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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世云,会京府巡捕司总捕头,算是一位手握实权的人物。虽然捕头只是区区八品官衔,但芝麻大小也算个官。金国虽然号称逃犯遍地走,但官员贪污腐败的情况倒是比其他三国要好上不少。

因为金国推行的,是高薪养廉,这东西其实是属于数学中的一个所谓的贪官模型。

简单说,就是官员腐败=预备成本+机会成本+处罚成本。

预备成本=取得权力的成本x被处罚概率。

处罚成本=处罚尺度x被处罚的概率。

在这些公式下,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高薪养廉的推行,可以有效的提高预备成本与出发成本。那么理论上,高薪养廉便可以官员腐败的数量。最起码,可以使胆小的腐败者因俸禄的增长与需求的满足而减少腐败的概率。

嗯,数学,可以解释世间90%的问题。但能解释归能解释,至于能不能有效的解决,那就不是数学家们操心的事了。

好了说回正题,黄世云大小也是个官,撇家舍业的来会京府这异乡给薛景绵卖命,自然不能居住在巡捕司的大车店中。薛景绵对自己人还算不错,给黄世云在府衙后巷批了一处宅子。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假山,有水塘,主房偏房三两间,也算安静舒适。

按理说,黄世云一个糙老爷们,家里乱点也正常。可自从几日前纳了冰儿后,宅院就变得干干净净,连主卧都一丝不苟,香气扑鼻。

由于地处府衙后巷,即使上午朝阳已出,但院落内依旧寂籁无比。冰儿在阮志五那过了几个月的富贵日子,如今虽然跟了黄世云,但大户人家的臭烂毛病还是有一些的。

比如,大白天的也要泡澡!

只见主卧房内,一大号浴桶温水氲氤袅袅,梨花铺满,朦胧满室,香气扑鼻。冰儿风情万种,长发鬓湿泡在浴桶中,身下本该平静的浴水却此起彼伏,好似水中藏着什么庞然大物般。而冰儿却丝毫不在意,反而双颊绯红的合目享受这份舒畅。

“哗啦……”

水音逐波响动,一男子竟从浴桶中弹出脑袋,面带淫笑,不断的亲吻着冰儿玉颈说道:“我只是来府衙打声招呼,饭都没吃就被你抓来。你这贱人,一刻空虚都不愿等吗?”

“哗啦!”

浴桶中的冰儿轻展玉臂,撩拨水花于男人脸上,神情悠哉享受,在浴桶中拖曳起水波涟漪,与男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干!

黄世云前脚刚走,后脚这冰儿就偷人。偷别人也就算了,偷的竟然是何仲山!

只见房中铜镜映烛火,沐浴乳白甜蜜之光洒照于浴桶中。冰儿与何仲山紧紧相拥,享受如诗如画梦幻般的禁果,热情拥吻之下,厮缠摩挲转为剧烈,周身浴水的激荡波纹阵阵向外扩散,彰显旖旎浪漫,春色风光无边。

“都怪你。若是能快点杀掉阮志五,我又何必委身黄世云那等糙汉子?”

一番激烈的耳鬓厮磨后,冰儿颇为幽怨的轻抚何仲山的后脑,口中说着不要脸的废话。为什么说是废话?何仲山若是真有胆量收拾阮志五,就不会让金世奇等这么久了。又是找来薛景绵配合,又是找来窦伊红、齐薇薇来助拳。可结果呢?雷声大雨点小,到了现在,何仲山的自己人伤了个七七八八,而阮志五基本上没有任何损耗。

因为,与何仲山打擂台的,一直都不是阮志五,而是李焕仙。不过话说回来,李焕仙现在真是不如以前了。以前两年放倒两个皇帝,如今两个月过去了,竟然还没放翻两个花贩……

“别急嘛~就算是喂饱你,也得先脱衣服。用不了几天,阮志五就死定了。到时极乐花尽入我手,薛景绵都要看我脸色行事,区区一个黄世云,不过是条狗而已,喜欢我就逗一逗,不喜欢我就宰了吃肉!”

