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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缝店在五六十年代已经存在了。

多数都是一台缝纫机。

一个颈子挂着软皮尺裁缝师傅,手工艺绝对杠杠的。

同时,林正辉发现裁缝店里,有衣服和布匹卖。

不过需要布票才能购买,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得到。

因为裁缝店老板也需要布票进布和缝制。

当然,拿布料来加工最好,加工费用五毛到一元左右。

可以说,这年头裁缝师最吃香的。

“师傅,这里四件裤子,我已经裁剪好了,你看一看,能不能给我加急缝合起来,我给你五斤红薯和二块钱。”

林正辉把里的用裁剪好的披风面料,呈到这个戴眼镜的中年妇女面前,让她把把关一下。

“我看看……”这个颈子挂着软皮尺的女裁缝师傅接过来看一下。

当她看到这一种表面带绒毛的面料,摸上去又软又暖和,心里一阵惊讶。

她做了裁缝师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面料,也看不出它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让她不禁在林正辉身上打量一下,看着她们穿着破破烂烂的,怎么看都不像有钱有人家啊。

“怎么样?能不能缝?”林正辉拿出十个红薯放在旁边问。

“可以,一个半小时再过来取吧。”她看着这十个红薯,双眼闪闪发亮的。

生活在县城里,今年什么情况,她比谁都清楚。

有钱有票,也难换到粮。

“好的,这里二块加工费钱给你的!”林正辉掏出二块钱给这裁缝师傅说。

“妹妹,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看猪肉佬有没有猪骨,给你们买回去炖一口汤喝。”

林正辉说完,把身上竹篚交给她们看管,然后背上一个空的,双手再拿两个空的竹筐离开。

一横巷子三号,这是猪肉佬的家。

供销社单位的员工,哪怕一个卖猪肉的,也是体系制公务员。

家里的环境自然比农村好多了。

“小哥哥,你来了,快,快进来。”猪肉佬看到林正辉背着竹筐出现,马上把他拉进屋子,并关上门。

“小哥哥,是不是有细粮?”猪肉佬盯着他竹筐里的小缸子,看着他四周打量说:“不用看了,家里的婆娘上班去了,孩子上学不在家。”

“这里十斤细粮,五斤黄豆,你看……”

还没有等林正辉说完话,猪肉佬笑呵呵地说:“我全都要了,给你35元,如何?”

说完之后,猪肉佬跑回厨房里,拿出五斤肥猪肉说:“小哥哥,咱们交个人情,这个拿着,有肉票和钱,都买不到。”

“……”

林正辉看着这么一大块肥油油的猪肉,连一点瘦肉都没有,他真的差点骂出来。

不过想到这个年头里,脸色发黄的人都是缺少油水,买肉都是挑肥的买,不会买瘦肉。

“好,这个人情我交了,对了,还有没有骨头,也给我一点吧。”林正辉把这块大肥肉装进竹筐里问。

“有,有,猪头骨要不要?带点肉。”

“要,要!”

管它什么骨,只要是新鲜的猪骨就行了。

而且猪肉佬也处理干净了,让林正辉煮沸一下,把水倒掉,再煮汤。

“老哥,你能不能弄到小猪崽子?给弄一对行不行。”林正辉问他。

“小弟,你别开这种玩笑,弄不好,会被枪毙的,而且大队也不会让人私下养猪,你应该知道的。”猪肉佬说。

“我偷偷养在山里,没有人会看到的。”

林正辉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大黄鱼,塞在他手上。

大黄鱼(金条312克),他空间仓库里多着呢。

但没有什么比得上家里的人吃肉重要。

如果养一对猪在空间里,不用一年时间,餐餐都有肉吃。

话说腊肉也是肉,但没有新鲜的猪肉营养丰富。

“你什么时候要?说好,不能说我给你弄的哦,我可不想被戴高帽游街。”猪肉佬看着手里这大黄鱼问。

“后天,后天早上我过来取。”林正辉相信他有办法弄到手。

猪栏里要是少了两只小猪崽,他们可以上报队里,说被母猪压死了。

反正这一种事情,年年都发生。

“好,后天早上你过来取,我最多只能给你养两天时间。”猪肉佬点点头。

“嗯,那我先回去了!”林正辉再塞两只土豆他手里。

离开前,林正辉又顺走他家里一叠旧报纸,反正他家里多着。

离开猪肉佬家,林正辉又找一个没有人地方,进入空间里面。

把二百五十斤白面粉,分别装满两个竹箩筐内。

一百五斤猫牙细粮精米,装进第三个竹箩篚里。

当然,口袋里塞满巧克力。

这是哥哥对妹妹的承诺,请她吃巧克力。

林正辉背一只竹箩筐,双手各提一只,向裁缝店匆匆跑过去。

此时。

他远远地看到林二柱与几个混混在推搡中,各种骂娘的。

林正辉加快跑过去,把手上的竹箩筐放在裁缝店门口问,“二柱,什么事?”

“这几个狗娘养的,在调戏灵儿和晓琪,想拉走灵儿陪他们玩。”林二柱指着这几个垃圾骂。

“乡巴,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看上你的女人,是你们福气。”这几个混混指着林正辉骂。

这年头里,县城里的人和大城市里的人,都是戴着戴眼看人,看不起农村的穷人。

不过没关系。

林正辉也不想与他们争辩什么话。

直接冲过去,一脚把他们踢飞一边去,左右手开弓,一巴掌一个扇飞起来。

“调戏妇女罪,是游街,还是枪毙?”林正辉抓着一个家伙的头发,狠狠扣在地面,冷言冷语地问他。

“小子,你知道我们是谁不!”被按在地上的混混咬牙切齿威胁林正辉。

“狗东西的,还敢威胁我?”

林正辉听到他威胁,抓起他的头发,一下一下扣在地面。

硬生生把黄泥地面,砸出一个小土坑。

“啊,啊,别打,别打,大哥,我知道错。”被林正辉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开始求饶起来。

“去你妈个硬骨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就弄死你。”林正辉一脚踢在他腰间,把他踢一边去。

这些狗东西,如果说他们不害怕才怪。

人家一个打他们几个,连他是怎么出手都看不清楚。

还看到自己的老大,被抓住头发,一下一下砸扣在地面,看得心里那个痛的。

额头肿如个鸡蛋般,皮破血淋,被踢飞一边。

对付这些硬骨头,林正辉绝不会手软的。

“你们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到你们?”林正辉对晓琪拉着她们小手问。

“没有,还好二柱哥过来,不然灵儿姐被他们拉走了。”晓琪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说。

“回头,哥哥弄死他们,吗的,敢吓唬我妹妹,他们活腻了。”林正辉紧紧抓着拳头。

调戏妇女罪的确会枪毙,但有一些垃圾,他们背后的人不容小视,不然给十个胆子,他们都不敢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