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昶馑?”夫妻二人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深深的疑惑。
半晌,梅高松迟疑道:“姓言,言家的?”
余秋红“蹭”一下从沙发上起来,兴奋道:“就是他,就是送东西给我的小伙子,他,他是玉儿的儿子?”
余秋红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梅高松不高兴了,把手中的房本甩到茶几上:“你看你这老太婆能成什么事?外孙都到眼目前了还什么都没有拿到。”
余秋红“嗖”一下又焉了吧唧倒回到沙发上,恨着自己:“ 你说我怎么就不多问两句呢?”
这下可在哪里去找人啊?这么多年过去了,夫妻二人当时心里的心结早就解的差不多了,在剩下不多的晚年,其实两人都想好久不见的女儿啊。
可女儿在哪,谁都不知道,当初只知道男的是谁,可让他们去言家,那是打死都不会去的。
眼下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很大可能是自己外孙的孩子还和自己面对面,却错失了,余秋红心里怎么都过不去。
梅高松看着老伴的一脸自责,心里也不好过,坐了过去安慰道:“你也别着急,现下总比以前好,有了一次,以后肯定他还会来的。到时不管我们谁遇着,都要问清楚了。”
余秋红抓着老伴的手,眼神坚定道:“放心,下次打死我都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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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灯光争相闪亮,又把这座海边的城市衬的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言昶馑开着越野,一路疾驰到了码头。
特僻静的码头,不知道是多久以前就废弃的,四周除了海风和海浪的声音,异常寂静,和另一头城市的人流攒动大相径庭。
言昶馑拿着一个黑手提包,把钥匙丢在驾驶座上,转身打量了四下后,缓步走到码头边。
离约定的时间只差两分钟,四周却空无一人,也空无一船。
言昶馑不由皱了眉头,这钱老狐狸,耍自己玩呢?
把手包甩到肩头,反手拉着,言昶馑扫视着这漆黑的海面。
远处,有了一点光。
凝眸望去,不真切,不知是不是船。
灯光越来越亮,船上的人对着码头晃着灯。
准时,不差分毫的停在了码头上,言昶馑的身边。
一艘小游艇。说它是游艇都夸它了,最多比摩托艇好了一丢丢。
言昶馑站着没动,船上的人不耐烦了:“干嘛呀,快点,还要赶路呢。”
他抬眸望着说话的人,一声花里胡哨的衣服,带着一个大耳环,染着一头红黄毛,翘着个兰花指,嗲声嗲气,还好今晚没吃晚饭。
红黄毛见对方没有反应,急了,几步跨上码头,走到言昶馑身边翘着兰花指戳他:“跟你说话,你哑巴了,到底走不走?”
言昶馑眉皱的更深了,心里怨着钱永发,这是给自己找的什么地?他转过身,忍者最后一口气,如果这变态再戳,自己不介意打爆他的头。
红黄毛一见转过身的言昶馑,忽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满脸通红:“哇,这么极品的?哥哥,你怎么称呼啊?”
言昶馑嫌弃的退后两步,他想转身回去了,再不济K金在海城还是不错的。总比跟着这个小变态走好。
就在他马上要转身时,船上下来了另一个人,一个妖娆的女人,一头棕榈色及腰大波浪,紧身的衣裤凸显着最热辣的身材,柳叶眉,丹凤眼,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
完美的尤物,男人梦中臆想的对象。
就这样踩着一双恨天高,向着言昶馑走来。
“不好意思,兄弟,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你是钱老板的人?上船吧,我们还要赶不少的路。”
声音如人,狐媚勾人。
女人说完看着不变一色的男人,脸上也是闪过讶异,毕竟见过自己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露出的都是一副色痞。
她侧过身,右手一摊,“请把。”
言昶馑眉头都能夹死五只苍蝇,心里不断回想钱永发给自己说的所有事,一咬牙,上了船。
船上只有两人,女人坐在驾驶位,潇洒的一踩油门,“轰”一个强大的后坐力,小游艇就冲进了漆黑的海面。
强大的海风吹的女人的头发飞舞,有几根不时擦到旁边的言昶馑脸上。
不耐,厌烦,女人就算没有转头,也能感觉到身边男人的情绪。
这真是一个不一样的男人。
女人心里想着,开口道:“认识一下吧,柳叶儿。”
后面的红黄毛蹭上来:“我也认识一下,认识我一下,游四。”
一只戴着乌七八糟饰品的手伸向言昶馑。
言昶馑冷冷的看着海面:“言昶馑。”
游四悻悻的收回手,依然一脸花痴到看着男人的后脑勺,怎么有这么极品的男人,后脑勺都透着荷尔蒙。
柳叶儿抿着唇,本来还想说几句,可看着男人冰冷的脸又咽了回去。
小游艇在海面疾驰了一个多小时,一艘大船恒矗在海面。
三人顺着船梯上了船。
柳叶儿一甩大波浪,“我带你去房间,今晚好好休息,以后的日子好好休息的时间可不多。”
言昶馑跟着她默默一路到了房间,在柳叶儿转身要走的一瞬开口道:“你是钱永发的人?”
柳叶儿一笑,真是千娇百媚:“说是也算的上,不过总的来说,我是大少爷的人。”
言昶馑一挑眉,这是真没想到,看来钱家这位大少爷在国外做的事可不少。
看着风情万种的女人,言昶馑说了两个字:“晚安。”关了房门。
“切,”门外的女人一撇嘴,“长的帅了不起?”
“帅就真的了不起。”游四不知是不是一路跟过来的:“柳姐,这么极品的男人可从来没见过啊。你不心动?”
柳叶儿蹬着恨天高,差点踩到游四的脚趾,“别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
游四一瘪嘴:“哟,深情的婊子,也不看配不配的上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