“嘭!”

“哎呦卧槽!”

正当何仲山搂着冰儿在浴桶中豪情万丈之时,主卧房门竟被一脚踹开。薛家‘坦白从宽’四子顿时目瞪口呆,就连孙朝阳这见多识广的都合不上下巴。

至于黄世云,已经傻了。真就像那馄饨摊的老爷子说的一般,旱天打雷。不劈死他,也劈晕他了。

“你……你们……”

“黄捕头回来了,那我就不打搅了。”

明明被捉奸在床,可何仲山与冰儿这对狗男女却一点慌张的情绪都没有。冰儿白了黄世云一眼,话都懒得说。何仲山则是更过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赤条条的从浴桶中离开,不慌不忙的开始穿衣服。

“哎哎哎……黄捕头!息怒啊!杀人犯法啊这个事!”

就这种事,哪个男人能忍得了?黄世云二话不说,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抽剑就要砍死何仲山。可薛家四子眼疾手快,四人对视一眼后,第一时间团团抱住暴怒的黄世云,其中一人赶紧飞奔进去,都没等何仲山穿好裤子,就一脚把他踹到窗外去,口中骂道:“不想死就快滚!”

“啊……”

黄世云怎么说也是暗境武者,不论功力论蛮力也不是薛家四子这些小明境能比的。只见暴怒的黄世云仰天怒吼,一个甩身便将抱住自己的三人甩开,提剑就追了出去。

剩下几人除了孙朝阳看热闹不嫌事大外,都第一时间追了出去。不追出去咋办?他们可是薛家人,必须帮薛景绵保住何仲山!

“你呀!我都懒得说你!”

看到屋内的人都走了,孙朝阳砸着嘴走到浴桶旁,望着依旧在闭目泡澡的冰儿说道:“你说你,好不容易离开了阮志五,放着黄世云那傻了吧唧的不好好过日子,还与何仲山搞在一起?你对得起黄世云吗?你对得起我吗?”

“哗啦!”

一听孙朝阳这王八蛋居然敢说自己,冰儿一把洗澡水就扬了过去,怒斥道:“我跟何仲山对不起黄世云,我跟你就对得起黄世云了?”

“你小点声!”

孙朝阳心虚的不得了,急忙捂住冰儿的樱桃小口说道:“咱俩那是以前的事,自打你跟了阮志五后我也没再找过你。再说了,我现在是崔士海,不是孙朝阳。我已经是捕头了,与黄世云是同僚。这肥水,也没流了外人田嘛!”

“崔士海!给我滚出来!”

正当孙朝阳与冰儿叙旧之时,刚刚还怒不可遏非要把何仲山大卸八块的黄世云却莫名其妙的回来了。孙朝阳也知道,该是办正事的时候了,在冰儿的丰胸轻轻一抓道:“我先办正事,有时间我找你。”

“么~”

那浴桶中的女人也是真不要脸,眼见孙朝阳要走,竟然把侧脸贴了过去。而孙朝阳则是更不要脸,人家老爷们就在门外,这孙子还在冰儿脸上亲了一口后才出去。

“呦!黄捕头消气了?这也不算什么事!莫伤心,莫怕苦,想想城南阮志五。不花钱,不受罪,免费的绿茶天天醉。”

孙朝阳贱兮兮的走到院落中,望着在伤痛欲绝中不能自拔的黄世云‘好言安慰’了一番。这话要是不说,估计黄世云未来还能走出阴影。可此时说了出来,黄世云就算杀不了何仲山,也得宰了这嘴贱的孙朝阳!

“你……你能做主吗?”

果然,苦主不是一般人能当的。黄世云提剑的手一直在颤抖,杀气也不自控的外放,连脚边的薄雪都被吹散了。可就算如此愤怒,还是没对孙朝阳动手。

孙朝阳贱兮兮的一笑,颇为无耻的点了点头。黄世云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道:“何家花田,我可以告诉你们在哪。但我要你们,给我宰了何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