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摆烂,现在新世界内容全部重写了)
走进城中,街道上弥漫着淡淡的蒸汽雾气。
街道两旁是各式各样的建筑,这些建筑大多是由钢铁和砖石构成,风格独特而又充满创意。
有的建筑顶部安装着巨大的风车,在微风中缓缓转动,为建筑提供动力.
有的建筑外墙上挂满了管道和阀门,蒸汽从管道中不断冒出,形成了一道道独特的风景线。
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人们穿着风格各异的服装,有的身着皮质的风衣,腰间挂着各种工具和武器.
还有的穿着华丽的长裙,裙边上装饰着机械零件,显得既优雅又充满科技感。
街道上还行驶着各种蒸汽驱动的交通工具,有造型奇特的汽车。
也有轨道上行驶的蒸汽火车,它们发出的轰鸣声和蒸汽的喷射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独特的城市交响曲。
在城市的中心,有一座高耸的塔楼,塔楼顶部是一个巨大的蒸汽装置,不断地向外喷射着光芒和蒸汽。
塔楼周围环绕着许多小型的建筑,似乎是这座城市的核心区域。
李长生站在街道上,望着这座充满奇幻色彩的城市。
当李长生和格罗斯沿着街道前行时,在远处的街边,一群年轻人正百无聊赖地靠在墙角,目光随意地扫过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
他们的衣着风格各异,却都带着一种不羁与玩世不恭的气质。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街道上的李长生身上时,原本漫不经心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惊愕之色。
人群之中,一个身形高大、体格健壮的红发男子,脸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雀斑,此刻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充满了震惊与愤怒。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站在一旁的一个金发胖子的衣领,将对方狠狠地提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
“埃德温,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亚伦那个杂种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吗?那现在眼前这个人究竟是谁?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威胁,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被他抓着衣领的埃德温,脸上同样写满了惊恐。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慌乱,结结巴巴地说道:
“老大,我……我真的确定他已经死了啊!当时我可是仔仔细细地测过了,他确实没了气息。”
“我也不明白他怎么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地出现在这里,我真的不知道啊!”
埃德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显得既委屈又害怕。
听到这话,红发男子冷哼了一声,用力地将埃德温甩到一旁,松开了抓着他衣领的手。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李长生渐渐远去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
这时,埃德温缓过神来,急忙凑上前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神情,开口说道:
“老大,我敢保证,亚伦那家伙是真的死了,你说眼前这个家伙,会不会是……”
埃德温的话还没说完,红发男子便转过头,目光如鹰般锐利地看着他,开口说道:
“你是说……他是异鬼假扮的?”
“就算不是异鬼,也肯定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毕竟在那幽暗森林里面,什么诡异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埃德温连忙附和道,脸上露出一丝恐惧。
“这样的话……”
红发男子再次盯着李长生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阴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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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到这里吧。”
忽然,骑在马上的格罗斯,微微侧头,目光平静地看向身旁的李长生。
李长生闻言,停下脚步,脸上带着恭敬与感激的神情,然后郑重其事地对着格罗斯行了一礼,动作规范而又充满敬意。
礼毕后,他抬起头,看着格罗斯,开口说道:
“再次衷心感谢您的帮助,从幽暗森林中解救我于野兽之口,又一路护送我来到这里,您的恩情我定当铭记于心,没齿难忘。”
“不知能否告知您的住址,日后我若有机会,必定登门道谢,以报今日之恩。”
听到李长生这番诚挚的话语,格罗斯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随后,他抬起手,随意地挥了挥,一个物件便朝着李长生飞了过来。
李长生稳稳地接住,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枚金币。
格罗斯的话语随即传入他的耳中:
“等你搞明白自己,知道自己是谁,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到时候可以到哈姆林区找我。”
说罢,格罗斯轻轻一拍马背,那匹矫健的骏马便长嘶一声,扬起四蹄,向着前方疾驰而去。
格罗斯的身影在马背上逐渐远去,很快便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李长生站在原地,望着格罗斯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了些许感慨。
第一次,总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作为来到这个世界后遇到的第一个人,格罗斯自然也十分独特。
望着格罗斯渐行渐远的背影,李长生心中暗自思忖,他能真切地感受到,格罗斯绝非等闲之辈。
不过很快,李长生便将思绪从格罗斯身上收回。
此刻并非是沉浸在对格罗斯的猜测与思索中的时候。
当务之急,是要彻底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毕竟,他虽借体重生,但对原身的一切记忆却如同一片空白,一无所知。
而在这诸多亟待解开的谜团中,最关键、最令他耿耿于怀的,便是究竟是谁杀害了原身。
李长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只有他算计、惦记别人的份,何曾轮到别人来算计他、惦记他?
