂跪了一天两夜,今早见我要来接您,硬是爬起来上了车,非要过来见您一面。”

“……”梵冷莫叹了口气。

唉……鱼叔这是何必呢。

车子发动。

快要到达学校时,秦宇幽幽转醒,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头看梵冷莫在没在车上。

在和梵冷莫迷茫的视线对在一起时,他才悄然松了口气。

车上的三人都没有说话。

到达学校,秦宇和梵冷莫一起下了车,并肩朝校园走去。

“小姐……”秦宇开口了,声音嘶哑的厉害,“寒哥让我反省,这两天我也想明白自己错在哪了,您愿意听我解释一句吗?”

“嗯,你说吧。”

秦宇垂下眼眸,“那天我不是害怕您,也没有觉得您残忍,我只是看到了您袖口上的血迹,以为您动手的时候疏忽了,下意识在帮您想解决办法,我当时不该瞒着您的,说清楚不就没这些事了。”

说着,他苦涩的笑了笑。

梵冷莫没有说话。

秦宇舔了舔嘴唇,“我知道现在这么说可信度太低了,可我是真的想留在您身边,感情有时候来的就是这么突然,寒哥让我和小刀换一换,可我不想,我怕他照顾不好您。”

他一口气说了太多话,两天滴水未进的嗓子承受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梵冷莫见状,拿出书包里的牛奶递给他,“润润嗓子吧。”

“谢谢小姐。”秦宇情绪低落。

他在面露恐惧迟疑的那一刻,就失去了对小姐坦白的机会。

他好像没办法再回到小姐的身边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待小姐就像对待寒哥那样忠心耿耿了。

可能是在墓地看到她脆弱的那一刻,毕竟在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发誓自己要永远陪伴着小姐。

可是……如今他把一切都搞砸了,小姐不信任他了。

这么想着,他的头越垂越低,额前凌乱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也替他遮住了自己泛红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