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隙渊:“开会时候,难免群情激动……口不择言……能参与会议的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大家不会顾及对方身份,问候长辈也是常有的事……”
“有时候太激动,扔点茶杯茶碗也是有可能的,那时候夫人要注意躲避。”
越听,鹿小路越觉得不可思议。
那么重要的会议组,竟然会问候长辈?太夸张了。
看着自家夫人脸上的不敢置信,时隙渊想了想,还是没敢一下子就把真实情况说出来,他不想事情还没开始,就把鹿小路吓退缩。
某位战神的脸色变了变,低声说:“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很和善的,特别是面对女孩子,该有的绅士礼节还会有。”
鹿小路点点头,抱紧了时隙渊给的吵架宝典。
第二天起床,鹿小路便开始翻开宝典,认真学习,甚至做了笔记。
整整一天,她都没上线,直到晚饭时候安凉凉问她在干嘛,鹿小路才把这件事说了。
“你要参加律法会议组?”
安凉凉挑眉,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上下打量着鹿小路,“姐妹,你这个小身板恐怕不经骂,要不还是算了吧。”
“我……不经骂?”鹿小路挑眉,有些疑惑地问安凉凉,“你也参加那个会议组了吗,你怎么知道我不经骂?”
“有什么知道不知道的,那里的人都是……”安凉凉声音一顿,似乎找不到词来形容,只能说:“到时候去开会你就知道了。”
“虽说全大陆的人都知道咱们关系好,但在会议上你的立场要是与我不一样,别怪我凶你哦。”
这么一说,鹿小路就知道安凉凉也在会议组了。
她有些好奇,这么重要的事自家姐妹竟然从没告诉过她,没拿她当闺蜜?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我签了保密协议。”
似乎是看出鹿小路在想什么,安凉凉立刻举起手说:“我这头也挺不容易的,能进会议组全靠商盟,我也是以整个商盟为代价才进的会议组。”
“要是我主动将这件事告诉你,商盟是有可能被那些人收走的。”
鹿小路吃惊,“那可是你一手建立的商盟,还有可能被别人收走?”
安凉凉脸上露出一抹苦涩,幽幽地看鹿小路,“那群人的实力可比咱们厉害多了,姐妹,那是律法会议组,什么人能制定律法,你想想吧。”
那是安凉凉在线下都不敢明说的大人物,他们代表着什么,只能让鹿小路自己猜。
幸好鹿小路并不傻,读懂了安凉凉的暗示,也终于知道自己要加入怎样的会议组了。
一时间,鹿小路竟然有些慌,那么重要的会议组她真的能参加吗?
可想了想,鹿小路的眼神又充满坚毅。
若她不能参加,徐总、赵总、黄总那种人就更不能参加。
她不一定非得参加律法会议组,但徐总那三人是绝对不可以参加的,她的出现便是要阻止坏心肠的虫子进入会议组。
接连几日,鹿小路翻看各大律法书籍,即使看得头晕眼花,也没放弃。
一星期后,时隙渊问鹿小路,“夫人准备得怎么样了?”
鹿小路知道时机到了,点头,“差不多了。”
时隙渊:“那我今天就带夫人去会议组认下人,夫人先不用急着参与会议,熟悉一下环境,观察一段时间后再开口也可以。”
鹿小路点头应下,来到冥虚大陆便收到了时隙渊给的传送符。
传送符鹿小路无比熟悉,毕竟她是传送符大户,以前可是整箱整箱地给时隙渊传送符。
可时隙渊给她的传送符感觉却很奇怪,拿在手里后鹿小路并不知道传送地点是哪儿,像是一张随机传送符,但这张传送符上的定位功能已经被使用过。
这是一张非常具有迷惑性的定点传送符,连使用它的主人都不知道会传送到什么地方。
时隙渊:“这张传送符夫人收好,它可以反复使用,但每一次传送地点都不一样,能够使用时也会有特殊提醒,夫人将它放在背包空间即可,使用时也只需告诉自己系统要用这张传送符,就能传送到想让咱们去的地方。”
“想让咱们去的地方?”鹿小路眉梢轻轻扬了下,没想到能够参与会议的时隙渊都不知道会议地点是哪,也就是说每一次的会议地点都在变,而强大如时隙渊也不是主持会议的人,因为他也不知道下一次会议是在什么地方。
所以,参与会议的人全是上头的大人物吧……
一时间,鹿小路又有些紧张。
时隙渊握住她手,轻声提醒,“夫人,时间要到了,我们准备传送吧。”
鹿小路点点头,在心底默念传送,眼前便亮起白光。
再次睁开眼时,鹿小路发现自己站在一处非常明亮的高台上,不知何时她身上多了一件白色斗篷。
斗篷好似会发光一样,照亮着四周,而这里又是一片刺目的白,四面八方射来的白光让人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到。
“有新成员来了。”
有些低哑的声音从右上方传来,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同样身穿白色斗篷的人。
在鹿小路眼里,那个人就是一颗冒光的球,球中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可对方长什么样子鹿小路却看不清。
“能进入会议组的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大家来欢迎一下新成员吧。”
正中间,不知何时出现一个人影,就在他话音落下那一刻,鹿小路感觉自己对面出现了好几个人。
人们站在高台上,围成了一个圈,人与人之间隔着相同的距离,每个人身上都穿着发光的白色斗篷,让外人看不清自己的脸。
这就是律法会议组吗?竟然这么神秘,连参与会议的成员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鹿小路垂下眼帘,想将自己心底的惊讶藏住,却忽然发现身侧一个纤细的身影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斗篷。
安凉凉精致的小脸骤然出现在众人眼中,她将斗篷扔在地上,满眼嫌弃地看着站在最中间的人,“来个新成员而已,还搞这么神秘,是生怕新成员第一次出场就见识到你的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