李长生缓缓环视了一周,很快,他的视线便定格在了远处的一家酒吧上。
那酒吧的外观略显破旧,门口人来人往,不时传出阵阵嘈杂的声音和酒杯碰撞的声响。
“就你了。”
李长生嘴角微微上扬,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往往汇聚着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
无论是达官显贵的秘闻,还是市井小民的琐事,在这里都能听到。
对于急于了解自己和原身情况的他来说,这里无疑是最合适不过的打探消息的场所了。
想到这里,李长生整了整衣衫,迈步朝着那间酒吧走去。
...............
李长生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略显破旧的酒馆门。
一股混合着酒精、烟草和汗味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昏暗的灯光在空气中摇曳,仿佛是在黑暗中跳动的幽灵。
酒吧内人声鼎沸,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嘈杂而又充满生活气息的乐章。
酒保是个身材微胖、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他正忙碌地擦拭着酒杯。
眼角的余光瞥见李长生走进来,目光在他那身破旧的粗布衣衫上停留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但他很快便恢复了职业性的微笑,热情地问道:
“小伙子,想喝点什么?”
李长生微微抬起头,目光在酒单上扫了一圈,说道:
“给我来一杯麦酒。”
酒保点了点头,转身开始准备。
李长生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掏出了格罗斯给他的那枚金币,轻轻放在吧台上。
这枚金币的出现,瞬间在酒吧里引起了一阵骚动。
原本嘈杂的酒吧,突然安静了片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李长生和那枚闪闪发光的金币。
在这间酒吧里,一枚金币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喝上一个月的酒,而李长生这一身贫穷的装扮,与这枚金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嘿,瞧瞧这小子,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一个坐在吧台旁、满脸横肉的男人低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贪婪的光芒。
他旁边的一个瘦高个男人也附和道:“说不定是偷来的呢,这年头,什么人都有。”
李长生对周围人的议论充耳不闻,他接过酒保递来的酒,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他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浓烈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让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他放下酒杯,开始观察起周围的人来。
在酒吧的一角,一群穿着破旧衣服的工人围坐在一起,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手中的酒杯里装着廉价的啤酒。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大声地谈论着。
“听说了吗?那个该死的贵族又要娶亲了。”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工人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可不是嘛,这次娶的还是个年轻的姑娘,听说才十六岁。”
另一个工人接过话茬,
“这些贵族,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穷人,他们的日子过得那么好,还不满足。”
“唉,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贵族呢。”一个年纪稍大的工人叹了口气,“我们这些穷人,只能给他们卖命。”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城外出了一伙盗匪,可厉害了。”一个金发的年轻人说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哼,能有多厉害?还不是一群乌合之众。”另一个年轻人轻蔑地说道,“我父亲的护卫队,分分钟就能把他们剿灭。”
“话可不能这么说,听说他们专挑那些有钱的商人和贵族下手,已经抢了好几家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说道,
“而且,他们的手段很残忍,凡是反抗的人,都被他们杀了。”
“真的吗?那可太刺激了。”金发年轻人兴奋地说道,“要是我能遇到他们,一定要和他们较量较量。”
在酒吧的中央,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正在和一个男人跳舞。
女人的脸上化着浓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妩媚。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脸上带着笑容,看起来很享受和女人跳舞的时光。
李长生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心中暗自思索着。
这时,一个穿着破旧斗篷的男人悄悄地走到了李长生的身边,他的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的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
男人在李长生对面坐下,低声说道:“小伙子,你这枚金币,很引人注目啊。”
李长生微微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男人说道,“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李长生终于开口问道,声音低沉。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作为交换,你给我一半的金币。”
男人说道,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李长生静静地坐在酒吧昏暗的角落里,眼前的烛火摇曳不定,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他对面坐着的那个神秘男人,身着破旧斗篷,脸上蒙着的黑色面纱,只露出的那双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李长生心中暗自思忖,这多半是个靠贩卖情报为生的人,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这样的人并不少见。
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嘴角不经意间微微勾起,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在这嘈杂的酒吧中却清晰地传入男人耳中:“这个交易我答应了,不过我的问题只有一个。”
伊戈尔听到李长生的话,心中顿时乐开了花。
他暗自想着,这笔钱可真是容易赚啊,眼前这个看起来失忆又落魄的年轻人,想必只要随便说点什么,就能把这一半的金币轻松收入囊中。
他搓了搓手,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正准备开口询问李长生的问题,好赶紧完成这桩交易。
然而,当李长生说出他的问题时,伊戈尔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那是他此前从未听过的问题。
只听到李长生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三个字:“我是谁?”
伊戈尔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之色,嘴巴微微张开。
随后下意识地再次询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李长生目光平静却又透着一丝坚定,直直地盯着伊戈尔,一字一顿、清晰有力地说道:“我的问题是,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