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镐多愁善感的小媳妇样,让她爱不释手。
“殿下,我的话罪大恶极,让你听一句都不能忍受。”
酆镐手撑在窗沿上,外边人群闹市,吆喝声四起。
她的话,让酆镐心中一阵兵荒马乱。
“阿夭,我贪心了,想你的眼里、心里、身体里都只有我,唯有我。”
“既做你眼中的美人,也做你身体的主人。”
凭着身体的优势,从酆镐的腋下钻入,挤在了酆镐与窗沿之间,手交叉至他的颈后。
舔上了他的唇,犹如在品尝冰糖葫芦一般,外面是甜的,里面却是酸的。
酆镐被吓的“吧嗒”一声关上了窗户。
“殿下,主人二字太羞耻。”
磁性的声音响起“羞耻,那阿夭在说男人是拿来用的且不是更羞耻。”
月霓旌装作无辜道“殿下是我的靠山,是我此生最大的武器,可不是拿来用的吗?”
“殿下想去哪里了?”
酆镐有点羞愤道“我不信,阿夭的话要拆成两半听。”
她扯开酆镐的项帕,看着上面的星星点点,用指腹轻点,如杨柳拂过水面,荡起酆镐心中的占有欲。
“殿下,这些都是我喜欢你的证据。”
慢慢移手自己的脖子上,扯开遮盖的项帕,上面只多不少。
红梅朵朵如情丝般缠绕,是爱火燃过荒原,长出的情花。
“喜欢你,才会纵容你肆意妄为。”
“四肢交缠,唇齿相依,呼吸相接,肌肤贴合。”
酆镐推落她脸上的面具,面具落地“啪嗒”一声。
将她抵在窗户上,在她唇上交付爱意。
举起她的手十指交压在窗子上。
鼻腔间都是彼此的滚烫的气息。
地上重叠的项帕,亦如二人交缠的躯体,纠葛百年。
他们大隐隐于市,一窗之隔就是人海,好似无人知晓他们的放纵,但窗上身影的被人一览无余。
酆馏站在窗外,他能看见,他们看不见的位置。
听着字意分明的罄露,吻得动情的喘息,舌尖搅缠的水渍声。
他默默忍受,手扶心口,心每跳一下,都受着千刀万剐之痛。
好像只有痛着,他才感觉自己是活的。
半个时辰之后。
她像一摊水似的坐在酆镐怀中,骨软筋酥,眉眼春情,嘴唇湿润肿胀。
娇音萦萦道“殿下,下次还是适可而止吧!”
酆镐托住她的后颈,唇上有她留下的齿痕,霸道中带有一丝温柔。
“阿夭,不会适可而止,只会得寸进尺,下次就是一丈。”
月霓旌捏了捏着酆镐的腮帮,手感不错,精致有弹性。
含娇细语道“我整个人加在一起都没有一丈。”
酆镐桃花眼一眯,垂涎欲滴的扫过她眉眼及朱唇,用鼻尖蹭她的鼻尖。
缱绻的说道“阿夭会有的。”
月霓旌'哦'了一声,感觉这是一个坑,就要起身,被酆镐一拽她又倒在了酆镐的怀里。
“阿夭想跑了,没门没窗也没路。”
她跑不了,只能寻一个舒服的姿势,有福不享是傻子。
不能在卿卿我我,“宝刀出鞘”不见血是收不回去的。
“昨晚云公子找你所为何事?”
酆镐发愁道“在窦太守书房发现可疑信我的件。”
她脸上带着诧色道“有多可以。”
“信笺的意思是大概是,你完成交代,我便许你高官厚禄。”
月霓旌眉心一皱,思忖良久道“能如此许诺的,一般有两种:本身地位就高的皇亲国戚;有兵权在手准备造反的。”
她仰面看着酆镐道“殿下觉得是那种。”
“都有可能,也有可能是位高权重,两者兼具。
月霓旌摇摇头,否定道“整个酆国位高权重,我找来找去只有你一个。”
“你的那些兄弟里除了你,就是殇岳王与荣熙王身份要高一点,但他们背后只有文臣而无武将。”
“有苗头的都被你父皇按死了。”
“位高权重的人,没必要拉一个太守做同伙。”
“太守四品,除了特定日期入朝汇报工作外都是在行政地方办公的,无法完整的靠近政治中心。”
“因此,太守只能在自己当然特定区域内搞些小动作,比如贪污。”
“或许那人缺银子。”
酆镐听着她的分析,一手抱着她的腰 ,一手以两指轻叩桌面。
深思远虑道“二皇兄的外祖父是吏部尚书、姨丈是左都御史。”
“吏部管辖全国所有文职官员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封勋等事务。”
“拥有铨选权,可将属意的人选放在前面,让皇帝甄选。”
“他们极有可能,在酆国上下安插自己人。”
“左都御史的职责是监察地方官员的政务和廉政情况,对于违法乱纪的官员进行调查和处理。”
“吏部尚书与左都御史联合,主打一个欺上瞒下,这不就把持了朝堂的半边天吗?”
月霓旌眼里蕴着古怪道“我好像知道你父皇为什么封你为太子了。”
“你这个太子的既没左膀也无右臂,唯一的助力,还被明升暗降了。”
“你现在在朝廷上就虎狼环伺,单打独斗,威胁不到皇帝的地位,还能平衡朝局,只有名而无实。”
“殇岳王上位就不同了,皇帝与众皇子一个都讨不到好处,说不定虎与狼都是他的部下。”
“荣熙王搞不好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打一个字”装””
“皇贵妃与贵妃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殇岳王到太子难如登天唯有造反。”
“殇岳王封了太子就是一步登天,后面虎狼太多,按不住,而且文官很麻烦,笔杆子打天下。”
“殿下你吗?就不一样了,按住你舅舅,你插翅难逃。”
酆镐挑起她的下巴,若有所思道“阿夭这话说的,我好憋屈,所以必须找点乐子。”
她鼻尖微红,唇瓣微张,吐气如兰。
“殿下还来,你不累吗?”
酆镐嘴角漾漾起了笑,盯了她的眼想把她连皮带肉吞了似的。
她咽了一口唾液,动了动脚,推搡着酆镐的胸口,跟挠痒痒无异。
酆镐原本只是想逗一逗她,看向自己胸口处如笋尖似的柔荑。
“阿夭,这可是你自找的。”
酆镐穿过她的腋下,把她固定的死死,无丝毫逃跑的可能。
她在酆镐的激吻下走神,心想刚刚还在说正事,怎么又啃上了。
这才中午,今日已经被啃了三回,她就如此秀色可餐,比玉盘珍馐还好下口。
酆镐感受到她木楞的动作,呆愣的眼神,明明是二人的欢愉,却好像是自己一个的狂欢。
唇擦过她的脸颊,咬上了她白净的耳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