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后响起此起彼伏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酆镐自闭的靠在车壁上,手蒙住脸,丢死人了,被人围观调情,还是他的哥哥们。
她坐在酆镐腿上,唇落在了酆镐的脖颈处。
“殿下也有害羞的时候啊!”
酆镐紧紧拥着她柔软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轻轻一带,她的唇入了狼口,再也挣脱不了。
“唔……”
抢夺着她的呼吸,生生将她逼出了泪花。
酆镐真是一点都不温柔,接吻跟打架似的,她被欺负狠了,一口咬在了酆镐的舌头上。
酆镐眉头皱了一下,依旧将她控制在怀里,混着血腥味,放慢了吻,直到她的舌头瘫软无力,任他欲所欲求。
无力哼唧着“嗯……”
软如无骨的靠在酆镐怀里,眼神游离带有雾气,脸颊染上红霞。
手伸进了酆镐的衣裳里,摸上了健硕充满少年气的骨骼肌肉。
酆镐“嘶”了一声,退开唇,将她搂抱入怀,微微喘息着。
再不成亲,他就要憋死了。
她的手下移,揉按着酆镐的腿。
酆镐按住她的手道“别…………”
她甜腻软糯的声音响起。
“……殿下……坏了,以后只能有名无分喽!”
“我就用殿下的银子去嫖小白脸。”
酆镐掐起她的下巴捏了捏,觉得还是力气轻了,要不她能说出,让自己生气之言。
“夭儿,把我咬伤了,我要额外的补偿。”
又汹涌激动的吻了她,手撕开了她的外衫,在她背上点兵操戈,排练起上古阵法,奏响了激昂的战歌。
抱起她挡在身前,在冲轭暧昧的目光,踏下马车,飞奔入门。
酆镐搂着她躺在被窝里,问道。
“夭儿给死红毛,下的什么药?”
“百爪挠心啊!殿下不是体验过吗?”
酆镐问道“会死人吗?”
她戳着酆镐的痒痒肉,思索一下道。
“不会,最多破相。”
“放心,不会让他死在酆国境内。”
酆镐掐了掐她的腮帮子,打趣道。
“夭儿,真是一只会咬人的小狐狸。”
她“喔呜”咬在了酆镐的心口,尖尖牙露了出来,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像这样吗?”
“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被我咬的。”
酆镐一手撑着自己脑袋,一手环着她的腰,瞥笑道。
“夭儿,数数你都咬了我多少回了。”
她心有点虚,强词夺理道。
“打上标记,你就是我的人。”
酆镐心跳加快,手一提将她送入自己嘴里。
“夭儿说话算数!”
她敷衍道“尽量吧!”
“不惹我厌烦,你就是我的人。”
酆镐闻言,想把她囚在自己榻上,锁上镣铐,一天吃她三次,直到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夭儿,等着,我会“做”到让你再也离不开我的。”
酆镐的说的“做”字,让她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
但输人不输阵。
“我恭候,希望先败下阵的不是殿下。”
酆镐“啧”了一声,被她看不起了,放心我会好好锻炼身体的,保证让她有一个终生难忘的洞房花烛。
哦!储君大婚,举国同庆三日,三日都不用上朝,也不用处理政事,所以…………
想到此,酆镐脸上露出一个奸诈的笑。
看的她心里发毛,拍了酆镐一巴掌道。
“殿下,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酆镐“咳”了一下道“没什么?”
她也不在意,随意道。
“春狩时,殿下为我猎一活雁作为聘礼可好?”
酆镐想起她说过大雁是忠贞鸷鸟,一夫一妻生死相随,动物中难得,人中更难得。
“好,以后我每年都送你一只。”
她调笑道“一年一只,殿下是准备把所有的大雁都捉回来不成。”
酆镐道“那有,人生短短百年,我已经十八岁了,最多八十二只,刚好是双数。”
“到时我划一片区域给它们住,它们会在那安居乐业,结婚生子,大雁的爱情值得称赞,值得永恒,就像我们一样。”
说到“生子”二字时,酆镐心中一痛,大雁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与夭儿永远都不会有。
她咬了酆镐的下巴一口。
“殿下,说话算数!以此为记。”
酆镐咽下嗓中苦果,笑道。
“你有记号,那我的呢!”
酆镐扯下了床幔,拔步床摇晃,除了床榻,没人知道二人做了什么,可惜床榻不会说话。
从酆镐榻上下来,已经是黄昏时分,遇到了回来的厉上兰及厉无咎。
点头示意,好似她与厉上兰没有发生过任何口角。
厉上兰不敢看她的眼睛,深入灵魂的恐惧。
原本酆镐要送她的,被她拒绝了,那样我送送你,你送送我,谁都走不了。
坐上了月府的马车,看着马车上的荔非守焉。
把头扭到一边,她可记仇了,敢把她摔地上,皮痒了。
荔非守焉哄道“我错了,不该仗着你'宠'我,让你宝贵的尻子与地面来个亲密相亲。”
说一字,往她身边挪一寸,直到与她肩擦肩,伸出手试探的搂向她的肩。
“小虞,就原谅我好不好?”
她细细品味一番道“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今晚你哄我睡觉,哄的好,我就原谅你。”
指尖点在荔非守焉的心口,嬉笑道。
“要是不好,罪加一等。”
荔非守焉握住她的手指,看向她脖子上的痕迹,很是让人不爽。
唇落在她下巴上,调笑道。
“太子都分不清,那个是他留的,那个是我留的?”
她嬉笑道“那守焉哥哥,分得清!”
荔非守焉道“当然!”
春风吹走了冬天的寒冷,也吹开了窗幔,二人的举动被厉氏兄妹看在眼里。
厉上兰跑了过来,咧声道“我要告诉阿哥,你水性杨花,与其他男人勾勾搭搭。”
她将下巴杵在荔非守焉的肩上,歪着脑袋邪笑的看着厉上兰。
“好啊!”
“侧妃听过一句话吗?帝后动情,国家不宁,帝后互情,江山不稳。”
“我们都没有时间把时间消耗在情爱上,走到最后也是兰英絮果,何不及时行乐呢!”
“酆镐喜欢你到厌恶你,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知道是为什么吗?”
“厉侧妃太不识趣了,男人喜欢的是征服一个女人的过程,当你一遍又一遍说爱他时,你已经失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