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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烈见安栩彤闭眼已经做好准备,他看了眼陆青龙。

陆青龙蹲下,抱住安栩彤,他接触上小女人,她顺势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陆青龙一惊,怎么这么烫呀?

“栩彤,开始了,”陈烈话落,刀落。

陆青龙就感觉自己怀抱里的小女人瞬间身体绷紧,随着陈烈的速度,安栩彤牙关紧咬,额头上的汗跟豆粒一样冒出来,头发湿了,同样把抱着他的陆青龙的衣服都湿透了,陆青龙感觉自己的胸膛被滚热的汗水给烫着了,一直烫到了心里。

他低头注视着怀里的人,脸色已经由红变白,由于紧咬着木头,腮梆子都微微颤抖,眉毛皱紧,压抑着疼痛。

陆青龙看着陈烈处理着伤口,手上的匕首熟练地动作,他一下想起来了,这把匕首这么熟悉,原来和陈烈的一样,他恍然,原来陈烈的匕首是安栩彤送的,难怪呢?陈烈那么宝贝着。

陈烈对安栩彤的喜欢在他们面前从未掩饰过,他爱的坦坦荡荡,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他呢?他不由得鄙视自己。

安栩彤是真的疼,要不是提前注射点麻药,估计她现在早疼晕了,这时,她听见吱吱的叫声,缓缓睁开眼睛,就见小松鼠站着陆青龙的肩上,正焦急地看着她。

安栩彤仰着脸看着小松鼠,它满眼的心疼,安栩彤读懂了,说来也奇怪,她和这小家伙很有缘分,那双眼睛表达的感情总是很复杂,她又能看懂。

一人一鼠就那样看着,由于她仰头,陆青龙低头,他的下额抵在她的额头。

陆青龙感觉呼吸都要停了,安栩彤一声闷哼!把他的思绪拉回来,陈烈把子弹取了出来,安栩彤已经晕了过去,他感觉怀里的人一下就软了下去,他急忙抱紧她,避免她滑下去。

“安栩彤,你醒醒。”他低声在她耳边呼唤,可是没有声音。

陈列没有看安栩彤,他的目光一直在伤口上。

陈烈在张婷婷的配合下,快速处理伤口,包扎好后,陈烈跌坐在地上,后背的衣服全都湿透了,额头的汗也是把头发都湿透了。

这期间,张婷婷还帮他擦过几次汗,“陈队,你擦擦汗吧!”张婷婷递给他一个毛巾。

陈烈接过来胡乱擦了一下,看着安栩彤。

一直当电灯泡的张大志全过程目睹了这这一切,他现在就个想法,得把安栩彤留下来,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留下她。

陆青龙拿着毛巾帮她擦脸上的汗,她就那样安静地依靠在他怀里,那只小松鼠就在她怀里看着她,这个画面无比和谐,可是陈烈看着就是那么别扭。

安栩彤迷迷糊糊醒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周围是漆黑一片,自己身边有微弱的光,自己依靠着背包后面是一棵树,身边好像有人,她动了动,就听见吱吱的声音,怀里的小松鼠发现她醒了,高兴地直叫。

“你醒了?”张婷婷问。

“嗯,谢谢你,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已经是凌晨了,估计很快就亮天了。”说着张婷婷伸手试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的烧还没有退。”安栩彤感觉自己又冷又热的。

“你给我拿点水,我渴了。”

张婷婷去她的背包里拿水,安栩彤拿出消炎药,退烧药和止疼药,一把直接放嘴里,喝口水送下去,她长长出了口气,终于活过来了。

陈烈走过来蹲下:“你现在怎么样?”

“好些了,等再休息一会,会更好。”

陈烈低头看着她怀里的小松鼠,开玩笑说:“这个小家伙一直陪着你,好像很担心你。”

这时,小东西好像是听懂了一样,吱吱叫了两声,好像是在回应。

安栩彤笑了笑,用手抚摸着小东西,“是它救了我,不然子弹不会打到我的肩膀上。”

陈烈错愕。

“你再休息会,天亮了我们就出发。”陈烈说完就走到不远处坐下休息。

在陈烈起身回来的时候,一直注视着这边的陆青龙闭上眼睛。

安栩彤抱着小松鼠刚闭上眼睛,张婷婷压低声音说:“安教官,你真的很了不起,以前我还不是很认可你,今天我服你了。”

“一枚子弹你就服了?”安栩彤闭着眼睛说。

“嗯,这枚子弹我给你留着了,放你包里了。”

“谢谢,这是我收到的第二枚。”

“你之前也中弹过?”

“是,那次是心脏,差点挂了,这次比较幸运。”

“现在设计师的职业也这么危险了吗?”

安栩彤没有回答,她没有办法回答,能说自己倒霉吗?

张婷婷也没有再问,安栩彤吃过药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再睁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其他人都已经在整理身上的背包,安栩彤坐起来,自己的伤口还很疼,不过她能忍受住。

“喝点水吧!”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安栩彤看着张婷婷,“谢谢。”

她们之间的感觉似乎发生了变化。

陈烈和陆青龙走过来,安栩彤站起来,看着他们两位,笑了:“谢谢你们。”

陈烈哈腰捡起背包背上,“能走吧!”

“可以。”

“那我们出发。”

“你烧退了吗?”陆青龙问。

安栩彤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额头,“退了,不烧了。”

“嗯,你身体还是很棒的。”

“那是要感谢这三个月的训练,不然我可没这体质。”

几个人边说边跟上大部队往外走。

因为这边没有什么危险,加上快要出森林了,大家都很轻松,开始闲聊着往外走,前面有个人过来。

“陈队,前面那个女人发烧了,快坚持不住了,沈队问你们这边有没有退烧药。”

大家听了都看安栩彤。

“我这还有两片,不过要查清楚什么原因,不然吃了药也解决不了问题的。”

“沈队说先坚持一下,等出去了才能检查,”那个人说。

“我过去看看。”安栩彤想跟那人过去。

“我跟你一起,”陈烈说。

三个人走到前面,那个女人坐在地上,他们一帮人原本是都拴在一起的,不过她坚持不了,就把她和那个中年男人绑在一起,他们说他们是夫妻,两个人都低着头。

安栩彤走到他们身边,距离一米多的地方,用缅语问:“你哪里不舒服?说出来我可以帮你。”

男人听到声音,抬头说:“长官,我们是华夏人,我妻子她发烧了,能救救她吗?”

安栩彤看着男人的脸时,倒退了两步,身边的陈烈扶了一下她。

“怎么了?”

安栩彤惊恐地看着男人的脸,一脸不可思议,她指着那个低头的女人问:“她是谁?”

“我妻子,”男人一脸惊恐和不解。

“抬起头来,”安栩彤的声音都颤抖了。

女人缓缓的抬起头,满脸是害怕,由于发烧,脸颊绯红,眼神还有点呆滞。

要不是陈烈扶着她,安栩彤都差点坐下。

看着安栩彤的表情,两个人一脸迷茫。

“你怎么了?”陈烈问。