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杰向前拉了拉椅子:“父亲在外有人不稀奇,现在重点是这个三有孩子了。”
“什么?”母女俩都惊讶的瞪大了眼。
言诗情不信:“怎么会?父亲又不是不知道轻重,怎会让外面的女人怀孕?”
“外面都传遍了,你们还什么都不信,那女的跟着父亲半年了,据说好像原来是做秘书的,现在才有了身孕。”
王婉怡在儿子话音一落,心突然一突,秘书?半年?脑海里想起了那一场宴请。
宴请慕琪集团的言昶馑,言昶馑身旁跟着的秘书,宴请后,言子健说自己有事,跟着就去了。
后来自己听闻了他在外面包了一个女的,还买了房子,可现在的她不如以前那么有心去管,只要这老头不出格,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么看来,这怀孕的女的,很大可能就是这个秘书。
兄妹看着母亲突然变了的脸色,心道,难道母亲知道?
“母亲,你知道这女的是谁?”言诗情小心问道。
“知道,怎会不知,肯定是这个小贱人。”王婉怡打开手机,拨了给她办事人的电话。
不一会,照片视频就传了过来。
言子健和黄敏怡俩人出行的各种地方,拥抱拉手轻吻,有照片有视频。
图片视频后还附有一张孕检报告。
王婉怡气结,又打电话过去:“看来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和我说。”
“夫人,上次,您查了后说不用再查了,后续我肯定就不会再给你报告了啊。”
王婉怡气的一把甩了手机。
言梓杰在旁道:“母亲,现在其他都不多说了,主要父亲让这女的怀孕了,这是多严重的事,知道吗?”
母女二人都知道,怎会不知,当家人让不是主母的人怀孕,只有两种可能:
1, 大号练废了,逼不得已练个小号继承家业。
2, 对于当家主母极度不满,连着主母的孩子一并遗弃,另起炉灶。
不论哪一种,对于原配主母来说,都是灭顶之灾,还有她的孩子们,都是被当家人遗弃的存在。
所以言梓杰才慌了,没了当家人承认的身份,他什么都不是。
言诗情也慌了,如果外面的女人和孩子来顶替了他们,那他们母子三人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王婉怡看着一对惊慌的儿女笑了一笑:“慌什么?你们两个一点都没有像我的地方,这么多年也一点没学到豪门生存的手段。”
“母亲,您有办法?”言梓杰问道。
“怀了一个孩子而已,还有八九个月,慌什么,变故多的是。”
醍醐灌顶,言梓杰表示自己悟了,立马跳起来:“妈的,看我不找人弄死她肚子里的东西。”
“你这么急哄哄的去,是生怕你父亲不知道是你做的?”王婉怡斥责。
“那------。”
“这事,你们两个都不要管,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王婉怡眼神渐渐深沉阴鹜,“这小贱人,想一步登天,和我抢东西,不知天高地厚。”
“母亲,这么大的事,真不需要我们帮忙?”言诗情问道。
王婉怡沉吟了一下,“等我好好想想,有需要你们的地方,我给你们说。但是,在这之前,你们,要和以前一样,要做到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能被人,特别是你们的父亲发现一点端倪。”
姐弟二人应了,事关重大的切身利益,言梓杰这个纨绔也是郑重其事的。
三人商议定后,言梓杰也没了出去玩乐的心,给王婉怡说了一声,就去了言氏。
回了房间的言诗情叫来了朱立伦和马婶。
马婶抱着一岁多的言慕修,小孩子这个时候正是好动的阶段,嘴里嘟嘟囔囔,看着言诗情就叫妈。
对于这个孩子,言诗情心里很别扭,喜欢又不喜欢,亲自生的,肯定有情,可看着他,就想起他的父亲不是上官修,而且,在海城生下他后,上官修打死不要这孩子姓上官的姓,让她在离婚还是随母性选择。
她当然不会离婚,再没有爱的婚姻,再形婚,可家族的利益不少啊,每个月上官家还给自己打钱,外面都认为这孩子是上官家的孩子。
上官修当时强悍的态度让言诗情以为他知道了什么,男人腥红发怒的双眼,现在她想起都心悸。
要不是言家和上官家施压,同意了他们分开两地的形婚方式,上官修一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言慕修见母亲不理自己,转移目标,看见经常陪自己的朱立伦,立马挥着小手要他抱。
朱立伦当然求这不得,立马抱入怀,自己的儿子,怎么看怎么喜欢。
言诗情看着这一幕心烦,不想看坐下就说了言子健的事。
“老爷这是有了二心了啊?”马婶惊道。
朱立伦也停了逗孩子的手:“夫人怎么说?”
“现在最主要是一击毙命,马婶,你多出去打听外面消息,立论,你让人尽量跟着父亲,找确酌的证据,母亲哪里如果没得手,我们应该有二手准备。”
马婶答应后,言诗情烦躁的让她把孩子抱出去。
朱立伦锁死了门后,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诗情,别太担心,这么小的事,夫人会处理的,这么多年,处理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